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多不少,既能保住第一,又不至于太惹眼。
“这次月考,白婉柔第二,680 分,那我……685 就够了,不能再多了。”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笔尖在试卷上停留片刻,才划掉一个正确的选项。
可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白婉柔,校长的千金,家境优渥,从小被捧在手心,习惯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她。
苏晓的存在,就像她华美裙摆上沾染的一点泥污,碍眼得很。
第一次月考,苏晓的名字压在她上面,白婉柔脸上甜美的笑容就消失了。
放学后,厕所隔间门被锁死,冰冷的脏水从头顶浇下,伴随着门外肆无忌惮的嘲笑。
新买的练习册被撕成碎片,整齐的笔记被涂抹得面目全非,食堂的饭菜里被人吐了口水。
苏晓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每一次都被白婉柔轻飘飘地化解。
老师们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甚至连校长都只会拍着白婉柔的肩膀,和蔼地对苏晓说:“同学之间要友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婉柔在老师面前永远是乖巧懂事的模样,转过身,投向苏晓的眼神却淬着毒。
转折发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傍晚。
又一次月考前,苏晓去天台背书,无意间撞见角落里的秦子墨和白婉柔正在接吻。
秦子墨背对着她,白婉柔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姿态亲昵又占有。
那一幕并未在她心中激起所谓的爱意或嫉妒,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悲凉,是对那种轻松拥有美好事物的刺痛,是对自身泥沼般处境的巨大落差感。
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接下来的月考,她没有再刻意控制分数,笔尖在答题卡上飞舞,将所有压抑的能量都倾泻而出。
成绩出来,她比白婉柔足足高了 35 分。
果然,白婉柔彻底被激怒了。
放学路上,苏晓被几个女生堵在了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白婉柔站在一边,抱着手臂冷笑。
冰冷的剪刀贴上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剪下几缕,参差不齐。
接着,一桶混杂着烂菜叶和不明污水的脏东西劈头盖脸地泼在她身上,冰冷刺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拳脚落在身上,不算太重,却带着极尽的羞辱。
就在她以为这次会更糟的时候,巷口传来了篮球落地的声音。
秦子墨抱着篮球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