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的情妇?
看着你和周雅茹生儿育女?”
我摇头,“程景谦,我父亲也许欠你家的,但我已经用身体和尊严还得够多了。”
这句话像刀一样划开我们之间最后的伪装。
程景谦脸色苍白,突然将我拉进怀里狠狠吻住。
威士忌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这个吻充满绝望和占有欲,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没有反抗。
就让这成为告别吧,我心想。
他的手掌熟悉我身体的每一处曲线,轻易点燃我本该已经死寂的反应。
我们在办公室沙发上纠缠,像末日前的最后一次狂欢。
结束后,他埋在我颈间喘息,声音闷闷的:“给我三个月...嘘...”我捂住他的嘴,“别破坏这最后一刻。”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像囚笼的栏杆。
我轻轻推开他,开始穿衣服。
程景谦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你知道吗?”
我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我最恨的不是你的欺骗,不是你要娶别人,而是...”我深吸一口气,“你从未真正尊重过我的感受和未来。”
他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那本《证券分析》。”
我指向书架,“你送我的唯一一件不是因为工作需要的礼物。
知道为什么我那么珍视它吗?
因为它证明在你眼里,我首先是个有头脑的专业人士,其次才是床伴。”
程景谦像是被刺痛般站起身“我从没...你有。”
我打断他,“每次你让我参与重要项目,心里想的都是我的小金丝雀真厉害,而不是姜雨晴是个值得栽培的人才。”
他僵在原地,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
“保重,程总。”
我拿起包走向门口,“祝你和周小姐百年好合。”
“雨晴!”
他冲过来拦住我,“至少让我...让你怎样?
补偿我?”
我冷笑,“留着你的钱吧,程景谦。
我要的你给不起。”
推开他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但已经太迟了。
我走出办公室,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办公区,昂着头,像走上刑场的女王。
电梯门关上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太多幻想和眼泪的地方。
程景谦没有追来。
也好,我想。
终于不必再问那个问题了——“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