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的,可被云嫣打岔就忘了。
他愧疚道:“我昨天出去玩,不知道掉哪儿了,你放心老婆,我一会儿就去找。”
我勾唇笑了笑:“不用了,一个不值钱的戒指而已,和你现在的身份也不匹配。”
他听出了我的怒意,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带了些不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会找。”
见我面色依旧冷淡,沈宴周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个烂戒指闹什么?”
这话说完,他自觉有些过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和我道歉。
恰巧手机响起了铃声,他便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刚叫了一声:“小周周。”
沈宴周就捂住了话筒,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这次离开,他整整两周都没回来。
我收集好了我们二人之间所有共同财产的明细。
而在此期间,沈宴周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
我将离婚合同和财产明细都装在文件夹里,寄到了沈宴周所在的公司。
今天是我和医院预约好做人流的日子。
刚进医院,我就看见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云嫣捂着胃委屈巴巴地坐在长椅上,而沈宴周正在取药口排队。
他取了药走到云嫣面前,疼惜地为她揉着胃。
“都说了不要乱吃东西,不舒服了吧?”
云嫣娇气地哼了一声:“不许教训我,还不是怪你不拦着我。”
沈宴周像是被她弄得有些无奈,宠溺地笑着:“是是是,我的小祖宗,都是我的错。”
云嫣听了得意的勾起了嘴角:“你在你老婆面前,也是这样吗?”
沈宴周闻言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耐道:“她怎么能和你比。”
她怎么能和你比,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入了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我忍着恶心,去了人流室。
手术很快,我清晰地体会了一个幼小生命从我体内剥离的滋味。
医生有些可惜的告诉我,这孩子看起来很健康。
我惨白着脸,拿了报告单,忍着小腹的不适回了家。
家里所有属于我的东西,我都打包了起来。
本来满满当当的家瞬间就空了不少。
我打电话叫了搬家公司,不到半天这些东西就都搬进了我临时租的公寓里。
我正收拾东西时,沈宴周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语气里满是气急败坏:“就因为一个包,你就要和我离婚?”
看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