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疤。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颗被云层遮住的星星,明明亮得能照亮整个宇宙,却总以为自己在暗处。”
手机在此时震动,父亲发来段视频:他正在互助会给新成员展示星星手帕,布满老茧的手举着绣歪的星星,笑得像个孩子。
背景音里,有位大姐说:“老林啊,你闺女和顾医生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治房子,一个治心,绝了!”
两人相视而笑,天台的风突然变得温柔。
顾沉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戒,戒面刻着细碎的星芒。
本来想等春天求婚,银杏叶都黄了的时候,但现在……”他耳尖发红,“我怕你又躲进衣柜里,得先给你个能打开心门的钥匙。”
戒指戴上的瞬间,投影仪恰好扫过北斗七星,斗柄正指向他们相握的手。
林晚舟忽然想起母亲的日记里写过:“小舟的名字,是因为她出生那晚,流星划过北斗七星,像给世界添了颗新的星星。”
“顾沉,”她轻声说,“你知道吗?
你就是我的北斗星,让我在漫长的黑夜里,终于找到了方向。”
他低头吻她,带着雪松的清冽和星星灯的温暖,像所有未说出口的誓言,在这片人造星空下,化作最真实的拥抱。
远处,苏晴的消息弹出来:“伴娘服改好了吗?
陈野把‘初吻星象’绣成了北斗七星倒立,丑死了!”
两人笑作一团,顾沉的白大褂上还沾着雪,林晚舟的睫毛上凝着水珠。
天台的星星灯还在闪烁,照亮了他们交叠的影子,像两株在寒冬里相互依偎的银杏,根须在地下缠绕,枝叶在天上相触。
回到诊所时,唐薇的设计稿已经画满半本,首页贴着张便签:“给所有害怕光的人——光从不强行闯入,它等你准备好,再轻轻漫进来。”
顾沉看着她画的旋转舱,舱门打开30度,露出里面的蓝鸢尾花束,忽然明白,所谓治愈,从来都是让对方在安全的距离里,自己伸手触碰光。
父亲在值班室打着呼噜,枕边放着新绣的星星手帕,这次针脚整齐了些,旁边写着:“给小舟和顾医生,愿你们的星星,永远亮堂堂。”
深夜的风穿过走廊,吹得银杏叶沙沙作响。
林晚舟靠在顾沉肩上,看他在公益平台回复最后一条消息:“你摔碎的花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