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坐。”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文件递过去：“这是修改后的方案。”
高沉接过文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要喝点什么吗？”
他问。
我微笑：“威士忌，加冰。”
高沉抬眸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向酒柜。
趁他倒酒的功夫，我的目光扫过书房——简约的现代风格，一整面墙的书架，还有……一个上锁的玻璃陈列柜？
我的视线定格在那个柜子上。
里面只放了一样东西：一枚精致的银色胸针，造型是一只翩跹的蝴蝶。
——这胸针，怎么这么眼熟？
“在看什么？”
高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回过神，接过他递来的酒杯：“那个胸针很特别。”
高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神微暗：“一个旧物。”
我抿了口酒，状似无意地问：“女朋友送的？”
高沉没有回答，而是忽然靠近，单手撑在我椅背上，将我困在方寸之间：“程微，你最近好像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威士忌的醇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镇定：“随口一问，高总不想说就算了。”
高沉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直起身：“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我挑眉——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那个胸针，一定有秘密。
15回程的车上，两人都很沉默。
直到车停在我的公寓楼下，高沉才突然开口：“下周我要去巴黎出差。”
我解开安全带：“嗯，我知道，行程表我安排好了。”
“你跟我一起去。”
我动作一顿：“什么？”
高沉转头看我，目光深邃：“有问题？”
我与他对视，忽然笑了：“没有，我很期待。”
我推门下车，却在关门前俯身，红唇几乎擦过高沉的耳廓：“晚安，高总……做个好梦。”
说完，不等高沉反应，我转身离开，高跟鞋在寂静的夜里敲出清脆的声响。
“叮！
任务进度更新：高沉好感度90%，即将达成目标！”
我走进电梯，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脸颊，轻轻吐出一口气——巴黎之行，一定会很有趣。
16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时，巴黎正下着绵绵细雨。
我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