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俯身时领带垂落在我锁骨上,“毕竟...你只是个小玩意。”
小玩意?!
六百六十六,资本家就是资本家,我连人权都没有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我和唐峪交缠的呼吸声。
温柔,湿热。
他的手拂着我的脸,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时不时触碰到我的耳垂,引起阵阵痒意。
只是突然,下唇一痛。
我睁开眼,便看见唐峪眼底的委屈一闪而过。
他静静地望着我,直到我被看得不自在移开了眼。
他叹了一口气,开口:“睡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敢摸出刚刚藏在枕头下的手机。
何序州又发来消息:“姐姐,还飞吗?”
飞飞飞,但不是现在,姐的腿好歹得养养,真吃不消了。
04何序州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无聊地刷着手机。
还在奇怪怎么我都二进院了,网上还是没有我的任何消息。
“姐姐。”
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白色郁金香,笑得温柔又无害,“我来看你了。”
我下意识往他身后瞟了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护士姐姐人很好。”
他走过来,把花插进床头的花瓶里,顺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苹果开始削皮。
何序州削下一块苹果递到我嘴边,我刚要张嘴——“林知燕。”
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唐峪表情阴的能滴出水,眼神死死盯着何序州快要碰到我嘴唇的手指。
空气瞬间凝固。
何序州的手顿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嚼嚼嚼:“唐总,”嚼嚼嚼,“好巧。”
唐峪没理他,径直走到病床前,把保温桶往床头柜一放:“喝汤。”
又是骨头汤….我现在看到唐峪就能闻到骨头汤的味儿。
“唐总,”我故意眨眨眼,“您未婚妻知道您来给我送汤吗?”
唐峪的眼神暗了暗,还没开口,何序州突然“嘶”了一声。
我转头看去,发现他的手指被水果刀划了一道小口子,渗出一丝血珠。
“没事吧?”
我下意识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何序州微微蹙眉,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事,只是有点疼。”
唐峪冷笑一声:“划破点皮,疼?”
何序州抬眼看他,眼神无辜又委屈:“唐总可能不知道,我对疼痛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