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兰丹丹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岁被拐,重生后我再次葬送他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气,“如果你执意要留她在公司,那我只能带着丹丹搬出去。”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们心里:“那就离婚吧。”母亲踉跄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父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我们母女呆立在原地。“妈......”我嗓子发紧。母亲摇摇头,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我们先回家。”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突然伸进来挡住了门。陈兰优雅地跨进电梯,香水味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阿姨,”她甜甜地叫道,声音却冷得像蛇,“真遗憾事情变成这样。”母亲挺直了背脊:“离我女儿远点。”陈兰轻笑一声,转向我:“丹丹,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好像自己多清高似的。”她凑近我耳边,“这次我会让你失去一切,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六岁被拐,重生后我再次葬送他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口气,“如果你执意要留她在公司,那我只能带着丹丹搬出去。”
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们心里:“那就离婚吧。”
母亲踉跄了一下,我赶紧扶住她。
父亲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我们母女呆立在原地。
“妈......”我嗓子发紧。
母亲摇摇头,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我们先回家。”
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突然伸进来挡住了门。
陈兰优雅地跨进电梯,香水味瞬间填满了狭小的空间。
“阿姨,”她甜甜地叫道,声音却冷得像蛇,“真遗憾事情变成这样。”
母亲挺直了背脊:“离我女儿远点。”
陈兰轻笑一声,转向我:“丹丹,你知道吗?
小时候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好像自己多清高似的。”
她凑近我耳边,“这次我会让你失去一切,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电梯到达一楼,她翩然离去前丢下一句话:“对了,你爸今晚不回家吃饭,我们要去见一个重要客户。”
回到家,母亲终于崩溃了。
她坐在沙发上无声流泪,手里攥着我们的全家福。
“妈,别怕。”
我跪在她面前,“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们。”
母亲摸着我的脸:“丹丹,你不明白。”
我心头一凛。
前世父亲是在母亲去世后才娶的陈兰,而现在,历史正在以另一种方式重演。
第二天一早,我提前两小时到了公司。
趁着没人的时候,我黑进了人事系统,感谢大学时辅修的计算机课程。
陈兰的入职档案干净得可疑,哈佛文凭的编号根本查无此人。
“找什么呢?
妹妹。”
我猛地回头,陈兰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杯牛奶。
“伪造文凭是犯罪。”
我冷冷地说。
她耸耸肩:“那你举报我啊。
看看你爸会相信谁。”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他现在可离不开我......各种意义上。”
我攥紧了拳头,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对了,”她走向门口又回头,“你爸让我接管城北的项目——就是你准备了半年的那个。
真是抱歉呢。”
门关上后,我把键盘砸在了墙上。
前世她夺走了我的家庭,今生她要连我的事业也毁掉。
中午,我在公司天台给母亲
帘。
粉色墙纸上的星星贴纸依然鲜艳,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洒下细碎光斑。
我茫然眨眼,转头看向床头日历——2005年5月11日,数字清晰得刺眼。
这是我被拐卖的前一周。
我狠狠掐了下大腿,眼泪涌上来的同时嘴角却扬起。
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光脚跑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小女孩脸蛋圆润,眼睛明亮,尚未被黑暗岁月侵蚀。
窗外传来轻柔哼唱,母亲正在院子里浇花,阳光为她镀上金边。
这次,悲剧绝不会重演。
第二天,和母亲独处时,我拽着母亲衣角撒娇:“妈妈,老师说家里要备消防工具!”
“丹丹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母亲揉着我的头发笑问。
“因为老师说安全最重要呀!”
我眨着天真的大眼睛。
最终母亲带我买了套儿童消防工具,那把掌心大小的安全锤被我悄悄塞进每天背着的小挎包。
“丹丹包里装了什么呀?”
陈兰蹲下笑眯眯地问。
我掏出毛绒小熊:“小熊呀,兰姐姐要玩吗?”
她捏捏我的脸:“真是个小孩子。”
她没发现,我攥紧了包里的锤子。
前世被拐那天终于到来。
“丹丹,快换衣服,去动物园啦!”
母亲温柔的声音让我眼眶发热。
动物园里,陈兰穿着蓝裙子、扎着马尾辫,“丹丹,姐姐带你看大熊猫好不好?”
她甜美地伸出手。
“好呀!”
我笑得天真,心里冷笑。
前世她就用这招把我骗到角落。
这一次我做了万全的准备!
“姐姐肚子疼,陪我去那边厕所好吗?”
不久后陈兰脸色苍白地问。
“好呀!”
经过保安亭时我突然大喊:“姐姐!
那个叔叔一直跟着我们!”
保安警觉地起身。
不远处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匆匆离开——是张红!
那张我记了二十年的脸!
她就是前世害我被拐卖、被折磨多年的人贩子!
陈兰见状,调整了策略,她特意往人多的地方挤,然后“不小心”松开我的手。
那个鸭舌帽女人适时出现,用药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我屏住呼吸,死死记住她右嘴角的黑痣。
醒来时,是在摇晃的面包车里,旁边还躺着两个昏迷的孩子。
假装昏迷的我听到:“张红姐,这次货不错。”
“闭嘴!
说了别用真名!
兰兰这次太心急了。”
兰兰?
陈兰?
联系了当年办案的老刑警。
“张红确实有个干弟弟,叫赵老五,是搞黑产的。”
老刑警告诉我,“最近刚出狱。”
母亲听完我的调查结果,直接召开了董事会。
“数据不要了,”她斩钉截铁地说,“启动灾备系统,全部重建。”
董事们炸开了锅:“这得损失多少客户!”
母亲冷笑:“比起被人拿捏着当提款机,我宁愿推倒重来。”
散会后,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丹丹,去查查赵老五的底细。”
我通过黑客朋友查到赵老五最近在郊区一个废弃工厂频繁出入。
偷偷跟踪过去时,却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父亲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而陈兰正对着手机说什么。
我躲在窗外,听到她尖利的声音:“钱不到位,我就把他手指一根根寄给你!”
原来她连父亲都算计进去了!
我悄悄退出来,立刻报警。
当警笛声响起时,陈兰慌乱地想跑,却被赶来的警车当场按住。
赵老五翻墙逃跑时,被早就蹲守的老刑警逮个正着。
审讯室里,陈兰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们凭什么抓我?!
那老东西活该!”
我隔着玻璃看她:“为了钱,连孩子父亲都能下手?”
她突然诡异地笑了:“谁说那是他的种?”
DNA检测结果出来时,父亲在病房里嚎啕大哭——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母亲的公司虽然损失了部分数据,但凭借多年口碑稳住了客户。
陈兰因敲诈勒索和黑客攻击被判十年,赵老五更是数罪并罚。
深秋的午后,我和母亲站在姥爷墓前。
“爸,公司我拿回来了。”
母亲轻轻放下白菊,“这次,我会守好它。”
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个月后,财务总监将年度报表放在我桌上时,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小陈总,这年度净利润比去年同期增长了57%。”
我翻看着报表,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自从母亲重新掌权,公司业务确实蒸蒸日上,但我总觉得事情太过顺利了。
特别是上周,那家名为英图集团的跨国公司突然发来的合作意向书。
“对了,英图集团的代表明天上午十点到。”
财务总监提醒道,“他们提出的条件相当优厚。”
我点点头,等他离开后,又翻开那份合作意向书。
英图集团愿意以低
想到我们能查得这么彻底。
就在法官准备宣判的前一天,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
奶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了,她身后跟着父亲的律师。
“丹丹啊,”她拉住我的手,语气慈爱却透着不容拒绝,“你爸知道错了,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
我抽回手:“奶奶,他转移财产,婚内出轨,您觉得这是知道错了?”
奶奶叹了口气:“男人嘛,总有糊涂的时候。
再说了……”她压低声音,“陈兰怀的是男孩,咱们家不能没有后啊。”
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您要帮他们?”
奶奶没回答,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她要以家族长辈的身份作证——那些所谓的“财产转移”,不过是遵照她的指示进行的家族资产重组。
第二天开庭,父亲的律师提交了奶奶的证词,我们之前调查的财产转移证据全部作废。
法官紧锁眉头,法槌重重落下:“休庭再审。”
走出法院大门时,陈兰故意放慢脚步与我擦肩而过:“看来啊...在你们陈家,血脉可比对错重要多了呢。”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推开门时,母亲正独自坐在客厅的阴影里。
我蹲在她膝前,声音轻却坚定:“妈,我们还有办法。”
我蹲在她膝前,声音轻却坚定。
母亲摇摇头:“算了,丹丹。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人心黑了,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她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她早就立好的遗嘱,所有财产只留给我。
“你爸以为他赢了,可他忘了,我名下的资产,他动不了。”
我眼眶发热,抱住她单薄的身躯,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暖香:“妈,我们重新开始。”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记忆深处突然闪过儿时片段——姥爷抱着我坐在膝头,絮絮叨叨说着陈氏集团的往事。
我猛地坐起,赤脚奔向储物间。
母亲老相册的夹层里,一份泛黄的遗嘱静静躺着。
姥爷遒劲的笔迹清晰可见:“名下股份全由爱女陈雪(母亲本名)继承……”我颤抖着手拨通律师的电话:“查一下陈氏集团的原始股权结构!”
次日,律师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您母亲确实是最大股东!
这些股份一直被您父亲以代管名义控制,从未完成
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抓起包冲回家,发现母亲安详地躺在床上,床头柜上一个空了的安眠药瓶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时,我翻看母亲的手机,最后一条通话记录是父亲的号码。
我拨过去,接电话的却是陈兰。
“哎呀,阿姨想不开啦?”
她假惺惺地说,“真可惜,你爸在洗澡呢。”
“你们对她说了什么?”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没什么,”陈兰轻笑一声,“就是告诉她我怀孕了而已。
你爸爸可高兴了呢~”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勾起前世无数黑暗回忆。
医生告知母亲虽无生命危险,但需要长期静养。
我独自坐在走廊长椅上,手机突然震动——父亲的信息:“听说你妈住院了?
我晚点过去看看。”
连电话都不愿意打了吗?
我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弹出:“对了,城北项目的交接资料你整理好给兰兰。”
我盯着屏幕,泪水模糊了视线。
前世的噩梦正在重演,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但这一次,我不会坐以待毙。
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手背上插着输液管。
她闭着眼睛,可我知道她没睡着,她的睫毛在轻轻颤抖。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妈,离婚吧。”
她的手指微微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快三十年了……”她声音沙哑,“陪他熬过金融危机,挺过破产边缘……最后却为了一个陈兰,连最后的情分都不顾了。”
我喉咙发紧:“错的是他,不是您!”
母亲睁开眼,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好,离婚。
但属于你的那份,妈一分都不会让。”
离婚诉讼一启动,我立刻找了律师朋友帮忙查父亲的财务状况。
结果让人心寒——短短几个月,父亲已经偷偷转移了大部分资产。
“他把公司股份转到了一个空壳公司名下,房产也做了抵押。”
律师推了推眼镜,“动作很快,像是早有准备。”
我冷笑:“一定是陈兰的手笔。”
母亲听完报告,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他真狠。”
法庭上,我们的证据确凿——财产转移记录、婚内出轨、伪造的签名文件。
法官翻阅卷宗时频频点头,胜诉几乎已成定局。
陈兰坐在旁听席,脸色阴沉。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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