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今天结婚呢。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是自愿离婚吗?”
“是。”
“确定感情破裂吗?”
“是。”
“一个月以后再来就可以取离婚证了。”
杨赢立即上前接过回执单,查看过后对着唐禹哲笑意连连,还不忘向我拜拜。
“高兴了吗,今后我属于你了。”
他们相拥离去,不一会儿,手机进来一条信息。
和之前一样,杨赢发的。
一张图片,半打开的盒装避孕套。
点开头像,拉黑。
同时手机进来另一条信息。
“宝贝,机票已买,不见不散。”
2晚上正在胡思乱想时,杨赢又打来了电话,“喂。”
“禹哲哥刚睡着,禹哲哥真的好厉害啊,杨念念你还没休息啊?”
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到杨赢傲慢的眼神。
“厉害吗?
用得多了没感觉了。”
挂掉电话,强忍着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我蜷缩起身体,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
电话又响起。
“喂?
江亦?”
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梦见你了,说说话吧!”
“说什么?”
不由自主地想起和江亦的经历。
江亦小时候也在我家附近居住,我们一起玩过,记忆中的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是地震过后他家就移民意大利了。
再遇见他就是我得抑郁症时偷溜出去,坐在桥上看风景,兜里的钥匙挂件掉了我低头去捡,他以为我要自杀,抱着我不撒手。
我没有认出是他。
之后便是我知道唐禹哲的白月光是杨赢后,一时想不开,在网上找树洞倾听对象,他没有给我任何建议,只是一味的用图片安慰着我。
一张大太阳的照片、一张生机勃勃绿草照或者是哇哇乱叫的小狗视频。
直到我向他吐露出唐禹哲装失忆应该要和我离婚了,他说:“宝贝,来找我吧!
我是江亦。
小时候住你家旁边那个江亦,也是上次桥边抱你的江亦。
来定居意大利吧!
这里环境很好。
你会喜欢的。”
太突然了,我没有回答他。
直至签完离婚协议在门外听到,“嫂子肯定会纠缠哲哥的,当初要不是哲哥陪她治好抑郁症,她早死了。”
“对,还有后来的大地震,再说她身无可依,怎么可能会一声不吭的就领离婚证了?”
“嗤。”
唐禹哲走向窗户说道:“不管她愿不愿意领离婚证,都得领,结婚证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