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玻璃门。
赵哥凑过来,压低声音:“老板娘,你前夫知道吗?”
我抓起抹布擦柜台,用力到指节发白:“关你屁事。”
——晚上十点,卫生局的突然来检查。
“接到群众举报,你们这里防疫措施不合格,现在要暂时关闭整改。”
我攥着营业执照的手直发抖:“要关多久?”
“等通知吧,至少两周。”
客人们骂骂咧咧地结账走人。
我坐在收银台里,一笔一笔算着今天的亏损,胃里像压了块石头。
齐洛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走回来,往桌上放了张银行卡。
“密码六个零。”
他说,“够你撑两个月。”
我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借你的。”
他别过脸,“等网吧重新开业,从我的网费里扣。”
我把卡推回去:“用不着,我又不是要饭的。”
他皱眉:“你现在怀着孕……所以呢?”
我打断他,“你觉得我可怜?”
“不是!”
他声音突然提高,又迅速降下来,“……我只是想帮你。”
“省省吧,小屁孩。”
我站起来收拾东西,“管好你自己就行。”
他站在原地没动。
我弯腰去搬一箱矿泉水,突然被他拦住。
“我来。”
他轻松地抱起箱子,手臂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放哪儿?”
“……后面仓库。”
他搬完东西,又帮我收了显示器,动作利落得像做过无数次。
关门的时候,我突然一阵反胃,冲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出来时,发现齐洛还没走。
他站在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你怎么还在这?”
我锁好门,钥匙哗啦作响。
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送你回家。”
“不用。”
我推开他的手,“我住楼上。”
他抬头看了看网吧二楼的窗户,点点头,转身要走。
“喂。”
我叫住他,“你住哪?”
他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
“一直住酒店?”
“嗯。”
我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备用钥匙:“二楼有空房间,一天五十,比酒店便宜。”
他愣住了。
“爱住不住。”
我把钥匙扔给他,“记得交押金。”
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他稳稳接住。
路灯照在他脸上,我第一次看清他笑的样子。
“谢谢。”
他说。
我摆摆手转身上楼,心跳快得不像话。
妈的,我在干什么?
3早上六点,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