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雪儿,雪儿,母亲……我好疼啊。”
祁政以前虽是三皇子,可因母后并不受宠从小在宫里收到不少欺负,我以前心疼于他的悲惨经历,总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将白芷苑给我的擦的去疤的药学着她的手法给祁政擦拭。
祁政骄傲又自卑,他想做人上人他想自己主宰一切,可看到身上的伤疤又总是惴惴不安,害怕别人发现他以前受欺负的事。
我以前总觉得只要身上的疤淡了那些事就不会在伤害他了,可是身上的疤好了,心中的却永远都愈合不了。
我自上而下的看着这个在我面前丑态百出的祁政,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牵着我手真诚的说要给我世间一切美好之物的少年郎似乎模糊到我都忘了他的样子。
祁政在我脚边蜷缩起身体,像是癫子般喃喃说着我的名字。
慕容雪,阿雪,雪儿,雪儿……我叹了一口气,蹲下抚摸着他的脑袋。
“你猜忌的那封密函是先皇赐给你的保命符,我爹娘愚忠于本朝,他们才是永远不背叛本朝的人。”
“雪儿,雪儿,你是真的,你还在我身边。”
听到我的声音祁政抬起头,发出痴笑声说。
我抽出身上白芷苑送我的刀。
“雪儿,雪儿,咱们回家去,回家生好几个宝宝。”
我将刀立在趴在地上的祁政身后 。
“雪儿,雪儿,咱们回慕容府,我和你放风筝去啊!”
我将刀重重的刺入祁政的身体。
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旧紧紧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刻入他的眼睛。
“雪儿,对不起……”那双曾明亮犹如东珠的眼睛随着这句话渐渐的黯淡下来。
不知为何,瞧着死亡但仍看着我的祁政我感到一阵好笑。
对不起,对不起?
他有生之年竟然还能道歉。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又笑了,眼泪随着我的面庞滴落在祁政苍白的脸上,看着倒像是他哭了。
我慢慢的帮他合上眼睛。
再见了,祁政。
永别了,阿政……8.“阿秋,阿雪呢?”
佰图发现自己很久没见过慕容雪了,前几日他去拜访慕容雪,她都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但今日是汗晁国在本朝帝都建国之日,慕容雪还是不知去向。
“她走了。”
慕容秋给佰图披上披肩,整理着他衣袖说。
“建国日也不参加啊。”
佰图有些遗憾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