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说你根本不配跟我过。
他说那你走吧。
她说你不舍得我走。
他说如果你会好过一点，那你走。
她说你真的疯了。
他说可能吧。
她说你变得陌生。
他说你早就不认识我了。
她说你也不认识我了。
他说我曾经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她说那你就继续怀念去吧。
他说我不想怀念，我想解决。
她说你解决个屁。
他沉默了。
她开始哭。
他说你怎么了。
她说你不心疼我了。
他说你想让我怎么疼。
她说你以前不这样的。
他说你也不是。
她说我们变了。
他说是的。
她说你怪我？
他说我怪自己。
她说你就是在怪我。
他说我也有错。
她说你这个人太虚伪了。
他说我尽力了。
她说你别用“尽力”当借口。
他说我没有借口。
她说你一副受害者样子，真让人讨厌。
他说我不是受害者。
她说你就是。
他说那你就当是。
她说你早该被教训。
他说可能是。
她摔了他的耳机。
他说那是他唯一的娱乐。
她说你没资格娱乐。
他说我只是想放松十分钟。
她说你别偷懒。
他说好。
她把阳台的植物全扔了。
她说你养这些干嘛。
他说它们陪了我很久。
她说你神经病吧。
他说它们不开口，不吵。
她说你在讽刺我？
他说没有。
她说你别嘴硬。
他说我不说了。
<她说你现在连人都不像了。
他说我正在努力做回人。
她说你配吗？
他说我想配。
她说你再试试。
他说我会的。
她说你这个样子，早晚没人要。
他说那就一个人吧。
她说你别妄想自由。
他说我知道。
她说你走了就完了。
他说我没地方去。
她说你终于清醒点了。
他说是。
她说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他说我会。
她看着他笑，说你真可怜。
他说谢谢。
她说你是不是想哭。
他说不会。
她说你已经没有情绪了。
他说大概没有了。
她说你连情绪都装。
他说我是真的累了。
她说你活该。
他说可能吧。
她说你这种人就该被这样对待。
他说那你继续。
她说你真贱。
他说谢谢你。
她看着他，没再说话。
他低着头，眼里一片空白。
他开始怕回家。
进门前会犹豫很久。
她总是盯着他。
从头看到脚。
她说你是不是又多待了一会。
他说路上堵车。
她说你不会早点走。
他说我加班。
她说你骗我。
他说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