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情愫。
我故弄玄虚道:“还有个更好的消息呢。”
见他赶忙抹了泪,作出满脸期待的神情。
我将两锭银子塞入他手中,问他是否愿意和妹妹一起脱奴籍到听雪楼来。
苏淮安连连点头,脸上又惊又喜。
他同我道了别,小跑着回了盛兴楼,说是要早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卓安和李老板。
听雪楼多了我和苏淮安忙碌的身影。
他很勤奋也很上进。
除了阿瑀一如既往的不给他好脸色外,他与其他人都相处的挺好。
他说等他有能力赚到足够多的钱,要给妹妹医好眼疾,要让阿瑀哥打心底认可他,他说他要给我办最盛大的婚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但我却没见到苏淮歆。
苏淮安和我解释道,“歆歆舍不得盛兴楼的姐姐们,李老板也说怕她眼疾不便,暂时先让盛兴楼照应着也好。”
我没太在意,想着自己确实太急了,对苏淮歆确实有些欠缺考量。
也没在意苏淮安偶尔会回盛兴楼见见苏淮歆。
我总是在幻想苏淮安来娶我的那天是什么样的场景。
可是我再也等不到那天了。
07盛兴楼推出了一款新酒酿“万兴”。
比“盼春”便宜,味道也更烈些。
本来喝酒的顾客大部分都是性情中人,更追求酒的烈性,更何况“万兴”不输“盼春”,还要便宜上二两。
盛兴楼的生意更好了,与之相比,听雪楼的生意却惨淡了起来。
府中也会有小厮买上一壶“万兴”享受,被阿瑀厉声呵斥赶出了府中。
阿爹阿娘精心酿造的“盼春”怎会输给不知从何而来的“万兴”呢?
我不甘心,可当我尝了那酒,我明白了,我怎会尝不出这“万兴”中“盼春”的感觉。
这酒,当真是好烈、好苦。
与听雪楼的顾客一同消失的还有苏淮安。
我想他断然是没脸见我的。
原来他苦心积虑潜伏在听雪楼的这些日子,竟是为了盗取“盼春”的秘方...我将那壶“万兴”闷入喉中,借着酒劲,将木盒中那个泥人取出,摔的稀巴烂。
我疯癫般在房间又砸又骂。
苏淮安啊苏淮安,这些时日你骗我骗的好苦好苦。
恍惚间,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阿瑀。
阿瑀身上的沉木香让我理智了一丝,可我想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对不起苏淮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