枫图呈与华述钰。
“见郎君书房里字画颇多，今日，奴婢路过丹青阁，见这幅秋枫图不错，便买了下来，郎君可喜欢？”
“喜欢……”华述钰眼波流转，整个人随之柔和了些许。
话语间未看秋枫图一眼，倒是紧盯着我，摸不清到底说的是喜欢字画还是人？
他朱唇轻启，欲言又止。
思想斗争一番，可还是耐不住心之所想，幽然开口。
“过来。”
他命我坐到他身旁，一时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奴婢不敢！”
他拉住我的手腕，没有用力，只直直看着我，竟有一刻，能觉得他好似恳求。
他取出一片糕点，递到我面前。
坐在他旁边本就不安，他还递给我吃的。
“你就这么喜欢祁川？”
我要接糕点的手愣了愣，难道他是要为华清灵抱不平？
“祁郎君俊逸爽朗，谦和有礼，是人中才俊，从前奴婢与他有婚约，不过现如今都不作数了，今日只是碰巧……与他相比，我如何？”
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望向我的眼神诚恳殷切，顾盼生辉。
意料之外，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
“三郎君……公子世无双，与祁郎君不相上下……”他闪过一丝失落，殷切地目光消散，抬手将一碟糕点全都推进我怀里，背过身去。
开口地声音又清冷起来。
“进南，进屋伺候！”
我被拒门外，只好端着那一碟糕点坐到台阶下，慢慢啃了起来。
月光如水，白雪皑皑，照得夜里恍若白天。
8华述钰像是知晓我的心思。
每日不是要百贺酒馆佳酿，就是松澜楼糕点。
我出府采买，也能顺带与祁川会面，探听汀若动向。
那日，我带回百贺酒馆招牌的新丰酒，心情却格外失落。
盯了半月有余的汀若，某天夜里，突然消失了。
偏回府时，又被秋鸢拦了去路。
华清灵紧随其后。
“站住！”
我本想避而远之，快些回去寻梅苑，可秋鸢不依不饶，揪住我后衣领，不让我走。
“听说三哥命你出门采买，你却不知廉耻，私下与祁川见面！”
华清灵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用力。
“狐狸精，你不知道，祁郎君已经与五娘子定亲了吗？”
接着，秋鸢推搡起我，一下一下地加重下，我失去平衡，连带手中的酒坛摔碎在地。
碎瓷片嵌入手掌，鲜血涌出。
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