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我们用无数时间线来筛选能承受星海病毒的生命,而你……就是最完美的载体,也是被选中的播种人。”
飞船打开的门里落下一道光柱在我面前,母亲的全息投影出现在里面。
“真正的病毒是宇宙文明的火种,孩子,妈妈只是在……帮你适应……”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影像就毫无征兆变成丧尸形态,和我七岁那年在实验室看到的“事故”一模一样。
15母亲的影像在光柱中消失不见,飞船里又伸出无数银白色丝状物连接到各个光柱上。
听着城市各处传来的丧尸嘶吼声,我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我将七支抗体试剂注入量子对撞机里面。
老周将机械手臂对准我的脑袋,激光瞄准器锁定在我太阳穴上,“你疯了?
这会让无数时间线的人类失去进化的机会!”
我拨开老周的机械手臂,按下母亲设计的密码,“但他们会获得选择的权利。”
胸前疤痕开始发烫,所有光柱中的我,同时拿起冷冻舱里的抗体试剂,扎进疤痕里面。
飞船上爆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丧尸群如同在玩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倒下。
他们的瞳孔褪去银环和灰蓝色,暴突的血管里泛着蓝色光芒。
林雪梅残破的躯体化成飞灰飘散开来,在即将消散前一刻,她嘴角上扬留下一个干净的笑容。
我回到安全屋,在满地的尸体间找到一截机械义肢和一只被金属薄层包裹的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