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5月13日凌晨,派出所记录是“意外坠楼”。
(11)回程路上,徐磊突然急打方向盘!
一辆逆行货车擦着车门呼啸而过。
他阴沉着脸拨通电话:“老陈,帮我查车牌沪AXXXXX的GPS记录。”
转头对我苦笑:“你舅这些年,别的本事没有,就学会怎么躲追杀。”
(12)深夜,我翻着生母的日记。
她写想开家面包店,写要给未来的孩子织毛衣,写弟弟徐骁又偷了家里钱……最后一页夹着张收据:今收到徐骁壹万元整,领养女婴一名。
签字人赫然是“养父”的名字。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抽屉里的两份文件——遗产公证书,和福利院的捐款协议。
我摩挲着金锁,轻轻哼起日记里提到的摇篮曲。
——妈妈,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第七章 完第八章:母亲的日记(1)生母的日记本在台灯下泛着陈旧的黄。
我指尖轻轻抚过她最后写下的那行字——“骁哥说把孩子送人就能还赌债,我死也不会答应……”字迹有些抖,像是仓促间写下的。
下一页本该有内容,却被人撕掉了,只留下残破的纸边。
我举起日记本对着光,隐约能看到下一页残留的压痕——几个模糊的数字,像是一个日期。
1998.5.13她死于这一天。
(2)我连夜去了当年处理生母“意外坠楼”的派出所。
值班民警打着哈欠:“二十多年前的案子,档案早归档了,得等白天。”
我塞给他一张照片——生母坠楼现场的旧报纸剪报,背景里有个模糊的身影。
“这个人,您认识吗?”
民警眯起眼看了看,突然变了脸色:“这……这不是老所长吗?
他五年前肝癌死了。”
——而当年的案件负责人,正是他。
(3)凌晨三点,我在派出所后院“偶遇”了退休的老档案员。
他戴着老花镜,借着路灯看我递过去的照片,手忽然抖了一下。
“这案子我有印象……”他压低声音,“徐雅坠楼前,你舅徐骁和老所长在办公室吵了一架。”
“吵什么?”
老档案员左右看了看,声音更低了:“好像是为了什么……封口费。”
(4)天亮时,我终于拿到了生母的尸检报告复印件。
法医签字栏龙飞凤舞,但引起我注意的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