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样,幼稚又可爱。
陆时砚抱着一台死机的主机箱,可怜巴巴地蹲在民宿门口,手腕上的智能腕表投射出一片璀璨的星空图。
“技术部在沙漠腹地搭建了一个天文观测站。”
他指着北极星的位置,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看,那颗星星上,刻着姐姐名字的缩写。”
我面无表情地举起信号干扰仪,滋啦一声,腕表投射出的星空图瞬间扭曲成一堆乱码,最终变成了一个二维码——扫开一看,是一张金额高达十亿的电子违约金账单。
“陆总,与其在这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不如先想想,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比较实在。”
我语气凉凉,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数字,笑容意味深长。
7 围裙修罗场智能烤箱“砰”一声炸响警报,吓得我手一抖,刚捏好的蛋挞皮差点没飞出去。
顾沉温热的手掌覆上来,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我的手背。
“蛋挞皮要190度才会起酥,别急。”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医用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烤箱里飘出的焦糖甜香,奇异地交织成一种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轰!”
厨房的移门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巨大的声响震得头顶的吊灯都晃了三晃,几片水晶雪花不堪重负地掉了下来,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面上,碎成一地晶莹。
抬眼望去,陆时砚那张阴沉沉的脸,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中央空调坏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把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几道暧昧的抓痕赫然在目。
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又沿着喉结一路向下,滚进衬衫褶皱里,性感得简直犯规。
“姐姐,帮我看看?”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液晶显示屏,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当前室温16℃”。
“陆总,”我语气凉凉,“你需要的不是空调维修,是脑科急诊。”
顾沉从急救箱里抽出额温枪,动作利落地替陆时砚测了下体温。
“低烧37.2℃,建议隔离观察。”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陆时砚像是没听到顾沉的话,突然一把拽过我身上的奶牛围裙带子,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力道大得惊人。
“我可能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