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在众人的注视下变得惨白，他手中的信物微微颤抖，似乎连举起的力气都快要失去。
萧景珩缓步上前，眼神如刀般锋利，语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季临渊，你若还有半分廉耻，便该如实交代。”
“我……”季临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退。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我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愤怒、悔恨，还有一抹深深的不甘。
“苏绾，”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你真的以为自己赢了吗？
你以为揭穿这一切，就能改变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医疗系统在我脑海中发出低沉的提示音：“宿主注意，目标情绪波动剧烈，可能引发不可控反应。”
果然，下一秒，季临渊突然狂笑起来。
他将手中的信物狠狠摔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吼道：“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们真相！”
“当年，我确实重生而来！”
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内，令所有人震惊不已，“但你以为我是为了权力吗？
不！
我是为了复仇！
为了替我死去的妹妹讨回公道！”
“你的妹妹？”
我皱眉问道，心中隐隐升起某种不安。
“没错！”
季临渊的眼中满是怨毒，“她本该成为皇后，却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统’害死！
而你，苏绾，你就是那个帮凶！”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我的胸口。
记忆深处的画面开始涌现——一个穿着华服的少女跪在我的面前，恳求我救她一命。
然而，当时的我选择了袖手旁观。
“所以，”季临渊继续说道，“我用尽一切手段，就是为了让你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可惜，我终究还是低估了你们的狡诈！”
他说完，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毫不犹豫地吞下了里面的液体。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萧景珩更是迅速冲上前去试图阻止，但为时已晚。
“这是……断肠散的终极变种。”
我低声说道，眼睁睁看着季临渊的身体抽搐了几下，随即瘫倒在地，再无声息。
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
没有人想到，事情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夜幕降临，王府内的灯火依旧明亮。
我独自坐在偏院的廊下，手中握着那枚刻有凤凰图案的玉佩，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