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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林念叶晴儿小说

花莫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一出,大堂之中更加安静了。谁也没有想到,林念此番主动卸下主母之位,竟然是为了和离。“姐姐,我并未贪图主母之位,更不想你和夫君和离,你莫要折煞我了!”此刻叶晴儿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脸上满是哀怨。刚才林念推举她成为主母,可不是好心,纯纯的是给她挖了一个大坑。若是她联合萧云烟做局,搞出林念的由头,借着这个由头让萧衔废了林念的主母之位,这皆大欢喜。但是林念主动让位,这就容易让人多想了。毕竟,林念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萧衔发妻,二品诰命,仅仅是因为为奴三年,便主动辞去,将主母之位让给萧衔的妾,难免不会有好事者给侯府泼冷水。她要是承了林念的好,届时一个的逼宫正妻,祸乱侯府的名声是绝对跑不了的。“哼!”此刻,萧衔冷哼了一声,摄人的眸子看向的林念,...

主角:林念叶晴儿   更新:2025-04-2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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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叶晴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林念叶晴儿小说》,由网络作家“花莫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一出,大堂之中更加安静了。谁也没有想到,林念此番主动卸下主母之位,竟然是为了和离。“姐姐,我并未贪图主母之位,更不想你和夫君和离,你莫要折煞我了!”此刻叶晴儿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脸上满是哀怨。刚才林念推举她成为主母,可不是好心,纯纯的是给她挖了一个大坑。若是她联合萧云烟做局,搞出林念的由头,借着这个由头让萧衔废了林念的主母之位,这皆大欢喜。但是林念主动让位,这就容易让人多想了。毕竟,林念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萧衔发妻,二品诰命,仅仅是因为为奴三年,便主动辞去,将主母之位让给萧衔的妾,难免不会有好事者给侯府泼冷水。她要是承了林念的好,届时一个的逼宫正妻,祸乱侯府的名声是绝对跑不了的。“哼!”此刻,萧衔冷哼了一声,摄人的眸子看向的林念,...

《为奴三年,女儿想换娘亲我准了!林念叶晴儿小说》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大堂之中更加安静了。
谁也没有想到,林念此番主动卸下主母之位,竟然是为了和离。
“姐姐,我并未贪图主母之位,更不想你和夫君和离,你莫要折煞我了!”
此刻叶晴儿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脸上满是哀怨。
刚才林念推举她成为主母,可不是好心,纯纯的是给她挖了一个大坑。
若是她联合萧云烟做局,搞出林念的由头,借着这个由头让萧衔废了林念的主母之位,这皆大欢喜。
但是林念主动让位,这就容易让人多想了。
毕竟,林念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萧衔发妻,二品诰命,仅仅是因为为奴三年,便主动辞去,将主母之位让给萧衔的妾,难免不会有好事者给侯府泼冷水。
她要是承了林念的好,届时一个的逼宫正妻,祸乱侯府的名声是绝对跑不了的。
“哼!”
此刻,萧衔冷哼了一声,摄人的眸子看向的林念,眼神深处带着丝丝的冷意。
“你可知和离之后,你会如何?”
“你父母已死,林家没有人敢收留你!”
萧衔话语平淡,但其中的威胁之意明显。
只是,对于这威胁的话,林念并未放在心上,下一刻,他从怀中掏出了那早已经写好的和离书。

召回南南,林念吹熄烛火,抱住了心心念念思念的小人。
她轻轻的抚摸着南南的脑袋,温柔的问道:“告诉娘亲,是谁教你叫我叫花子?是谁这么没礼貌?”
“你为什么虐待我,你是我娘亲不假,叶姨娘说你日日发疯,疯了就用针扎我,我不要你这也的坏阿娘!”
林念瞬间泪目,原来就是这样挑拨离间的。
这帮人趁着她不在家,竟然这么教自己拿命珍视的孩子。
真是好样的!
林念紧紧的握着湘妃竹笔,手中穿过一股热流,她低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怀里的小丫头,早就呼呼大睡。
林念低头亲吻一下,搂紧了南南。
第二日,秦施以早早蹲在墙角,面前摊着《寒梅图》,清风吹过,露出梅枝上细若发丝的冰裂纹。
“顾三叠的逆锋笔法?竟然还有人会用?”
沉冷嗓音在头顶炸响,秦施乙抬头看见个戴翡翠扳指的男子。
玄色鹤氅下隐约露出御赐金鱼袋,那腰间的腰牌瞬间让人确定了他的身份,专为皇室搜罗字画的花鸟使。
“官人看岔了。”
秦施乙压粗嗓子,指节按在画轴暗扣上:“乡野把式,比不得名家。”
花鸟使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宣纸:“建安二十三年春,顾三叠因私绘北疆布防图被剜去双目,这雪纹排卦的技法本该绝迹。”
话音未落,马蹄声破空而来。
萧衔策马踏碎街边冰凌,溅起的墨汁污了花鸟使衣摆。
“哪里来的泼皮,如此无理! ”
花鸟使眉头紧皱,神色不悦。
秦家二郎,趁着空档,收好画卷:“大人若有意思尽快买下,我家主人急需钱财。”
“哦?”
花鸟使微微一笑:“看你虽是家丁装扮,但却谈吐不俗,请问你是哪家的,不知道可否帮忙一二?”
“感谢官人,我家主人不愿透露。”
秦家二郎收起银钱,匆匆离去。
花鸟使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侍卫缓缓点头,果然跟上,眼睁睁的看着他最近萧衔的府邸。
侯府家宴正厅的鎏金狻猊炉腾起青烟,众人推杯换盏。
林念跪坐在末席,看着叶晴儿将剔净的鲥鱼喂到南南唇边。小丫头突然扭头:“南南不要乞丐碰过的碗筷!”
满场哗然。
“诸君见笑,孩童呓语不值得一提。”
萧衔晃着夜光杯,指尖弹出一枚铜钱,直接滚到林念裙边 :“唱支《商妇怨》来助兴?”
林念捻起沾了蟹黄的铜钱,三年前为奴在采石场的碎石声又在耳畔轰鸣。
她嘴角轻笑:“若是妾身没记错的话,这《商妇怨》可是那年侯爷扮作落第书生求娶妾身时,妾身所唱着的?”
话音落下,全场安静。
她将铜钱按进蟹壳:“妾身与侯爷的和离书已经递交顺天府,妾身离府前,有一事不明,还想叶姨娘答疑解惑。”
忽然被点名的叶晴儿,神色有些不对:“姐姐,你......”
“叶姨娘,你夜夜给我儿亲娘用绣花针扎人的故事时,可曾梦见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孩儿?”
“你胡说!”
叶晴儿脸色骤变,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翡翠镯撞在案角裂开细纹,麝香粉簌簌落进鱼羹。
“看见了吗?”
林念拽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你日日佩戴的镯子里面被灌了叁仟红麝,每逢月信腹痛如绞的滋味,可还受用?”
红麝?
叶晴儿双膝发软,这么多年自己多年未孕竟然是如此?
可,可这镯子,分明就是大姐萧云烟送给她的啊......
“是你?”
叶晴儿双目泛红,看向萧云烟,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
萧云烟我了半天都没有我出所以然来,就在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一旁的南南走到叶晴儿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衣裙。
叶情儿低头,南南也不说话,还是要她低头。
“怎么了?”
叶情儿很想甩开南南的手了,但奈何萧衔在那看着,没有办法,她只能耐着性子半蹲下来。
“南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众人面前响起。
只见叶情儿跌坐在地上,用手捂着眼睛的位置,鲜血直流,她对着南南大声哭喊道:“南南,你要干什么?”
南南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叶姨不是生病了吗?”
“娘亲告诉南南,只要扎两针,就可以治病。”
她转头偏头看向林念,询问道:“娘亲,南南错了吗?”
林念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说的可以治病,是指银针治病,并不是拿簪子扎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却被萧衔的身影挡住了。
只见萧衔将南南拉到自己身边,神情冷漠的看着林念:“南南乖的很,错的人根本就不是南南,而是你那个突然回来的乞丐娘亲!”
“是啊,是啊!”
一旁的萧云烟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符合着众人,抱了抱南南,找了个机会溜走了。
林念看着眼前萧家姐弟对南南的宠爱程度,直皱眉头。
“萧衔,你们不能这么教南南!”
“砰——”
林念才说了一句话,萧衔却一掌拍在紫檀案上,酒壶应声而碎。
他大步走到林念身边,掐住她的下颚强行抬头,琥珀酒液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商户贱婢也配提教孩子,也配提和离?”
“啊!”
南南被瓷片迸溅声吓得跌坐在地,手中银匙‘当啷’砸在青砖上,粉妆玉砌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睁眼看看你亲娘这副丧家犬模样!”
萧衔拽过啜泣的南南,孩子绣鞋踢翻了盛蟹的冰鉴,“三年前她为块玉佩就能抛下你,如今。”
“侯爷慎言!”
林念突然掰开他铁钳般的手指,沾着蟹黄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建安二十四年腊月初七,侯爷亲手将先帝赏的暖玉塞给叶晴儿当定情信物时,可想过那玉佩会出现在御书房碎玉堆里?”
话音落下,南南忽然指着林念尖叫:“血!阿娘的眼睛在流血!”

“阿念姐!”
窗外忽然出现的身影打断了林念的思绪。
推开半尺木窗,熟悉又陌生的脸颊出现在她的面前:“秦二郎?”
“你不是在......”
裹着灰鼠皮袄的青年身形灵巧的跃进屋内,竖起耳朵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声音后,这才转身解下腰间的木牌递给林念。
“我现在是马房秦三。”
“当年你被萧家罚为奴隶后,大哥就将我安插到了秦家,暗中保护你。”
“现在大哥即将功成名就,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林念看着手里乌木腰牌刻着萧氏族徽,边角磨损处却露出半枚秦字暗纹心里五味杂陈。
三年前秦仕安出征前夜,将早就准备好的半块双鱼佩递给她:“等南南周岁,我定带着北境最好的骏马回来贺她抓周。”
现在三年已经到,秦仕安已经是功成名就,而她......
“对了。”
秦施乙从夹袄内层掏出油布包,一层层解开,露出里面的湘妃竹笔。
“当年为奴的时候老师傅教你画螃蟹的老画师,临终前最惦记你腕力不够。特意留下送你的,他说这是法师加持过的,有特殊的神力,但具体什么神力,需要你自己发掘。”
林念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螃蟹,只觉得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当年她做奴隶的时候,要不是老师傅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她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刹那间,她好像看到了老画师一身的仙风道骨,认认真真的拿着他珍藏的朱砂紫毫笔给自己刻下螃蟹。
林念紧紧的将笔搂在怀里,正色道:“我会好好珍惜师傅的遗物。”
“阿娘!”
南南脆生生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屋内的两人脸色一变。
秦施乙更是行动敏捷的躲进了帷帐。
五岁的小丫头抱着鎏金食盒跌进门来,石榴红斗篷上沾满雪沫子。
“阿娘,叶娘说让我管你叫乞丐阿娘!”
南南脚掀开食盒,甜香扑面而来:“阿娘,桂圆红枣羹最好吃了,阿娘快尝一尝!”
林念看着羹汤上面未化尽的糖霜,嘴角轻扯,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的软肉里。
绿豆配螃蟹,红糖拌泽漆,杀人不见血。
这帮人真是好算计啊!
自己主动把主母的位置让出去都不行,现在还想利用她女儿害死她,这帮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南南喂阿娘!”
银匙碰到唇畔时,林念瞥见女儿指甲缝里沾着朱砂,那是叶晴儿今晨刚染的蔻丹。
她握住女儿的小手,指腹蹭过冰凉匙柄,轻柔的说道:“南南还记得,阿娘之前是怎么教南南的吗?”
“寒天饮冰食雪会怎么样?”
小丫头眼神忽闪:“会。会肚子疼?”
“哗啦啦”一声。
还没着小丫头的话音落下,林念只觉得肚子上一阵冰凉。
身体本能的站起来,但却又害怕把南南带倒了,纠结之下,两脚一绊狠狠地摔倒在地。
肚子上的凉和格博上的痛楚,让林念远山黛的眉毛皱了起来。
但她还是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勉强一笑的安慰着南南:“南南,阿娘不怪你。”
“怪阿娘,你才这么小,阿娘不应该让你拿东西的。”
“的确是应该怪你。”
坐在凳子上的南南,冷漠的看着栽倒在地的林念:“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不回来,我就不会有一个乞丐阿娘,你一回来,别人都在笑我,都怪你!”
“南南......”
林念伸出手想要,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一直躲在后面的秦施乙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着急,想要扶起林念,但又不能出来,情急之下,他的佩剑撞到脚踏。
咔哒一声,吓得小姑娘南南,猛的扑倒了林念的怀里,嘴里还念叨着;‘阿娘,我怕!’
此时的林念皱着眉头看来一眼秦施乙缓缓的摇头,只是耐心的哄着南南。
“不怕不怕。”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不到了小丫头的啜泣声,这才柔声哄道:“南南,晚上跟娘亲一起睡吧,晚上娘亲给你讲好听的故事好不好?”
南南本想拒绝的,但一听到可以听故事,小丫头的眼睛都亮了,欢快的点了点头:“好呀。”
“那你能不能让娘亲去更个衣,更完衣你在进来找娘亲好不好?”
南南从林念的怀里起来,看来林念半天,最后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阿念姐,刚刚我......”
秦施乙满脸尴尬的想要解释,却被林念摆手打断:“无妨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现在是多事之秋,万事都要当心。”
他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墙上的《红梅图》:“这画风......”
“像顾师傅的手笔?”
林念起身将画卷收起来,露出边角暗红的梅枝:“他教我以血调墨,说这样画出的红梅最经霜。”
“以血调墨?”
秦施以脸色一变,顾不上礼仪,直接拽过她的手腕,三指按在脉门上:“寒气入骨,性命只剩三年。”
“怎么,怎么会这样?”
林念淡然一笑,抽回手,从枕下抽出十数卷画轴,一股脑的都塞到了秦施以得怀里:“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西市书画铺明日收《百梅图》,劳你扮作落魄书生去卖。”
“这些都不重要。”
秦施以拦在林念面前,眉头紧锁:“现在什么都没有你的性命重要,你跟我走,现在马上就走。”
“我带你去找大哥,大哥绝对有办法救你。”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拉林念的手:“当年大哥走的时候,你明明好好地,现在大哥马上回来了,他看到你这个样子,我......”
林念后撤一步,目光坚定的摇头:“秦三,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阿念姐......”
“秦三,你要是还拿我当阿念姐,就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林念果然的摇头:“如果你愿意帮我的忙,明天就去书铺,如果不愿意,你就走吧。”
“阿念姐......”
秦施以脚步微顿,最后脸色难看的抱着一堆画卷消失在林念的面前。

老夫人严厉的质问道:“南南是我萧家唯一的血脉,你就如此的任人践踏她吗?”
“母亲,晴儿生性柔弱,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想来这里面必然有些误会。”
萧衔思索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林念身上:“南南这三年在晴儿这一直都是好好地,如果晴儿真的要虐待的话,不至于等三年。”
“我看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栽赃陷害,毕竟这些事情也是有人回府之后才发生的。”
不愧是当家主君,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苗头引到了林念的身上。
林念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老夫人明鉴,南南是妾身唯一的骨肉,是妾身这三年唯一的支撑,妾身是万万不会拿南南来生事的,妾身舍不得。”
这三年唯一支撑林念活下去的就是南南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言语诚恳,跪在地上的林念,深吸了一口气:“虎毒尚不子,更何况,林念说的没错,南南是她唯一的血脉。”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林念怀有偏见,但不论怎样,叶晴儿动手虐待南南是我亲眼所见,难不成我会冤枉了她?”
“还是说,你会觉得我会跟林念串通一气陷害她?”
萧母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了自己的愤怒。
萧衔低头,拱手:“孩儿不敢。”
“哼。”
萧母冷哼一声:“南南是我萧家的血脉,叶晴儿是你自己选择的人,我暂时关在柴房里面,后续就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她拉着南南的小手,大步走出了叶晴儿的西厢房。
林念缓缓起身,看都没看萧衔一眼转身直接离去。
本来早就对这个男人不抱有希望,只是她没有想到,当萧衔的亲生女儿和叶晴儿在一起的时候,他竟然还是选择叶晴儿。
果然,这个男人不值得托付终生。
一个时辰后,林念跪坐在青玉案前,手中银剪绞碎染血的绷带。
南南蜷在锦被里,月光透过纱帐照在她手腕,像撒了一把细碎的星辰。
“起来......”
“你们都给我滚开!”
不知道南南梦到了什么,她的小手不停地撕扯着,林念毫无防备,她的衣衫被弄的很是凌乱,那精巧的锁骨下赫然露出了一道陈年的烫伤。
原本光洁的背上交错新旧伤痕在烛火下宛如龟裂的瓷器一般。
“这,这是怎么弄的?”
刚进来的萧母看到这一切,心中大为震惊:“你好歹身份尊贵,如何,如何弄成这样啊?”
林念听到动静,安抚好床上的南南,这才慌忙的拢好自己的衣衫,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胸前的烫伤,应该是南南周岁时,你为了救南南就留下的吧。”
“起来说话吧。”
林念摇头又点头:“幸好南南还有祖母记挂,孩子刚退了热,妾身怕过了病气给您。”
萧母摆摆手:“无妨。”
“母亲恕罪。”
忽然,她神情有些激动,猛地地上,声泪具下的祈求道:“南南年幼怕扰您清梦,还请求母亲恩准将南南给自己抚养。”
林念着手从枕下摸出本《千字文》,书页间夹着晒干的木槿花,她声音颤抖的说道:“您看,这是南南去年在妾身生辰时。”
萧母接过书册,泛黄的纸页上歪歪扭扭写着
“出去,滚出去!”
房间中,瓷娃娃虎着一张小脸,恶狠狠的用手指着林念道。
见到这一幕,林念有些难以置信,而后她猛地蹲下来,身体颤抖着问道。
“南南,你,你不认识娘亲了吗?”
按照道理来说,她去山村的时候,南南虽然只有四岁,但也应该有印象了啊。
可如今,竟然会和自己如此生分!
“你才不是我娘亲,我没有你这种乞丐娘亲!”
“来人,来人啊,把这乞丐赶出去!”
南南开始大声呼喊,叫嚷起来。
一时间,林念的心感觉仿佛有刀子在上面乱划,滴血不止。
不多时,跟在身后萧云烟和叶晴儿二人赶到了这里。
“娘亲,姑姑!”
这一刹那,南南径直越过林念,朝着二人奔去,最后扑到了叶晴儿怀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念脸上挂上了一抹怒色。
萧云烟的嘲讽,叶晴儿的算计,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她知道,这勇冠候府,早已经没有她的位置。
而她,也不在乎。
但是南南是她十月怀胎,用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可如今,不认自己这个生母,认了别人叫娘亲。
这真的碰到了她的逆鳞上。
“什么怎么回事?”
“你被贬三年,南南三年没见你,幸亏有晴儿在,她视南南为己出,才没让南南成为野孩子!”
“说起来,你真应该好好谢谢晴儿。”
林念目光移向叶晴儿,恰好发现南南依偎在叶晴儿的怀中。
这一幕,仿佛自己才是一个外人一般。
“我谢谢她?”
林念强忍住心中的情绪,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抢走自己相公,谋划自己为奴,而如今,连自己母亲身份都要剥夺。
这种人,自己竟然还要谢谢!
“姐姐,你莫要这么客气,同为侯爷家眷,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若是再说谢谢,便太过生分了!”
叶晴儿再度开口,一双纤纤玉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南的后背。
说完之后,叶晴儿看向南南,轻柔的开口道:“南南,这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你娘亲回来了,以后就由你娘亲陪着你谁,就不能和我一起睡了!”
这话一出,南南瞬间就急了。
“娘亲,你是不要我了,准备把我给这个臭乞丐吗?”
南南瞬间抹泪,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叶晴儿的胳膊委屈的道。
“哼哼!”
萧云烟冷笑了一声。
“所幸你去当了三年的奴隶,南南由晴儿带着,这才没有跟你学会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听到这话,林念猛然看向萧云烟。
萧云烟对她处处嘲讽,无非就是因为她出身商贾,在萧云烟看来是贱业。
可是,当时的萧家也不过是个落寞的武勋,族人四散谋生,身为继承人的萧衔更需要每日砍柴减免府中开销。
是她这个商贾侄女,让萧家吃饱了饭,打通了官路,供给了兵士,这才让萧衔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萧云烟作为既得利益者,有什么看不起自己的地方。
就在林念准备开口驳斥的时候,一边的南南开口道:“坏女人,你快点走,快点走!”
“我才不要你给我当娘亲呢!”
“我只有这一个娘亲!”
一瞬间,来源于至亲之人的嫌弃,瞬间将她心中积攒的那口气击碎了开来。
“好,我这就离开!”
三年的奴隶生活,终究是自己亏欠了南南,因此她不想再南南面前争辩。
“烦请姐姐给我一间房间清洗身体,以及一套可以换洗的衣服吗?”
“你的房间还在原位置,我们没动!”
萧云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林念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南南,而后便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去了自己的房间。
被南南说臭,林念狠狠地揉搓起身子,只是,无论怎么搓洗,身上那如同蛛网般的裂纹以及茧子,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洗漱完毕后,林念换上了萧云烟让下人准备的衣服。
只是,刚换上衣服,她便感觉到了一阵不适。
无他,太短小了。
这并非她的衣服,而是叶晴儿的衣服。
她出身商贾,自小做活,因此身段上并不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叶晴儿那么纤细。
“三年时间,自己留在这里的一切都被丢弃了吗?”
正是林念出身商贾,因此绫罗绸缎,珠宝玉石向来不缺,可如今,这房间中空空荡荡,寻不回一丝丝三年前的回忆。
她穿上自己那破旧衣服,开门来到了大堂。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萧云烟面色便是一冷。
“你没有洗漱吗?”
萧云烟开口问道。
“洗漱了!”
“那你就是故意不换换洗衣服了?”
“那衣服不是我的,和我的尺码不合!”
林念不卑不亢的道。
“那衣服是晴儿的,晴儿不嫌弃你,愿意将自己的衣服给你,让你换洗。”
“你却不识好人心,仍旧穿着你这破烂衣衫。”
“怎么,是觉得晦气,还是觉得我萧家亏待你了!”
“果然是商贾贱人,最爱用这点自以为是的小手段,以为就能博得我们的同情了,简直是幼稚可笑,大错特错。”
旁边,叶晴儿却是走上前一步。
“姐姐的顾虑是没错,按照道理来说,姐姐才是家中的平妻,而我不过是个妾罢了,我这个妾的衣服,上不了台面,被姐姐嫌弃不穿是应该的!”
“是我的错,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姐姐你稍等,我这就差人去给姐姐买新装!”
叶晴儿赶忙开口,一副都是我错的态度。
而旁边见识到萧云烟和叶晴儿的林念,则是无奈一笑。
“我并非穿不得你的衣服,更不是嫌弃,实在是尺码太小,我穿上之后,难受异常,这才重新穿上了这身衣服。”
“而我来此,也只是想要一件宽松点的衣服罢了!”
“呵呵!”
旁边的萧云烟再度道:“看来,山村三年的奴隶生活,还是没有给你足够的教训啊!”
“衣服小一点就不能穿了?当真是商贾之女的劣根性,要那宽敞劲,晴儿的衣服再小,总比你身上这身臭烘烘的衣服要强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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