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修的沈家血脉!”
沈砚之指尖划过令牌缺口,发现与母亲的残玉、老翁的虎符能拼成完整玄鸟形态。
上一世他从未听说过玄鸟令,此刻才明白,这竟是沈家军权的象征,难怪沈明修急于争夺——有了玄鸟令,就能名正言顺掌控昭宁旧部。
“玄鸟令大会,”老翁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冰,“是青云宗联合朝廷设的局。
二十年前沈家灭门时,真正的玄鸟令被劈成七块,其中三块在沈巍、青云宗、当今陛下手中,剩下四块......”他看向沈砚之,“在你母亲、我,还有沈家旧部手中。”
沈砚之握紧离魂剑,终于明白为何沈明修的玉牌能调动部分旧部——那是青云宗伪造的玄鸟令残片。
他忽然想起重生前,沈明修正是凭借“沈家血脉”的身份接管昭宁军,最终兵权在手逼宫谋反,而他,不过是这场阴谋的第一个祭品。
“少主人,明日随我混入青云宗。”
刀疤汉子递上青云宗外门弟子腰牌,“玄鸟令大会在宗内演武场,沈明修已被推举为‘玄鸟使者’,要在大会上‘认祖归宗’。”
深夜,沈砚之在客栈屋顶练剑,离魂剑劈开积雪时,剑穗突然指向西北方——那里,秦王府的方向腾起三盏孔明灯,正是母亲与他约定的“平安”信号。
然而细瞧之下,灯上竟多了道斜纹,这是“危险”的暗语。
“母亲出事了!”
他猛然转身,老翁已站在檐角,手中握着半封烧焦的密信:“沈巍的书房走水,你母亲冒死抢出半卷密旨,却被沈明修的暗卫盯上。”
火光映出老翁紧攥的虎符,“密旨上盖着当年皇帝的印玺,写着‘昭宁沈氏,谋逆当诛’。”
沈砚之只觉热血上涌,颈后朱砂痣几乎要烧穿皮肤。
他忽然想起上一世母亲临终前的话:“砚之,你颈后的朱砂痣,是昭宁玄鸟的印记......”原来,从他出生起,便被打上了逆贼之后的烙印。
“明日随刀疤去青云宗,”老翁突然将玄羽剑塞给他,“我去接应你母亲。
记住,玄鸟令大会上,无论看见什么,都要保住沈家血脉的名分——”他声音突然低沉,“因为昭宁军的旧部,只认玄鸟令下的沈家嫡子。”
次日正午,青云宗山门前,沈砚之换上外门弟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