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也化作青蛇,缠绕在她银镯上。
“这是双生蛇蛊的本体。”
沈砚抓住她的手按在石像凹槽,铜锁与银镯同时嵌入,溶洞顶部降下十二道银链,链头刻着与赶尸队尸体相同的蛇形刀疤。
凌霜终于明白,阿爷当年为何偷走蛇契——那些所谓的“替身”,根本是蛇族用来替代他们的祭品。
当两条小蛇在石像心口交缠时,石壁突然裂开暗门,露出密室里的青铜祭台。
祭台上躺着两具戴双蛇银饰的骸骨,胸前放着卷早已褪色的羊皮纸,第一页赫然画着凌霜的银镯与沈砚的铜锁,旁边写着:“破契之法,唯有让守契血与巫女血同归于尽。”
第十章 守契血木楼顶层,老银匠正在用最后三株断蛊草熬药,药锅里浮着凌霜阿爷留下的银戒。
沈砚盯着铜锁日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是阿爷二十年前的字迹:“霜儿的血是重启蛇契的钥匙,沈砚的鳞是毁掉蛇契的锁芯,切记月圆夜前让双生蛇蛊现形。”
“阿爷当年没打完的银镯,其实是给沈砚的。”
凌霜摸着银戒内侧的∞符号,突然想起溶洞密室的骸骨,“祭司与巫女的银饰本是一对,可蛇族怕我们联手破契,所以分开保管。”
沈砚忽然握住她的手,将银戒戴在自己无名指上:“现在双生蛇契终于完整,”他颈间鳞片开始消退,反而凌霜腕间胎记泛起青光,“但破契需要我们同时毁掉各自的信物——用你的血熔掉银镯,用我的鳞绞碎铜锁。”
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蛇族旁支的人举着傩戏面具包围木楼,面具蛇瞳映着即将圆满的月亮。
老银匠将熬好的药递给凌霜,药汁里漂着半片银鳞:“这是你阿爷当年留在银镯里的守契血,能暂时骗过蛇族的血契感应。”
凌霜刚喝下药,就看见沈砚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的不是银鳞,而是二十年前阿爷写给她的信:“霜儿,当你看到这页时,沈砚应该已经爱上你了——这才是破契的关键,因为双生蛇契最害怕真心相护的血。”
第十一章 血祭夜月圆升至中天时,溶洞祭台已被银链围起,十二名蛇族旁支成员戴着傩戏面具,手持银刀站在链外。
凌霜的银镯与沈砚的铜锁在祭台上共振,两条小蛇从他们体内游出,盘绕在青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