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随笑了:“真这么有名?能强身健体吗?”“当然可以!来,进来看看,我带你参观,我们这儿有许多拳种,包你满意!”江随跟着他踏入武馆,余光瞥见角落的施意放下书包,非常自然的拿出了水桶和拖把,撸起袖子开始拖地。水渍在陈旧的地板上晕开,反射着武馆内昏黄的灯光。江随眉头微蹙,正要开口阻止,被一阵电话声打断。沈阔拿出手机,抱歉笑笑:“我接个电话。”他笑吟吟的划开接听键,“喂,乖女儿,在干嘛呢?”因为离得近,江随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爸,今天可是我生日,你答应给我买最新款苹果手机,没忘记吧?”沈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那手机才用两年,又没坏。”“可是我想要新款嘛!同学都有,就我没有,多没面子!”拖把头突然撞上江随的鞋跟。施意微愣,连忙后退...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江随言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江随笑了:“真这么有名?能强身健体吗?”
“当然可以!来,进来看看,我带你参观,我们这儿有许多拳种,包你满意!”
江随跟着他踏入武馆,余光瞥见角落的施意放下书包,非常自然的拿出了水桶和拖把,撸起袖子开始拖地。
水渍在陈旧的地板上晕开,反射着武馆内昏黄的灯光。
江随眉头微蹙,正要开口阻止,被一阵电话声打断。
沈阔拿出手机,抱歉笑笑:“我接个电话。”
他笑吟吟的划开接听键,“喂,乖女儿,在干嘛呢?”
因为离得近,江随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爸,今天可是我生日,你答应给我买最新款苹果手机,没忘记吧?”
沈阔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那手机才用两年,又没坏。”
“可是我想要新款嘛!同学都有,就我没有,多没面子!”
拖把头突然撞上江随的鞋跟。
施意微愣,连忙后退一步,低着头:“对不起……”
江随注意到她口袋有东西滑出,眼疾手快接住,才发现那是个老旧的智能机,屏幕碎成蛛网,却还在继续使用。
“爸,你就答应我嘛~新款手机拍照好看!”沈甜还在纠缠。
“好好好,买买买,真是怕了你了。”沈阔笑着妥协。
江随看着施意老旧的手机,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来之前江随幻想过很多,比如沈阔会对施意很好,把她当亲女儿宠溺。
幻想这些当然不是因为江随天真,只是不想心里的负罪感更重。
可眼前的事实无情的击碎了一切。
沈敏夫妇牺牲后,沈阔作为施意有血缘关系的监护人,拿到了所有抚恤金。
以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他才能在海城开武馆。
结果他竟是这么对施意。
江随指节捏得泛白,老旧机身的塑料边硌得掌心生疼。
等施意不解的伸手来取手机时,江随才从洪水般上涌的情绪中回过神,将手机还给她。
施意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口袋,继续低头拖地。
桶里的水已经浑浊,她瘦弱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
江随忽然转过身,看向沈阔:“老板,这个拖地的女孩也是你们这的工作人员?”
“不,这是我外甥女。”
江随伪装出来的笑瞬间消失,眼底的冷意宛如寒冰:“怎么让外甥女干活?”
沈阔愣了两秒,打着哈哈摆手:“她自己爱干活。”
说着,还朝施意抬了抬下巴:“对不对啊小意?”
拖把杆上的手指节发白,施意盯着地砖接缝,点头应答时,一滴水珠砸在污渍上,洇开深色痕迹。
江随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嗤,忽然转过身走向场馆擂台。
“老板,你们这能学拳击吗?”
“能!当然能,你想学?”
“确实有意向,但我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江随上下扫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可是专业教练,以前还得过奖,绝不唬你!”沈阔拍着胸脯保证。
“是吗?”江随嘴角划出一抹微笑,忽然把拳套隔空扔给他:“那不如当一下我的代练,让我体验一下拳击的氛围?”
“行啊。”沈阔带上拳套和护齿,灵活跃上擂台:“来,朝我挥拳,我教你怎么挡回去。”
“你确定你能挡回去?”
“那当然!”
江随走上擂台,余光中瞥见施意正擦拭兵器架,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沈阔摆出防御姿势,下巴扬起:“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以前应该没练过吧?用点力啊小伙子。”
擂台顶灯在江随发梢镀上银边。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泼洒在繁星大学的每一个角落。
下课铃响后,江随背着单肩包晃悠到学校停车棚,一路上拒绝了八个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
她单脚支地,跨上自己新买的摩托车,食指勾住头盔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前轮支架空荡荡悬着,轮胎不翼而飞,水泥地上残留着两道拖拽的油渍。
“这么贵的机车只偷个轮胎吗?”
她弯下腰,忽然在链条间发现了一张纸条。
“东巷台球厅自取?”
纸条上字迹歪扭,笔锋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临终遗书。
油墨在江随指腹晕开,她轻笑出声。
“看来有人找死啊……”
放下头盔,江随穿过学校后门,很快到了纸条上的地址。
台球厅里,几个纹身青年正用台球杆敲打她的轮胎,金属撞击声里混着下流哄笑。
领头的黄毛刺青爬满脖颈,将烟灰弹在轮胎纹路里,抬眸望向她时眼里尽是揶揄:“哟,来找轮子了?”
“我赶时间。”江随后腰倚着门口球桌,蓝灰发丝垂落眉骨,“直说吧,谁找你们来的。”
“听说我哥们江达最近被你欺负了。”黄毛摁灭烟头,朝身后几个混混使了个眼色。
混混们绕到江随身后,砰的一声合上卷帘门。
“跪下跟我达哥道个歉,否则别想站着走出去。”
“果然是他,只会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江随尾音带着笑,指节已经按得咔咔响:“现在把我轮胎装回去,还是我挨个卸门牙?”
空气安静一瞬。
哄笑骤然炸开。
“小白脸还想在我们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一人卸两颗,一共十颗。”江随伸出食指,隔空划过面前五人,好似阎王在生死簿上给他们划了一笔。
“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毛大手一挥,“兄弟们,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
钢管拖地的刺响炸开。
两个壮汉率先扑来,江随旋身蹬在墨绿台球桌上,凌空翻过球桌时顺手抄起15号彩球。
黄毛挥来的棒球棍还没落下,15号彩球精准砸中他门牙。
“啊——”
两颗带血的牙齿咕噜噜滚落。
“还剩8颗。”
江随一边数着掉牙进度,一边后仰避开横扫的钢棍,反手拽住对方手腕,扯着他脑袋猛地磕向桌沿。
牙齿落地的脆响混着惨叫炸开,她脚尖突然勾起一根台球杆踢向身后。
球杆击中偷袭者胃部的闷响像戳破灌水气球, 在他呕出酸水前,江随的勾拳已经将他轰倒,飞溅的血水中混杂着两颗门牙。
“还剩4颗。”
最后两人抄起折叠椅围拢过来,她突然掀翻球桌,彩色台球瀑布般倾泻而下。
混混们踉跄后退时踩到滚动的球体,此起彼伏的惨叫里混着尾椎骨撞地的闷响,以及门牙撞落的血痕。
“十颗完成。”
遍地哀嚎声中,江随扯开领口轻笑,白皙锁骨在顶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现在能装轮子吗?”
听着她含笑的尾音,混混们直打哆嗦,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装,装,我们马上装……”
“我只给你们半小时。”
卷帘门在金属摩擦声中升起,夕阳残血般的余晖斜切进室内,江随抬眸的瞬间,一道黑色身影映入眼帘。
陆夜安不知何时出现,靴子踏碎满地夕照,漆黑瞳孔扫过台球厅内满地狼藉。
“身手不错。”他声线像浸过冰水的钢刃,尾音却带着灼热的火药味。
“过奖。”江随回答的不动声色。
“没听过繁星大学教搏击课。”
“自学过一些防身术。”
陆夜安忽然逼近两步,夕阳打在他眉骨落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眼底跳动的审视:“能把这么多人打成这样,你的防身术真不简单。”
江随并不慌乱,笑着朝他眨眼:“怎么了,陆老师心动了?”
陆夜安后撤一大步,狠狠蹙眉:“胡说八道!”
“哦,我还以为陆老师想跟我学防身术呢。”
陆夜安:……
原来说的是防身术?
“时间不早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三天前的上午你在哪?”
江随脚步一顿。
果然还是怀疑上了吗?
她懒洋洋拽着单肩包:“陆老师打探这些做什么?喜欢我?”
陆夜安额角沉着黑线,“胡说八道!”
怎么总往这种话题上扯!
他可是来审问的,审问!
“不喜欢我,关心我行踪干什么?”看他脸色铁青,江随憋着笑意。
“老师关心学生,不是理所应当吗?”
“没见你这么关心别人啊。”江随笑着晃了晃手机,继续刺激他:“要加微信吗?我允许你给我发早晚安。”
大发慈悲的口吻气的陆夜安眉心直跳。
他近乎咬牙切齿:“我可不是gay!”
“是吗?我看着像深柜。”
“深柜”是指同性恋倾向隐藏得很深,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陆夜安呼吸不畅的扯松领口,暴露出颈侧青筋,“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江随笑的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缅因猫,拽着单肩包大摇大摆走开。
陆夜安揉了揉眉心,走回自己车上。
艾朗坐在副驾,瞥见他冰冷的神色,不解问:“怎么了老大?”
就聊了一会,怎么被气成这样?
陆夜安没有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抓起水瓶,仰头喝下一大口。
“派人盯着。”他偏过头,后视镜里,少年修长的背影在落日余晖下逐渐远去。
“我就不信这小狐狸不露尾巴。”
“老大。”他把档案袋放在陆夜安面前,“最近江随的动向都在里面了。”
陆夜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档案袋,抬眸问:“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每天就是上课吃饭锻炼,哦,最近还参加了一个试镜,好像要改行当艺人。”
办公室窗帘漏了道缝,碎金似的阳光斜劈在陆夜安眉骨。
他食指抵着某张照片边缘,指腹在塑封膜上磨出细微响动。
“这人哪来的?”
艾朗凑近一看,雨幕中,扎着丸子头的女生踮脚揪住江随卫衣抽绳,表情气鼓鼓的。
“她叫林听,二十五岁,自由职业。”
“二十五岁?”陆夜安弯腰拿起照片时,肩胛骨撑起衬衫褶皱:“又矮又瘦,看着像未成年。”
艾朗噗嗤笑出声:“现在女孩都爱装嫩,她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毕竟暗渊的人哪会用魔法少女当手机壳。”
看着照片上林听跟江随亲密的动作,陆夜安眯起眼睛:“她这个年纪,怎么跟江随认识的?”
“这个也查过了。”
艾朗抽出另一张照片,赫然是便利店的监控截图。
“林听在便利店被一个男人纠缠,江随顺手帮了她,后面几天两人还吃过一顿饭,这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陆夜安端着水杯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训练场,他眼睛微微眯起。
“明明哪都可疑,怎么活动轨迹能这么正常……”
艾朗知道他说的是江随,挠了挠头:“老大,你是不是认错了?也许那天在行动现场的根本不是江随呢?”
“怎么,你觉得我老眼昏花?”陆夜安突然转过身。
“不是不是!”艾朗疯狂摇头,讪讪一笑:“我只是觉得江随都去拍戏当艺人了,要是爆红,走哪都会被人盯着,这种人怎么会加入暗渊呢?”
暗渊成员最怕的就是高调,毕竟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江随这简直是反其道而行之。
训练场隐约传来枪声,砰砰闷响混着四月暖风在室内流转。
艾朗望着他临窗而立的背影,欲言又止:“老大,要不把监视的人撤回来吧?我觉得江随这条线实在没价值,码头那边反而需要人手……”
陆夜安仰头灌下杯中冷水,喉结滚动时,不由自主瞥向照片里眼神纯澈的少年。
“行,撤回来吧。”
“好!”
……
宋宛给的三天时间实在太紧,买房肯定来不及,江随只好先租了个房子住着。
地方离学校不远,是个大平层,有个270度环绕式的落地窗,能看到城市车水马龙的夜景。
当然,租金也不便宜,一个月好几万。
搬进去的第二天,她的门铃就响了。
“江先生?”快递员隔着门板举着包裹,“林女士寄的加急件,请您签收一下。”
“林女士?”江随开门看了一眼,发现寄件人署名林听。
签下名字送走快递小哥,她拨了个电话过去:“林听,你给我寄了什么东西?”
“沈敏姐和她丈夫的遗物啊,你让我从银行保险柜取出来的,昨天刚拿到,本来想亲自给你,但你说这些天不能见面。”
江随歪头用肩膀夹住手机,抱着包裹走进玄关:“这之后可以见了,陆夜安的人撤走了。”
“是吗?可算撤走了,那我改天去你新家找你玩。”
“别总记着玩,我让你找施意你找到了吗?”
“一直在查呢,你得给我时间啊。”
江随在茶几上放下包裹:“尽快吧,我想把这个转交给施意。”
“好。”
江随拿出美工刀,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拆封。
手机突然震动,林听顶着粉色耳机从屏幕里蹦出来:“情况怎么样,见到施意了吗?”
“见到了,但被狠狠推开了,甚至父母的遗物她都不要。”
“怎么会这样?”
江随叹了口气:“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于她不能离开沈阔。”
林听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第二种呢?”
江随忽然沉默,窗外霓虹灯在她瞳孔里碎成光斑,“她怨恨父母,怨恨他们把她独自抛下……”
施意的父母都是警察,但都在施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去执行任务。
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的死都跟暗渊有直接关系。
“她如果真的恨,应该恨我才是……”江随扯起嘴角,眼底却沉着苦涩。
“怎么能是你的错?人又不是你杀的!”林听猛的捶了一下桌子,“你等着,我这就黑进沈阔手机,肯定是沈阔手上有施意的把柄!”
江随的叹息混着她敲击键盘的声音被晚风卷走,飘向远方。
……
与此同时,武馆二楼。
施意正在房间里写作业,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沈阔嘴边叼着烟,屈指敲了敲她桌面:“别写了,王少来了,在楼下等你呢。”
施意脸色骤白,偏头看向窗外。
一楼婆娑的树影里,黑色奔驰静静停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沈阔弹了弹烟灰。
施意紧紧盯着那辆黑色奔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合上作业本起身下楼。
蓝灰校服消失在楼梯拐角,像一只坠落的灰蝶。
……
“出事了!”
江随正蜷在飘窗上发呆,林听急促的声音忽然从手机里蹦出来。
“怎么了?”
林听顿了顿,欲言又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随眸光微滞:“到底怎么了?”
“我在沈阔的手机里找到一份聊天记录,他有一个叫王泉的学员,是个富二代。”
手机叮咚响了几声,是林听发来几张截图。
“半年前,沈阔为了钱,把施意下药迷晕,送到了王泉床上,整整半年,施意都被迫给王泉当情人……”
情人二字,已经是林听能想到最委婉的说辞。
林听的声音越说越弱,却在江随耳边震荡出剧烈嗡鸣。
[老地方][记得喂她避孕药][别留痕迹]的字样在视网膜上灼烧,江随喉间泛出铁锈味,回过神时,屏幕已经被她捏碎。
“施意现在在哪!”她抓起外套跑出房间。
“我定位到了她的手机,她目前在移动中,应该在车里……”
话没说完,林听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糟了!施意的个人微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
死之前,总得先送他下地狱
看到这条内容,江随瞳孔骤缩。
飞奔着跨上机车,她指尖颤抖着发动车子。
发动机轰鸣撕开夜色,江随把油门拧到底,后槽牙几乎要碾碎。
仪表盘指针疯转,狂风将锁骨上的红痣刮得生疼。
后视镜里掠过的霓虹如同血色流星,而前方道路正在吞噬最后一线月光。
……
海面在暗夜里翻涌,潮声裹着咸湿海风扑面而来。
摩托急刹时,轮胎擦出一串火星,猛然溅入砂砾,车灯如惊涛劈开夜幕。
看清眼前情况,江随愣了一秒。
黑色奔驰车旁,脸色青灰的男人倒在地上,胸前晕开大片血迹。
而在不远处的海涯边,施意静静站着,凌乱的校服领口被人撕扯开,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她出神的眺望着茫茫夜色,手中的美工刀还在往下滴血。
“施意!”
听到自己名字,少女缓慢地转过脸,被撕碎的衣角像断翅的蝴蝶。
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右肩微沉的刹那,拳风骤然划破场馆内闷热空气。
沈阔瞳孔里倒映出闪电般突进的拳头,脸上的惊恐一闪而过,仓皇的抬手格挡,可已经来不及了。
江随那一拳裹着强大的气势,撞击在皮肉上炸开一阵闷响。
沈阔瞬间被轰飞,偏头时汗珠狠狠甩落在擂台围绳上。
“咳——”沈阔后牙撞碎在护齿里,血腥味在口腔爆开。
他踉跄着抓住边绳,吐出的血沫里混着半颗臼齿。
施意目睹全程,手中拖把惊讶的“啪嗒”摔在地上。
江随笑的满脸无辜:“老板,你怎么不挡啊??”
“你他妈是故意的吧!你练过拳!”沈阔脸色涨红,把沾着血沫的护齿狠狠甩出。
“是你太菜。”江随踢开滚到脚边的护齿,“就这水平还收学员?不如改行卖假牙吧。”
“疯子!我要报警!”沈阔拿出手机。
“报啊。”江随俯下身,蓝灰发梢扫过他涨红的脸,“让街坊邻居都看看,堂堂武馆老板竟被19岁的学生打掉牙,也不知道这武馆以后还能不能有生意。”
对上江随漆黑的瞳孔,沈阔一愣。
他捂着嘴含糊咒骂,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江随冷笑一声,摘下拳套扔在沈阔脚边。
跳下擂台时,余光瞥见施意正仰头望着自己,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江随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此时并非好时机。
重新戴上鸭舌帽,江随转身离开武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沈阔狠狠呸出一口血沫,忽然望向施意:“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收拾干净!”
施意讷讷应了一声,重新抓起拖把。
等打扫完场馆,拎着垃圾袋穿过后门时,少年修长身影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
“跟我走吧。”
施意猛然回过头,对上江随的视线,不解的皱眉:“我们认识吗?”
为什么要用那么歉疚的眼神看着她?
“在此之前不认识,但以后有大把时间认识。”江随摘下鸭舌帽,上前一步:“你在沈阔这过的也不开心吧?”
她语气很轻,目光却很沉重,仿佛酝酿着什么风暴,施意看不懂,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开心也不可能跟一个陌生男人……”
“女人。”江随截断她话语。
施意错愕的愣在原地,从上到下扫了江随一眼:“抱歉,我把你认成……”
“没关系。”江随从她手里勾走垃圾袋,抬手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你父母曾经帮过我很多,我很感激他们,所以我不能对你坐视不理。”她从包里翻出那个小木盒,递给施意:“这里面是你父母的遗物。”
施意微愣,低头凝视着那小小的盒子,指尖颤抖着接过。
打开看到两条银链,她呼吸停了半秒。
她关于父母的所有记忆,只有满月时一家三口拍的那张合照。
如今照片早已泛黄,但她记得,照片上父母戴的就是这两条银链。
可是……
施意深深吸了口气,啪的一声合上盖子。
“人都已经死了,拿着这些有什么用?”
她将木盒囫囵塞回江随怀中:“你走吧,帮助你的是他们,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江随不解的攥住她手腕:“施意……”
施意甩开她的手,转身跑回武馆,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夕阳拉长江随影子,她低头看着手中木盒,彷徨不知所措。
明亮的霓虹灯在玻璃窗外流淌成液态星河。
江随赤脚蜷在飘窗台,指尖无意识叩击着木盒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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