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我替你拖住！”
剑刃相交的清鸣声中，楚昭宁衣袂翻飞。
她本就擅使弯刀，此刻用剑却多出几分狠辣，每一剑都直奔咽喉，正是当年萧老将军亲授的“破甲十三式”。
萧承煜望着她发间散落的玉簪，忽然想起那年她在演武场练剑，汗水浸透中衣仍不肯停，说“要比所有皇子都强”。
“公主小心！”
他眼见一支冷箭从殿梁射下，猛地扑过去，左肩顿时被划出血口。
楚昭宁趁机甩出袖箭，钉住房梁上的弓箭手，却在转身时被楚明轩的剑划伤手臂，鲜血浸透月白羽衣，却笑得比刀刃更冷：“二皇兄，你以为私兵就能成事？
城外三万玄甲军，此刻已将西市围得水泄不通。”
楚明轩的瞳孔骤缩。
他怎会想到，楚昭宁昨夜竟派亲卫绕后，用“边疆急报”骗开了他安插在城门的眼线。
更让他心惊的是，萧承煜竟在混乱中打开了武库，御林军换上明光甲的瞬间，战场局势已彻底逆转。
“抓活的！”
萧承煜的怒吼声中，最后一批私兵弃械投降。
楚明轩踉跄后退，忽然看见皇帝被太监扶着坐在龙椅上，目光中满是失望与惊恐。
他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父皇，你以为杀了我，就能保住这江山？
你看看你宠信的大臣，哪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他忽然转头看向楚昭宁，血沫顺着嘴角流下：“皇妹，你以为自己赢了？
这金銮殿的龙椅，从来不是坐上去就能坐稳的。”
他抬手扯断腰间玉佩，玉坠落地时裂开，露出半枚西戎狼首印——原来他早已与西戎王庭暗结盟约，只等登基便割让边疆三郡。
殿外忽然传来马蹄声，萧承澜带着羽林卫闯入，手中捧着一叠账册：“陛下，二皇子私铸铜钱、买卖官爵的证据，都在这里了。”
他看向楚昭宁，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她滴血的衣袖时，闪过一丝心疼。
皇帝看着满地狼藉，忽然苍老了十岁。
他颤抖着指向楚明轩：“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又看向楚昭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
晨光终于穿透殿角的阴影，照在楚昭宁和萧承煜身上。
两人相视而笑，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疲惫。
萧承煜忽然想起方才混战中，楚昭宁挡在他身前的身影，比任何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