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卿黛盛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帮助心上人报仇,他便继续蛰伏在自己身边,为了换取她的信任?可惜盛婉儿打错算盘了,眼前这人,中看不中用。就算用了烈性春药,他也依然不行。他并不是没有动情,有好几次,他那硬得如滚烫的铁杵般的东西都快灼伤人了。他却退开了,他在抗拒这件事。虞卿黛思及此,心情舒爽。她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口,灵活的脚趾掐了一下他的肌肤,挑衅道:“不说话,哑巴了?”他的表情藏于黑暗中,透着冷意,对她的动作似毫无知觉一般。虞卿黛的脚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踩在他发烫的腹肌上。到达那处时,他终于有了动作,单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冷水里浸润过的手,温度偏冷,激得她轻颤。“不中看更不中用。”虞卿黛挑衅的说道。帝灼夜拽住她的脚踝,一扯,将她从垫高的枕头上滑了下来。她背撞在床板上,...
《恶女嫁反派,男主你哭什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为了帮助心上人报仇,他便继续蛰伏在自己身边,为了换取她的信任?
可惜盛婉儿打错算盘了,眼前这人,中看不中用。
就算用了烈性春药,他也依然不行。
他并不是没有动情,有好几次,他那硬得如滚烫的铁杵般的东西都快灼伤人了。
他却退开了,他在抗拒这件事。
虞卿黛思及此,心情舒爽。
她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口,灵活的脚趾掐了一下他的肌肤,挑衅道:“不说话,哑巴了?”
他的表情藏于黑暗中,透着冷意,对她的动作似毫无知觉一般。
虞卿黛的脚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踩在他发烫的腹肌上。
到达那处时,他终于有了动作,单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冷水里浸润过的手,温度偏冷,激得她轻颤。
“不中看更不中用。”虞卿黛挑衅的说道。
帝灼夜拽住她的脚踝,一扯,将她从垫高的枕头上滑了下来。
她背撞在床板上,低声惊呼一声,愤愤的瞪着他:“你敢对我动粗?”
“……”男人不言语,扯起她的裤腿,拿着布巾擦拭着她大腿靠近膝盖处的伤口。
方才阵阵刺激,让她早就忘记了此处的疼痛,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扎的伤。
最后却发现她败的一塌糊涂,盛婉儿的药确实很有效。
“嘶、嘶……好疼,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吗?”虞卿黛埋怨道,根本忍不了一点点的疼痛。
“啪”的一声,帝灼夜抬手打了她一下。
虞卿黛呆了一下,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他竟然敢打她?还打她屁股!
脑袋僵了一会,眼看着他给她腿上的伤口包了起来。
虞卿黛开始闹了,她坐起身来,抬手扯过他的脸,怒道:“你敢打我?谁许你打我的?”
“闭嘴,别叫了。”帝灼夜冷声回道,“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大家就都知道你发骚了。”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
虞卿黛没想到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说话竟然这么恶毒?
“你才发骚。”虞卿黛嘀咕道。
“呵。”帝灼夜冷笑一声。
虞卿黛更是不爽了,道:“你别以为说这个就能威胁我,我不怕你的。”
帝灼夜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屋里的光线不亮,却足以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气哼哼的。
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似乎在生气,一双红唇带着水润的光泽,红肿着。
脖子上身上遍布爱痕,一只脚还被他握在手中。
明明浑身都是弱点,换做别的女子遇上这等事情,早就寻死觅活了。
她偏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帝灼夜道了句:“不知廉耻。”
“你还敢骂我?”虞卿黛横着眉头,转而又笑了,“你刚刚抱着我又亲又摸又舔的,你的廉耻在哪里?”
如此不知羞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刁蛮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弱势。
帝灼夜听得耳朵发痒,心里莫名的有股、激荡的感觉。
他平静的看着虞卿黛,目光于空气中相接。
虞卿黛凑近他的脸,一字一顿的威胁道:“你若是敢将此事说出去,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把你卖给戏班子,到时候他们会把你腿也剁了装进瓶子里,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人彘。”
“怕了吧?”
这问的反倒色厉内荏了,生怕唬不住人一般。
帝灼夜可以清晰的看着她眼底流转的光彩。
素来平静的心脏开始热烈的跳动,一下一下的,预示着他还活着。
宛若新生。
帝灼夜忽然也笑了起来,眉眼染上了些许光彩,看上去生动极了。
她抬头还要打他,拳头却软绵绵无力的砸在他的胸口。
同时,整个人栽倒在他怀里。
软若无骨的少女,像是一个滚烫的红玉,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帝灼夜手扶着她的肩膀,哑声道:“你好烫,你发烧了。”
“不是……都怪你……你害我,给我下药,我恨死你了……亏我那么信任你。”虞卿黛委屈落泪。
她就不该把这个人放在身边的。
他会害自己。
更可恶的是盛婉儿,她为什么每一次招数都重复用,让她掉以轻心。
泪水落下,掉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的皮肤像是被灼烧一般,皮肤都染上了刺痛。
帝灼夜不知如何解释,只道:“我没、没想害你,我去帮你叫大夫。”
“不许去。“虞卿黛拽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去了我就杀了你,你就是想要找人来看我笑话,你就想跟他们一起,破坏我的婚事。”
帝灼夜心头一滞,没有来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涌上心头。
“那你要怎么办?”帝灼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浑身烫的厉害。
“唔……你别摸我。”虞卿黛咬着嘴唇,眼中泛着泪光。
帝灼夜觉得她搅人的很,立即放下手,双手握紧了拳头。
虞卿黛道:“唔……用的药量不多,你去给我打两盆冷水来。”
“好。”帝灼夜说着便要出去打水。
虞卿黛却是倚着他的身子的,他一动,少女便要倒下了。
“你先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我腿软,走不了。”虞卿黛使唤他道。
真是娇气,跟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
香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他最是不喜虞卿黛的。
此时此刻,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帝灼夜便将她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虞卿黛觉得很热,很难受。
她在床上翻滚着,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被子,咬着牙关。
帝灼夜出了房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便立即去打了两桶冷水来。
他避开了人,怕被人看到。
回来时,虞卿黛整个人都湿透了,浑身香汗淋漓的。
嘴角时不时溢出低声的娇喘。
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角,脖子间,胸前,黑与白的对比尤为强烈。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都有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抱着怀里的被子,牙紧紧的咬着被角。
她大腿上有个伤口,不断地往外流着血,为了不弄脏被褥,她还搞了个衣服垫着。
雪白的皮肤和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你弄伤自己了?”帝灼夜上去查看她的伤势。
是簪子扎破的,或许只有痛感才能让她保持理智。
虞卿黛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接近,睁开眼睛。
她眼尾发红,泪水朦胧住了眼睛,她似看不清站在床边的人是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帝灼夜嗓子发紧,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虞卿黛声音无比委屈,撒娇的带着哭腔:“你终于来了。”
帝灼夜:“我给你洗洗吧。”
他最是不想伺候人了,不想被眼前之人看不起。
他有自己的自尊和傲骨,明明已经回到皇宫了,只要他愿意,立马就是太子,可以将眼前之人踩进泥土里。
偏偏是这个时候了,他还愿意伺候她,被她使唤的团团转。
他真是贱得慌。
虞卿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虞卿黛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知道,我帮你擦洗一下。”帝灼夜抬手将她额角的湿发给拨开。
柴房的光线十分昏暗,少年处于高热昏迷中。
不知他梦见了什么,呓语了几句。
脖子上传来凉凉的温度,他觉得很舒服。
少年无意识的朝着她手心蹭了蹭,下巴搭在了她的手掌心,无意识表现出依赖的模样,像是求撸毛的小动物。
脆弱,可怜,无辜。
虞卿黛却不以为然,强在哪里?
她目光偏冷,直接拿出匕首,刀光一闪。
直接扎进了少年的胸膛,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洒在她脸上。
帝灼夜在黑暗中惊醒,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少女,绝望,恐惧,瞬间布满了瞳孔。
他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虞卿黛淡淡一笑:“叛主的狗,不要也罢。”
我未来会落在你手上,死的惨烈,那你现在落在我手上,不好意思。
趁你病,要你命。
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正要起身离开,忽地,脑袋恍惚了一下。
熟睡的少年无意识的将下巴在她手上蹭了蹭,表现出依赖的模样,嘴里带着呓语。
因为发烧而无比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手背,而她的手依旧放在少年的脖子上。
这是?
虞卿黛懵了一下,这是回到了一刻钟之前,她竟然没有杀掉这个人?
怎么回事?刚刚页面卡了,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吗?
刚刚女配杀了阿灼啊啊啊,时间线重置了!
妈呀,这个女配疯了吧?怎么可以杀掉阿灼?
就是就是,杀了反派,世界就失去平衡了,所有人都会不存在啊。
我服了,还好修复了这个bug,希望疯批女配快点下线吧。
……
虞卿黛不由愣了一下,原来她竟不能杀掉阿灼,这群看客的意思,大致是、
小狗死了,这个世界便失去了平衡,所以会有奇怪的力量将他们拉回原来的剧情上。
可是她、现在知道自己是恶毒女配了。
做了不少超过的事情,却没有被拉回去?
虞卿黛想,或许她做的事情都是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但是杀掉重要角色,可能是不行的。
虞卿黛目光看向小狗,眼色晦暗不明:“算你运气好。”
阿灼忽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看清了眼前的人,顿时吓得一个激灵,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来杀了你啊。”虞卿黛怪笑着,手指收紧,掐住他的脖子。
阿灼不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虞卿黛,求生的意志,让他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虞卿黛推开。
虞卿黛摔了个屁股蹲,阿灼因为发烧而声音沙哑,道:“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杀人是犯法的,你这是草菅人命。”
虞卿黛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冲上前去,捏着他的下巴质问道:“你是本小姐买来的奴,你的命就是我的。”
“你……”
“谁给你送饭的?谁给你送吃的?本小姐许了吗?”虞卿黛忽然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阿灼眼中没了恐惧,只有森森的恨意,他咬牙切齿的般的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今天最好杀了我,有朝一日……”
“啪。”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
阿灼狠狠地盯着她,虞卿黛拿着刀背拍他的脸,道:“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不过是下贱的奴,你竟敢威胁本小姐。”
“你这么做,你就不怕我报复吗?”帝灼夜牙冠都在打颤,气的。
虞卿黛:“你都要死了,你能怎么报复?”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灼狠狠地看她,心底滔天的恨意,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的人给杀了。
虞卿黛听到这话,眉眼中染上了饶有兴趣的笑意,问:“你是谁?”
不过她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她目光偏冷,道:“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的奴隶,你现在的命就捏在我手中,你若是能活到以后,那便是本小姐对你仁慈。”
“你……”帝灼夜心中惊骇不已。
虞卿黛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响,轻笑着:“看着你垂死挣扎的样子,真的好有意思,只要你答应我,永远做我的狗,永远忠诚于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你做梦。”阿灼恨恨的说道。
虞卿黛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说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若是不愿,我便将你的肉捣碎做花肥。”
阿灼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不会死。
虞卿黛瞥了他一眼,忽然觉得好笑,道:“考虑好了吗?”
“你不是说三天吗?”帝灼夜惊呆了。
虞卿黛:“我改变主意了。”
“你言而无信。”帝灼夜怒道。
“你怎么能相信一个纨绔无脑的恶毒大小姐了?”虞卿黛一脚踩在他身上,弯腰俯视他道:“我最恨不忠之人,留下来又有什么用?”
“是盛婉儿。”阿灼张口说道。
虞卿黛疑惑,偏头:“哦?盛婉儿怎么了?”
“是盛婉儿看到你的踏雪腹泻,说可以帮它治疗,配的药里放了泻药。”帝灼夜咬牙切齿道,“你今日生气的不就是这事吗?那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你不过是个又蠢又坏的可怜虫,只会将鞭子挥向更弱小的人。”
虞卿黛听到他的话却没有生气,倒是有些好奇,他是为了求一线生机还是真的想死。
她嗤笑:“你以为我会信你,怀疑盛姐姐?”
帝灼夜道:“你真是个愚蠢至极的人,你觉得我的命握在你手上,你的身家性命不照样被人定远侯府拿捏的死死的?你以为你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定远侯府所有的下人都看得明白。”
虞卿黛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你跟我是一样的人,都是没有人要的可怜虫罢了。”帝灼夜目光黑沉沉的,这一刻他似乎也不畏惧生死了。
虞卿黛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道:“我跟你可不一样,你不过是个奴隶,而我是定远侯府的表小姐,我爹是江南巡抚,曾经的文武双科状元。”
“却生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帝灼夜接了一句。
虞卿黛问:“你不怕死了?”
帝灼夜:“怕,我若是不怕死,我怎么会来你府上当奴隶?”他自嘲一笑,“我想活。”
我太想活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我娘的仇也没有报。
虞卿黛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又黑又深,像是无底的深潭。
他若真的是太子帝灼夜的话。
虞卿黛可以知道他前半生经历了什么,他自小被送去大夏当质子,在那边必定受尽人情冷暖。
大周这些年国力昌盛了,摄政王强势,皇子们一个个废的废,死的死。
眼看着无人继承大统,皇上便想起这位质子。
大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接回来,却不知为何,太子竟被人冒名顶替了。
真正的太子,被人追杀,流落为奴。
想到半年前,虞卿黛是从奴隶市场将人买下来的,当时少年脖子上被锁着链条,又瘦又脏。
到现在为止,太子回来已经一年了。
帝灼夜在外面流浪了半年,不知道受到了多少追杀,吃了多少苦。
他想活。
我也想活。
说的不错,他们确实是同一类人。
虞卿黛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道:“白天被打成那样都不说,现在却说是盛婉儿?”
说着,她将匕首戳进他身上的绑带里,一点一点的划开,将刚刚包扎过的伤口重新暴露在空气里。
原来反派对女主的追随也不是不可撼动的。
“看来是打的不够狠。”
帝灼夜喉结滚动了一下,艰涩的开口:“她、对我有一饭之恩。”
“哦?我该惊讶你知恩图报吗?”虞卿黛心情似很好一般。
帝灼夜垂下眼眸不言语,忽然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疼痛让他瞪大眼睛。
虞卿黛怒道:“我买你回来多久了?半年了,200来天,一日三顿,你吃了我多少饭?竟然被一个只给你一饭之恩的人背叛我?”
“我还以为她对你多好?真是贱得慌。”
帝灼夜张了张口,想说自己只来定远侯府不到半年,满打满算才170天,可是却没有开口。
虞卿黛又说:“本小姐看到刚刚有个小丫头也来给你送馒头,她对你也有一饭之恩?或者几饭之恩?这么多恩,你报的完吗?”
帝灼夜不由皱眉。
虞卿黛说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想来你从未想过会报答那个丫鬟,她给你的是她唯一有的,盛婉儿是将军家的大小姐,有权有势,还有高明的医术,所以,她身上有什么光环,迷住了你的眼睛吗?”
这题我知道,是女主光环。
剧情给我干哪里来了?恶毒女配又在虐反派,我要看男女主甜甜的恋爱啊,都擦枪走火了!!!
女主好恶心啊,一边给女配的马下药害她坠马,一边又说别人嘲笑女配让女配打我灼宝,之后又来给灼宝治病。
我觉得女配说的有道理啊,怎么吃了女主一口饭就要搭上一切,帝灼夜吃了女配半年饭了?
比起伪善女主,我觉得真恶女更带感,至少敢爱敢恨,做自己。
新内容,没看过,恶女调教反派,好斯哈!
无敌的反派没有弱点,被安排个恋爱脑就主动下线。
“你说我鞭子只会挥向更弱小的人,那你呢?你的恩情只报答比你更强的人,因为有利可图对吗?”
“说什么知恩图报?不过是会咬主人的狗,你这样的狗,我还不屑要。”
虞卿黛如此直接,却掷地有声。
帝灼夜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没有将那个一直给自己送馒头的小丫头放在眼里,甚至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
被戳中了心中最卑鄙的心思,他也不怒,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浑身的伤口都疼得厉害。
虞卿黛转身离去,一边吩咐道:“把柴房的门给我锁上,先饿他个三天,我看他是吃一顿饭活下来的,还是本小姐给他吃一顿一顿的饭活下来的?”
“小姐,万一饿死了怎么办?”芍药怯怯的问道。
“死了便剁了喂狗。”虞卿黛道。
晚上,虞卿黛当真让家丁牵来一只大黄狗,就拴在柴房门口,给狗准备了粮食和清水。
帝灼夜似无比消沉的蜷缩在黑暗的牢房里,一只手抚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喉结微微动了动。
丝丝的痒意传来,像是烈日下的干草,落入了一滴火星子。
虞卿黛要完了,盛婉儿要去找人来捉奸了。
这句话出现,虞卿黛便知道盛婉儿走了。
这戏没有必要演下去了。
虞卿黛眯了眯眼睛,抬腿一脚,将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踢了下去。
“刺啦”一声,裂帛的声音响起。
很好,他竟然还拽着她的衣服,现在被撕了一半。
一人坐在床上,扯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人倒在地上捏着她的半件肚兜。
两个人四目相对,安静的可怕。
常熙阁内,南伯骋正与秦柔对坐饮茶。
南伯骋道:“过了今晚,与阿黛的婚事便不作数了。”
“婚事不可退。”秦柔直接否定他的异想天开。
南伯骋难以置信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阿黛,也不想耽误她,我喜欢婉儿,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秦柔淡淡一笑,道:“你不想娶阿黛,我们都支持你的,但是婚事不可退。”
她觉得儿子说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这话不过年少气盛,像他们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呢?
南伯骋皱眉:“那你置婉儿于何地?”
他急于给盛婉儿一个正式的名分。
秦柔不疾不徐的跟南伯骋掰开了揉碎了说:“当年你二叔被人涉及欠下巨额赌债,深陷囹圄,家中所有的田地铺子,全都变卖了去捞他出来,之后三叔又分家,伤了定远侯府的根基。”
“你姑姑虽然在宫中身为贵妃,但是这位置不好坐,进进出出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秦柔叹息着,“这偌大的定远侯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早已亏空了。”
王侯将相每个月领的俸禄,对比普通人来说是可观的,可是若是想撑起这么多人的家族。
是不可能的。
他们都是靠铺子,靠田地等资产来维系家庭的。
二房那事,让定远侯府差一点从根基上断了。
“可是现在咱们家中很好,事业都置办回来了。”南伯骋不解道。
秦柔又笑了:“你以为我们家的家业是如何回来的?”
南伯骋不是蠢人,顿时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阿黛的嫁妆?”
“五百万两黄金,尚不是她的全部。”秦柔提醒道,“家中吃吃喝喝送礼全都要银子,下人朝中关系都需要打点。”
南伯骋沉默了,问了句:“她还有多少?”
“一座金矿,一座铁矿。”秦柔道。
南伯骋彻底不说话了,这句话足以让他知晓虞卿黛的重要性。
铁矿铸造兵器,金矿富甲天下。
这就是十世为富的大家族吗?
母子两的夜谈因为盛婉儿的到来断了。
盛婉儿道:“走吧,我们去捉奸在床。”
南伯骋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道:“婉儿,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此事交给我便好。”
盛婉儿拧眉:“你不去吗?你就想这个绿帽子戴在自己的身上?”
南伯骋看向秦柔。
秦柔赶紧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婉儿,你是未出阁的女子,去了不好,此事便交给我来处置吧。”
盛婉儿又说:“她婚前失贞,不知检点,定要严惩她,让她浸猪笼。”
秦柔笑笑点头,应好,然后带着婆子离开。
他们家现在是不能动虞卿黛的,毕竟这个外甥女身上实在有钱。
南家需要先稳着虞卿黛,等她拿出矿山图才好处置。
南伯骋不愿意娶虞卿黛,秦柔作为娘亲自不能逼他。
不如给阿黛找个符合心意的男子,当个玩物也好,她也能将注意力从南伯骋身上挪开。
秦柔带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熄灯入眠。
他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将她勒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反正今晚有这么多刺客……
或者刚刚不救她,任她被黑衣人杀了。
鬼使神差的,他就将这个蛮横恶毒的小姐拉了进来。
揽在她腰间的手,覆盖上了少女的体温。
少女细腻的手,从不沾阳春水,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肌肤。
帝灼夜感觉浑身僵了一下,脑子空白,方才想要掐死她的邪恶念头顷刻烟消云散。
“可以出去了,他们都走远了。”虞卿黛声音很低很低。
在黑暗中,像是风一般。
虞卿黛忽然意识到他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拢在了自己脖子上。
她心中一凛,正要询问。
离开的脚步声又回来。
帝灼夜再一次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是为了阻止她说话,似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仓促间,手指陷入了她的唇瓣。
柔软的嘴唇,似亲吻在他的手指上一样。
他应该将手抽出来,可迟疑一瞬,虞卿黛便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狠狠地,不留情的,咬住他的食指。
狗东西,你想勒死我是吧?
虞卿黛气的要死,贝齿狠狠咬住他。
身后的男人呼吸忽然变得沉重,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般,微微哼了一声。
虞卿黛正得意。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抬了上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
他的手指却没有拿出去,反而捏住了她的舌头。
濡湿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指尖。
虞卿黛懵了一下,他想要拔了自己的舌头吗?
她舌头要躲开他的桎梏,灵巧的将他手指往外推。
身后的人呼吸骤然沉重,像是发了狠,就是要她的命,直接压制住了她的舌根。
让她说不出话来,也咬不住他。
他在干什么?手指在她舌头上……该不会手上沾了毒药,要弄死她吧?
虞卿黛以为自己死定了,现在被他钳制住,又求救无门。
她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人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阴郁的,冷酷的……
黑暗中,藏匿了无数的情绪。
停了的雨,此时再一次落下。
瓢泼的大雨掩盖了狭小空间里低声喘息和心脏不安跳动的嘈杂。
以及少女愤怒的破口大骂。
黑衣人走了,或许是被定远侯府的护卫赶来赶走的。
方才虞卿黛喊的那几句还是有些效果的。
虞卿黛确认安全之后,用力推开帝灼夜。
呸呸了两口。
因为生气,眼睛中染上了水雾,她气得大骂道:“谁许你碰本小姐的?”
“事发紧急。”帝灼夜应道。
虞卿黛横着眉头,很不爽,却也没有指出他想掐死自己的事情。
若是真的摊牌了,指不定他就会当真把自己弄死。
不是说今夜他要被暗卫接回去,那他们人多势众。
虞卿黛可以确认的刚刚那群黑衣人应该不是他的暗卫,而是来杀他的。
虞卿黛问:“刚刚那群黑衣人是来找你的吗?”
“不是。”帝灼夜否认。
虞卿黛嗤笑一声:“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她转身就走。
帝灼夜却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虞卿黛扬手却甩不开他,他声音依旧浅淡,却多了几分关心:“外面下雨,还有许多护卫,你出去不便。”
“不要你管。”虞卿黛愤愤的甩开他。
她抬步朝着雨中走去,漫天的冷雨不一会便打湿了她的身体。
很冷,很冷。
虞卿黛抱着自己的双臂,缩着肩膀,在黑暗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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