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朋友,也没结婚。
为什么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苏晚了!”
苏晚终于爆发,眼泪夺眶而出,“这些年我一个人照顾生病的爸爸,看着他在病床上痛苦挣扎,而你在哪里?
我被护士长刁难,被病人家属辱骂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沈星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对不起......我不知道......沈先生,我们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苏晚抹掉眼泪,“你有你的商业帝国,我有我的人生。”
她逃也似的跑出礼堂,却在门口撞见沈星河的母亲。
那个优雅高贵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小姐,当年是我让人截下了沈星河所有的信。
我儿子注定要继承沈家,不可能和你这种普通女孩在一起。”
苏晚感觉浑身发冷,原来那些未寄出的信,那些杳无音信的日子,都是人为的阻隔。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沈夫人放心,我和沈星河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医院,苏晚把自己埋进工作里。
深夜值班时,急诊室送来一个车祸重伤的病人,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手中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是沈星河。
“苏护士,愣着干什么!
准备手术!”
主刀医生的呵斥让她回过神来。
无影灯下,沈星河的脸毫无血色,胸口的伤口触目惊心。
苏晚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发抖,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年少的时光。
手术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沈星河的心跳突然骤停。
苏晚几乎是嘶吼着喊出:“准备电击!”
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滴落,模糊了视线。
当监护仪重新响起规律的心跳声时,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决堤。
沈星河在ICU昏迷了三天三夜。
苏晚每天下了班就守在他床边,给他擦身、换药,像照顾最亲密的人。
第四天清晨,沈星河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她的瞬间,虚弱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苏晚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眶。
“因为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海。”
沈星河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当年我食言了,这次换我用余生来弥补。”
苏晚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他怀里痛哭。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