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找工作呢还这身打扮。”
路人丙：“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哗众取宠，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还那么大脾气。”
这些议论声不大，但以喵呜的听力，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气得尾巴毛都快炸起来了，却又无从反驳，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回去，结果换来对方更怪异的目光。
在连续碰壁几十次后，喵呜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自尊心也被现实碾压得所剩无几。
她看到一个餐饮摊位在招传单派发员，日结，看起来似乎是她唯一能屈尊尝试的选择了。
工作内容很简单：穿着印有餐厅logo的围裙，在市场门口派发传单。
然而，这对喵呜来说依然是灾难。
首先，她嫌弃太阳太晒，会损伤她高贵的皮肤和毛发。
其次，她嫌弃传单设计太丑，颜色搭配毫无品味。
再次，她派发传单时毫无热情，要么面无表情地硬塞给路人，要么在对方拒绝时翻个白眼，嘴里还嘀咕着“哼，不吃是你的损失”。
最后，没发几张，她就觉得无聊又累，偷偷躲到角落里，把剩下的传单揉成一团，像玩毛线球一样踢来踢去。
这一幕恰好被负责监督的领班大妈看到了。
“哎！
那个戴猫耳朵的！
你干什么呢！”
“偷懒是不是？
传单都让你揉坏了！
今天的工钱扣一半！”
大妈中气十足地吼道。
喵呜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弓起背，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嘿！
你还敢跟我龇牙？”
大妈叉着腰，比她更凶。
“干活不积极，态度还有问题！
赶紧走赶紧走！
别在这儿碍事！”
喵呜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想挠人，但看着大妈那彪悍的身形和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她最终还是憋屈地离开了。
手里捏着被扣掉一半后少得可怜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这是她“猫生”中第一次通过“劳动”赚到的钱，却充满了屈辱。
她看着那几张钱，再想想林凡每天都要面对比这辛苦百倍的工作，还要忍受她的嘲讽，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此刻，林凡正坐在人才市场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视野极佳。
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选择了一个绝佳的“观景位”。
他甚至不需要什么高科技追踪器，喵呜那独特的造型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