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杀人狂...她只是不懂温柔。”
傅砚的声音混着糖纸的脆响,“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带刺的玫瑰,终究需要小心呵护。”
6 暴雨将至(2025年5月4日)墓碑前的野草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苏念蹲下身,用袖口擦拭母亲的照片。
六年前的今天,她跪在医院走廊,从傅砚手中接过救命的支票。
现在,同一个日期,她却站在墓前,看着手机里的监控截图——傅砚正在替林九月处理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小姐,该回去了。”
手下撑着伞站在身后,“傅先生今晚要开堂会。”
别墅里,苏念踹开书房门时,油墨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林九月坐在傅砚腿上,短裙被撩到大腿根,露出内侧的刀伤。
男人手中的棉签停在半空,眼中闪过震惊:“念念,你怎么——怎么?
打扰你们培养感情?”
苏念盯着林九月腿上的伤,伤口整齐得像是刻意划的,“还是说,这出苦肉计,是为了让我吃醋?”
林九月慌忙扯下裙摆,眼中闪过慌乱:“你、你乱说!”
傅砚站起身,西装上沾着几点血迹:“念念,别无理取闹。
九月今天被袭击,凶手用的是——蝴蝶刀。”
苏念打断他,摸出自己的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和我用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怀疑是我干的,对吗?”
男人的沉默像把重锤。
苏念忽然笑了,笑声混着窗外的暴雨,显得格外凄凉:“三年前在缅甸,你替我挡了三枪,那时我就该知道,你对每个‘猎物’都这么好。”
“住口!”
傅砚突然怒吼,眼中闪过痛楚,“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她?
她是——是敌对方安插的棋子,对吗?”
林九月忽然开口,银铃从腕间滑落,露出内侧的玫瑰花纹,和苏念的刺青一模一样,“砚哥,别装了,她早就该知道真相了。”
苏念猛地转头,看见傅砚的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记忆突然碎片般涌来:缅甸的毒贩巢穴,本该在香港的傅砚浑身是血地出现,替她挡住致命的子弹;每次任务前,他总会在她耳后别朵小玫瑰,说“我的玫瑰要带着花香杀人”。
“真相?”
她握紧蝴蝶刀,刀刃抵住林九月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