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
顾远听着周围传来的轻蔑打量视线和讽刺的嘲笑。
都抵不过他看见谢星望着崔柏深情的眼神,和那明明属于他们的结婚戒指。
他恨自己也恨谢星,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她,她竟然虚与委蛇在自己身边这么长时间。
典礼前,谢星穿着婚服来找他,“顾远,今天是我和阿柏的新婚燕尔,你来当门童好不好,那天没听尽兴,今晚听个够。”
谢星抚摸这自己红唇,口红有些花,斜依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红玫瑰,“破产的滋味不好受吧!
现在整个H市,不会有人愿意投资你的,一晚给你50万,你一定会来的,对吧?”
谢星勾着顾远的领带,在他耳边吹气,手往他的腹肌使劲按了下,笑着走开了。
顾远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里,渗出鲜红的血液滴在玫瑰上,转身离开。
阳光照到玫瑰上,顾远在反射的红光里渐渐走远。
谢星站在暗处看着顾远的背影,嘴角的笑明明咧得更深了,却又有些僵硬。
屋外正下着一场H市前所未有的暴雨,水滴拍打在窗户上形成汩汩水流滑下。
屋内,谢星和崔柏就着这雨声玩的开心。
“咚咚咚!”
在他们激烈的一场战况后,崔柏不耐的打开门,看到门外淋透的顾远。
眉毛上挑,嘴角勾着恶劣的笑,“你来干什么?
我们这可不缺水。”
一道纤细带哑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我让他来的,来伺候我们的。”
崔柏不情愿的转身,从沙发上捏起一块小布料放在手心里,确认顾远看见了之后再进屋。
这夜雨声伴着喘声在黎明升起时才停歇。
顾远眼下青黑,失神的盯着房门,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慌张的转过身去,一滴泪从他的眼角划过。
“去把卧室里收拾干净,床单被罩要手洗。”
崔柏说完搂着谢星,二人又转战到了浴室。
顾远的手刚碰到床单,浴室里传来模糊的声音,“还有把早饭做了,出来要吃!”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床单,一会儿,又慢慢松开,自嘲一声,拿到钱他就离开。
手机里又弹出来一大堆催债的消息和医院费用不足的消息。
饭桌上,谢星看着满桌的饭菜,口味都是淡的,没半点胃口。
吃了几口,门口传来一阵哄闹声,一群富二代来恭喜他们新婚闹着一块去‘汀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