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跟抗生素冲突的。”
师濛洵苦恼的说。
“这样就很好啊,你还有做这么多菜呢?”
余善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
“那当然啦,我读完高中就出来打工啦,洗碗端盘子后来还去厨房做了学徒,但是我还是觉得理发更有意思,就拿我积攒的钱和父母去世后留下的一些积蓄租了一间理发店和一个房子。”
师濛洵一扫苦恼,笑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真乐观啊,一个人也能过的这么幸福,真不容易。”
“哎,哈哈哈哈哈日子总会一天天变好的嘛,你吃完了吗,我来给你的脸上药。”
师濛洵收了碗筷,余善听话的坐回沙发,看着师濛洵轻轻的给自己上药,像对待一件珍贵文物似的。
“是不是很疼啊......。”
师濛洵脸上全是心疼,就好像这伤是长在他脸上似的。
“不疼,没什么感觉的。”
余善朝他安抚的笑。
等药干的差不多,他又用绷带将余善的脸缠好,师濛洵小心地拿着剪刀在眼睛处开了口,又笑起来“这样看更帅啦,像是漫画里那种帅气的大反派!”
“是吗?”
余善跟着他笑。
小朋友怪会哄人的。
两人往沙发上一坐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起天,大抵低烧没完全好,没过一会余善就睡着了,眼睛闭着,眉头还是微微蹙着。
师濛洵轻手轻脚的给他盖好被子,又出去了。
余善睁开眼的时候,房间只剩下一片漆黑,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的响着。
他凭着微弱的光看见了挂钟上的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但......师濛洵并不在家?
他起身在房间里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灯的开关。
一瞬间的光亮袭来,他不适的眨了眨眼,忽的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两人的视线落在一起,余善便先开了口“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师濛洵笑了笑“当然是去看店啦。”
“谁家理发店开到半夜十二点啊?”
余善朝他挑了挑眉。
“小路巷的店都是这样的,你应该也有听说过吧?”
小路巷,顾名思义小路又多又杂的巷子,著名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警察管不了混混一群的黑色地带。
余善重新打量起眼前的人,如此乐观温柔的小朋友,一副看起来不谙世事的模样,竟然平安的在小路巷这种地方开起了一家店?
师濛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