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父皇让我亲自去查。”
我心头一紧:“他要造反?”
“不够格。”
萧墨寒冷笑,“但够恶心人。”
三日后,我按计划带着孩子们去了行宫。
没想到当夜就被厮杀声惊醒。
窗外火光冲天,春桃跌跌撞撞跑进来:“太子妃!
叛军围了行宫!”
我一把抱起熟睡的宁儿,又去拉揉眼睛的承煜:“从密道走。”
刚推开暗门,一支羽箭破窗而入,钉在床柱上嗡嗡作响。
承煜吓得小脸煞白,却死死攥着我的衣角不哭出声。
“乖,跟紧母妃。”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密道潮湿阴冷,宁儿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
快到出口时,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摸出发间的金簪。
“绾卿?”
萧墨寒!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们母子三人,手臂抖得厉害:“没事了,没事了……”回到东宫才知道,顾清淮故意用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目标是两个孩子。
萧墨寒察觉不对,连夜带兵杀回,左臂还带着伤。
“给我看看!”
我扯他衣袖。
他轻松避开:“小伤。”
“萧墨寒!”
“真的没事。”
他把我按在怀里,“看到那支箭对着你的床榻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三日后叛乱平定,顾清淮在诏狱写了封长信,求我看在昔日情分上见他最后一面。
“要去吗?”
萧墨寒把信扔进香炉。
火光窜起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当年书院里那个清贫却温柔的少年。
“不了。”
我转身抱起蹒跚学步的宁儿,“没必要。”
萧墨寒从背后环住我们母女,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
宁儿咯咯笑着去抓他冠冕上的东珠,一如往常。
9立春,萧墨寒在梅林里埋下十坛女儿红。
“宁儿才三岁,你急什么?”
我蹲在旁边,看他一铲一铲认真填土。
铁锹咣当扔在了一边,他拦腰把我抱起来按在梅树上:“等他们再大些,我带你去苏州。”
梅枝轻颤,花瓣落了满身。
我眼睛一亮,“去看真山真水?”
“嗯。”
他牵着我往回走,“春日酿梅子酒,冬日围炉赏雪。”
宁儿蹦蹦跳跳地追了上来:“阿爹阿娘羞羞!”
萧墨寒单手把她拎起来架在肩上:“小丫头懂什么?
这是夫妻的闺房之乐。”
晚膳时,皇上突然驾临。
老人家抱着宁儿不撒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