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昨晚单元楼的录像，能调出来看看吗？”
张昊的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足足三秒后，才慢吞吞地开始操作。
屏幕上，雪花点疯狂跳动，好似一群不安分的精灵在肆意舞蹈。
“暴雨把线路冲坏了，技术部还没来修。”
他一边解释，一边转身。
就在这一瞬间，他后腰别着的警棍在晨光的映照下，晃出一道冷冽的寒光，让林晚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重。
与此同时，她眼角余光瞥见角落堆叠着几个纸箱，最上面的快递单上，“程明 亲启” 四个大字格外醒目，而寄件地址，竟赫然是五年前陈芳留下的老家地址，这一发现，如同重磅炸弹，在她心底轰然炸开。
满心困惑与不安的林晚，脚步沉重地走出保安室。
恰在此时，一阵熟悉的保洁车轱辘声从身后悠悠传来。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只见陈芳头戴口罩，身形佝偻，正握着竹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清扫着地面。
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若一根根细针，直直刺向林晚紧绷的神经。
林晚咬了咬牙，快步追上去，睡衣口袋里的发卡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硌得大腿生疼，仿佛在提醒她那些未解开的谜团。
“陈姐，当年为什么突然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清晨的空气中微微发颤。
陈芳的动作猛地顿住，手中的扫帚悬在半空，仿若被定格的画面。
一阵微风拂过，路边树上的枯叶簌簌飘落，恰好落在林晚脚边，更添几分萧瑟与诡异。
“有些债，迟早要还的。”
陈芳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无尽的沧桑与神秘。
说着，她伸手掀开垃圾桶盖。
林晚眼尖，一眼便瞥见袋口露出半截白色蕾丝，那材质、样式，与朵朵描述中穿白裙女孩的裙子竟如出一辙。
还没等林晚缓过神，陈芳突然凑近，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呛得林晚差点咳嗽出声。
“离你丈夫远点，他心里住的不是活人。”
陈芳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那语气，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警告。
恰在此时，林晚的手机在口袋里剧烈震动起来。
她慌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程明的号码如同一团跳动的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