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近,手中的枪直指蛇头眉心:“松开她,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蛇头缓缓松开我,举起双手。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跟警方谈笔交易。”
他阴笑着看向我,“顾氏制药的脏事,我知道得比她多得多。”
特警迅速逮捕了在场所有人。
陆昭明脱下外套裹住我的伤口:“你疯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来这种地方?”
我虚弱地靠在他肩上:“哥,我必须拿到那个账本。”
陆昭明叹息:“顾临渊知道后,差点杀了我。”
我惊讶抬头:“他怎么会—他给我打电话,说如果你出了事,我这辈子别想安生。”
救护车上,医生为我包扎伤口。
右手小指第一节被切断,血肉模糊。
“伤口很深,恐怕会留下永久疤痕。”
医生严肃地说。
我闭上眼睛:“无所谓。”
病房门被推开,顾临渊步伐匆忙地走进来。
他看到我包扎的右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录音带和账本都拿到了。”
我试图微笑,“我们赢了。”
顾临渊却一言不发,只是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我的左手。
“痛吗?”
他声音低沉。
“还好,麻药挺管用。”
顾临渊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白金戒指,中央的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沈知意,你这辈子休想甩开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不是什么浪漫的求婚,而是一个受伤男人的固执承诺。
“谁说我要甩开你了?”
我哽咽着笑道。
顾临渊俯身,轻轻吻上我的额头。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冒险。”
他的声音里有某种我从未听过的颤抖。
医院的日子漫长而乏味。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手指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顾临渊不知从哪弄来了几盆绿植,放在窗台上。
阳光透过叶片,在白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打开手机,查看着案件的最新进展。
顾父已被警方拘留,顾氏集团股价暴跌90%,即将退市。
媒体将这称为“制药史上最大丑闻”。
突然,一条弹幕飘过我的视线:感谢你们改写了命运我愣住了。
这些天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弹幕。
但这条不一样——它似乎是在…对话?
我试着问:“你是谁?”
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