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居上位者的强大威压自他身上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那股冷冽的低气压,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包括沈昼在内,所有人噤若寒蝉,陈小姐更是被噎得面色通红,唯有江汜怀里的女人呼吸如常,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他这样。“那,那你总得给我个交代,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陈小姐,这会却只敢缩着脖子,小小声抗议。交代?江汜无声扯了扯嘴角。仰慕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倘若谁都要个交代,那还了得。他微微挑眉,手指轻勾,竟将温竹卿的睡衣带子拉了出来!睡衣突然松动,让温竹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屋内还有外人在,只得将先动静压下去,但即便只是轻微惊呼,也没逃过沈昼的耳朵。突然他的心颤了一下,感觉整个人很惶恐不安,怎么都静不下来。虽然自女生口中发出的吸气声大...
《春色归昭昭:沈昼温竹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久居上位者的强大威压自他身上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那股冷冽的低气压,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包括沈昼在内,所有人噤若寒蝉,陈小姐更是被噎得面色通红,唯有江汜怀里的女人呼吸如常,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他这样。
“那,那你总得给我个交代,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搁。”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陈小姐,这会却只敢缩着脖子,小小声抗议。
交代?江汜无声扯了扯嘴角。
仰慕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倘若谁都要个交代,那还了得。
他微微挑眉,手指轻勾,竟将温竹卿的睡衣带子拉了出来!
睡衣突然松动,让温竹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意识到屋内还有外人在,只得将先动静压下去,但即便只是轻微惊呼,也没逃过沈昼的耳朵。
突然他的心颤了一下,感觉整个人很惶恐不安,怎么都静不下来。
虽然自女生口中发出的吸气声大同小异,可他就是觉得,这次不一样,有种他梦到过无数回,此刻竟真的在耳边回荡的真实感。
心中突然大胆的推测,有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涌上,微微偏过头,试图调整角度,想看一看江夫人的真容。
可江汜把夫人护的很好,半点面容都看不到。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他闷闷地想。
能让江汜年少就认定,且矢志不渝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和江氏一族毫无交集、在他身边待了十几年的温竹卿呢。
此刻,江汜将夫人的睡衣带子放在手中把玩,冷沉的杀意随着指尖蔓延。
“还不滚。”
虽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却偏偏气势逼人,表情挑衅又嚣张,让人无法抗拒。
陈小姐气得跺脚,找个台阶给自己下。
“那我等着,等到你玩腻了离婚的时候,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
被江汜无情拒绝,抬手轻抚爱妻青丝,藏不住的爱意表达。
“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
温竹卿呼吸一滞,心里比裹了蜜还要甜。
而她面前的沈昼,明知这人不是她,却依旧伸长了脖子,像个望妻石一样盯着她,眼神一眨不眨,期盼着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连陈小姐什么时候捂着脸,被气哭地跑了出去竟都没发觉。
直到被一道低沉、阴鸷,充满威胁的男声警醒。
“你还不走?怎么,前几天的那顿打太轻了?”
沈昼这才意识到失态,赶紧退了出去。
可当晚回去他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江夫人发出的惊呼声,越想越不对劲。
第二天,他并未回国,而是在周边住下,暗暗观察了好几天,始终不见江夫人踪迹。
他捺不住性子,谎称有极为重要物品落下,趁机再次进了山庄,不曾想,却在中央喷泉亲眼目睹了有人要对江汜夫妇不利。
“小心——”
看到有人亮出手枪,瞄准了背对着他的江夫人,沈昼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
但江汜却比他更快一步地将温竹卿扑倒,身手敏捷地解决了杀手头子,与此同时,沈昼和保镖也麻利地将另外几人制服。
“江少,您没事吧?”
此刻正是表忠心的大好时机,借着这个机会,沈昼终于正面对上了江夫人。
他忐忑不安又满含期待地抬头,看到的,却是戴着渔夫帽和大口罩,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张脸。
唯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灵动又明媚,像枝头烂漫盛开的海棠花。
看着那双和温竹卿七分像的黑眸,沈昼忍不住心潮彭拜,鬼使神差般冲口而出。
“东家江氏一族那边也派人来过问您的婚事了,咱们沈家虽然是北城首富,能在这横着走,可跟根基庞大的世家大族江氏根本没法比,多少生意都是江氏一族指缝里漏出来给我们捡的。”
“听说那位继承人最近做的科研成果足以撼动全球经济,似乎也好事临近,咱们可千万不能在继承人有喜时给他抹黑啊。”
沈昼郑重地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昨晚看她被拖进小黑屋时释怀的笑,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所有的惩罚都够了。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去她了,好在今天就是婚礼,一切都还来得及。
“昨晚我罚她进小黑屋,她没闹?”
“夫人今早出来时没哭也没闹,安安静静地穿上婚纱,独自出门了。”
沈昼莫名担忧起来,语气责怪。
“怎么独自放她出门,以后注意点,找人陪着。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海边。”
沈昼脸色大变,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急忙起身,下意识想追出去。
却在此时,沈夫人焦急地拿着一支录音笔跑来,声音颤抖:
“昼儿,快听,快听。”
他心跳如雷地接过,亲耳听到乔言心说的真相,只觉得天旋地转,悔恨交加中,眼前一黑,自口中狂喷出数道鲜血。
“快——”
“备车,去海边!出动所有人,一定要找到竹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傻了眼。
大家下意识以为少夫人跑了,才把少爷气吐了血。
管家一边催人去找,一边十万火急找家庭医生给少爷看病。
大概是知道吐血的严重性,看到医生的瞬间,沈昼突然清醒。
“对!对!要带上医生的,万一有什么意外,有医生在,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脸色苍白,有些恍惚地喃喃自语。
众人都认为沈昼在担忧自己,谁知他竟一把拽起医生就往外狂奔!
把管家吓得头都大了。
“少爷您别急,不管温小姐是死是活,我都会叫人把她找出来,任凭您处置。”
话音刚落,沈昼飞奔的步伐突然停下。
脸色瞬间黑得滴墨,像冷风里的冰碴子簌簌砸来,冻得人浑身一哆嗦。
“谁跟你说要动她的,我可以千刀万剐可以死,但她必须要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
下人们第一次见到如此狠厉疯狂的少爷,一脚油门踩到底,竟把车飙到180码,亲自带人地毯式找了一路。
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留下任何踪迹。
“少爷,来来回回找了三遍,所有人都说没看到少夫人。”
管家望着茫茫大海,欲言又止。
“少夫人身子还没痊愈呢,昨天又被您当着所有人的面罚得那样重,该不会一时想不开......”
“不!不会的!她一向坚强,一定不会做出这种傻事的。”
可是想起备份的录音笔里的真相,他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哽咽到喉间涌上一股重重的血腥味。
她是坚强,可没人能在原地守着一段无望的爱,更没人能在接二连三的重大打击下,还能保持冷静。
如果她真的选择了放弃,那也是被他逼到了绝境,生无可恋。
沈昼心中愈发慌乱,眼前不断浮现她进小黑屋前,绝望到近乎平静的眼神,悔不当初。
只觉得心如刀绞,心脏像被一根细绳紧紧勒住,延绵起一阵缺氧的窒息感。
“全都给我出去找,找不到她,你们一个都别回来。”
他将所有员工遣来找人,扩大范围,连海上的每个小岛都没放过,却在即将进入更大海域搜寻时,却遇到了世家大族,江氏一族的阻拦。
“沈老板?你怎么来了?我家主人正在海岛举办婚礼,这片海域乃至整座岛屿都是私人领域。”
“虽然沈家一直被委托代理主人的产业,但主人的婚礼是家宴,您未在邀请名单,擅自闯入仍属违规,还请您立刻撤离。”
黑衣保镖嘴上说的“客气”,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沈昼心猛一沉,江氏是业界巨头,更是沈家的大东家,势力庞大,轻易得罪不起。
“抱歉,如果有看到我的未婚妻温竹卿,麻烦告知一声,她身体虚弱,急需照料。我此行只为寻她,绝无冒犯之意,若能相助,感激不尽。”
他没多想,叮嘱几句就转身离开,和出来送甜品的糕点师擦肩而过,没留意到那十层高的蛋糕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
祝江汜少爷和温竹卿小姐,新婚快乐!
紧张的搜救一直持续到深夜,沈昼固执地守在岸边不肯离开。
就在他越来越绝望,心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快要支撑不住时,乔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背后。
一看见沈昼,就弱柳扶风般倒在他身上,装作心疼地抱着他,假惺惺大哭。
他身姿挺拔地追,她慌不择路地逃。
却在这时,突然“呼啦”冒出一堆记者,将俩人围得水泄不通。
“请问温小姐给沈家配冥婚的真正目的,是不是为了沈昼。”
“网传你婚内出轨有了身孕,为了改嫁沈昼,不惜残忍流掉孩子,请问有这回事吗?”
污言秽语像粪水一样往她身上泼,她仓促地侧过脸,一个字都不想答,却在混乱中,险些被人推下台阶。
千钧一发之际,竟被那双熟悉的大手及时拉住。
“抱歉,我未婚妻身体不适,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她已经做好了孤军奋战的准备,不奢望他的维护了,可在人前,沈昼又恢复了那副视她如命的模样。
护她周全,为她挡下恶意投来的鸡蛋和辱骂,在她狼狈不堪坐上车时,一脸温柔地为她擦去身上的泥污。
回家后更是力排众议,不顾所有人反对,为她放了一夜的烟花示爱。
恍惚中,她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人是不是变回了彼时人。
无数网友羡慕她命好,更多的则在嘲讽她手段高明,先当嫂嫂再当老婆,竟然这样都能嫁进豪门。
没人知道,她在凌晨悄悄溜进书房,本想毁掉他偷拍的视频,却无意间看到他和乔言心的聊天记录。
一时间,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淋到了脚。
昼哥哥,我猜她一定感动死了,痛哭流涕地感谢你接她出院,为她放烟花吧?
沈昼秒回:
那还用说,如果不是拿她当了挡箭牌,那挨打被网暴的可就是你了,幸好你想出了这招,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仇恨。
她现在就像过街老鼠,出门都得挨门卫白眼,谁让她当初把你害成那样,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乔言心高兴得发了一排表情。
嘻嘻.jpg
你专门为我放的烟花好漂亮啊,里面还有我的名字哦,我都拍下来啦。
笑死,那个蠢货竟然以为是给她放的,还感动得在窗边看了好一会。
温竹卿手脚冰凉地看着,微信突然跳出一个提示。
提醒心心吃药。
凌晨两点,她呆呆地看着那个被手机端同步摁掉的提示,才意识到,原来沈昼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晚上,心里都惦记着另一个人。
哆嗦着地点开备忘,记录的全是乔言心。
心心喜欢喝鸡尾酒,但这个小傻瓜酒量差,我得时刻盯着她,不能再让温竹卿缠着我,耽误我的时间。
心心期盼的大型游乐场马上就要建好了,温竹卿竟然说有安全隐患,我看她就是嫉妒,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恶毒。
又打跑了一个来纠缠心心的男人,果然,这么漂亮的美人,总会招男人惦记。
密密麻麻长达十几页的备忘录,记录着沈昼的每一次雀跃心动。
直到滑至最低端,竟意外地发现了一条有关自己的记录。
她紧张到喉咙发紧,看到的却是刺痛骨髓的点评。
温竹卿,毒妇,工具人而已,心心的幸福才是我毕生追求。
寥寥几句话,让她整个人都在抖。
乔言心有句话说对了,她确实蠢,愚不可及的蠢。
蠢到以为烟花是为她而放,蠢到以为真心能换真情,蠢到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演戏骗得心生涟漪。
对,是她活该,活该被他们联合起来,戏弄得遍体鳞伤。
窗外的月光,长长长长到故里。
一低头,看见奶奶发来的消息。
小竹,天凉了,记得添衣。要是在沈家受了委屈,就回家吧,奶奶永远等你。
心头一暖,眼泪无声滑落,原来这世上真心待她人只有奶奶。
她想回家。
“夫人的脚踝有些擦伤,要不我扶您先去处理一下。”
他太急于求证,以至于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伸手凑了过去。
温竹卿下意识后退两步躲避,正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不说话把沈昼打发走,江汜那只横空出现的大手,便硬生生将沈昼按停在原地!
感受到对方竟还想继续往前的反作用力,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
“滚!”
“念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沈昼讪讪地缩回手,望眼欲穿地看向温竹卿,凌厉执着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口罩,看清内里。
“抱歉江少,我只是一时心急。”
江汜才不信他的鬼话,将温竹卿紧紧护在怀中,充满敌意地将他挤开。
“听说你找嫂嫂已经找到快失心疯了,但我警告你沈昼,这是我夫人。”
“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
温竹卿心如擂鼓地听着,好在今天出太阳,她懒得擦防晒,干脆戴了口罩。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因为上一次让她为其说话的男人,已经被江汜驱逐出境了。
她虽不在乎沈昼的死活,但待她好的沈老夫人是无辜的。
过了半晌,直到医生十万火急地奔过来,才听见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沈昼,低低地说了声。
“竹卿不是嫂嫂,她是我未婚妻,是我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
唯一?挚爱?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了。
以前他那样折辱她,巴不得她死了给乔言心赔罪,如今却说她是挚爱,不觉得可笑吗?
正想着,消毒水就猝然喷到伤口上。
“啊——疼!”
钻心的疼让她没忍住叫了出来,把小腿缩了回去。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让沈昼基本确定心中的怀疑。
十有八九确定那是她,他激动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在江汜面前,也只能忍住心中狂喜。
只是那双自她失踪后就失去光彩的双眸,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燃起了生机,亮如星辰。
可此时的医生很为难:“还要包扎,得把夫人的腿摁住不让她动。”
“我来!”
“我来!”
江汜和沈昼异口同声。
眼神交锋,如利刃出鞘,竟谁也不让。
“江少,血迹会弄脏您的衣服,还是由我代劳吧。”
沈昼想了个合理的解释来掩盖心虚。
江汜被气笑了,一双透着寒光的冷眸下,皮笑肉不笑地冷嗤。
“沈老板,手如果不想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实在不行,剁了喂鱼也可以。”
赤条条的威胁,让人后背直冒冷汗。
位居人下,以为这次沈昼也会退让,没想到他竟顶着对方压迫感十足的气势,直直地迎上江汜威严的目光。
“江少,我那失踪的未婚妻叫温竹卿,她性格温婉,话少,却心地善良,极爱海棠花,离开的那天受了伤,正好那天您婚礼上多了个体弱的新娘。”
“敢问江少,可曾见过她。”
温竹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天,沈昼疯了吗!这就差捏着她的身份证,明说江夫人就是她。
可即便如此,江汜还是不承认,脸上的怒意消失,反而气定神闲地告诉他。
“从未。”
“本少从未见过你所说之人,沈老板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保镖蜂拥而至,沈昼被反手压着动弹不得,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不知哪来的胆子,近乎疯狂地喊话。
“如果从未见过,那江少何必急着赶我走?”
“我只问一句,尊夫人是不是姓温,是与不是!”
正在喝水的温竹卿听见这话,直接一口水喷在了沈昼脸上,他竟也不恼,还一脸宠溺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赢,这场戏,我陪你演到底。”
看出温竹卿的不愿,管家弱弱地问:“要不再问几个问题?”
沈昼却坚定摇头。
“不必了,竹卿就是我要的妻子。”
全场唏嘘不止,乔言心脸色惨白,脸上比让人打了还难看。
“昼哥哥你清醒一点,她假死骗你,肯定别有用心,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沈昼清醒不了一点,眸色猩红地回怼。
“她骗我却不去骗别人,那说明什么?那说明她心里有我。”
“可是她终究骗了你啊?”
他不听不听。
“能被竹卿骗,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骗了又怎样,我乐意。”
温竹卿不语,只是一味看戏。
见乔言心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笑得愈发迷人,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仿佛验证了她的猜测般,正在乔言心正搜肠刮肚地想词攻击她时,突然后背一凉。沈昼竟不知何时盯上了她,那双冒着幽光的眼睛说不出的冰冷。
“竟忘了还有你的存在。”
乔言心头皮炸开,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迟了,被沈昼单手掐着后脖颈,眼神阴鸷地准备丢出去。
“既然竹卿回来了,那留着你就没用了。”
“以前你做过孽,让她受过的苦,如今是时候,该轮到你也尝一尝,受尽折辱被人,折磨致死的滋味。”
“棺材给你准备好了,去吧。”
他三两句话就判了她的死刑,比杀鸡还要快。
知道沈昼发起疯来有多可怕的,她吓得两股战战,连滚带爬地求饶。
“不要!你我为沈家出钱又出力,还无偿接代言,这半年来你折磨我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太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才做了身不由己的事,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未曾有半分停留,只是冷冰冰地告诉她。
“不够,远远不够。”
“你对竹卿的伤害,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不够偿还!”
乔言心精神崩溃,突然指着温竹卿大声尖叫起来。
“那她呢!她做了这么多骗你的事,她才是那个该死的人,你为什么不弄死她,却把所有事情怪到我头上。”
“而且你有什么证据!我身价早已今非昔比,连老夫人都不敢贬低她。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
以为这样的质疑能给自己争取片刻喘息的时间,可沈昼早有准备,冷冷地掏出一个U盘。
“你所有犯罪的证据都在这,这辈子,你就烂在牢房里,再也别想出来。”
乔言心鬼哭狼嚎地被拖了出去,永远消失在众人眼里。
温竹卿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再吃一口蛋糕就跑。
但太甜,没忍住,吐了出来,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她淡定擦嘴。
“抱歉,孕吐。”
宾客再次轰动,别样的目光在她和沈昼之间来回转动。
时隔半年,这是沈昼第一次见温竹卿,所以傻子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沈昼的。
但沈昼却没因此破防,被戴了绿帽也甘之如饴,还笑意温存地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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