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
三天后,我刚走进工作室,电话响起。
张萱的声音带着兴奋:“琦琦,你猜谁刚找我问你的电话?
教秉白!
他说你换号了联系不上,担心得要命。”
我捏紧了手机,“别给他。”
“太晚了,我刚发过去。
他说要请你参与他们公司一个珠宝定制项目,机会难得。
琦琦,你不会真对他没感觉吧?
教家的公子哎!”
这不是简单的追求。
教秉白像张蜘蛛网,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
接下来的两周,我的同学、老师、甚至实习单位的前台都接到过他的“关心”。
每次拉黑一个号码,第二天又会有新号码出现。
我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
刚洗过的头发滴着水,我忽然意识到,这种逃避只会让他更兴奋。
躲得越厉害,他追得越凶,像捕猎者享受猎物的恐惧。
必须主动出击。
我关掉淋浴,拿起记事本,写下我知道的所有线索:教秉白,男,28岁,家族企业继承人,工商管理硕士。
大学期间,出了名的冷漠,从不屑与人交往。
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有着同样外表,却判若两人的存在。
张萱说他被传有社交恐惧症,有人说他经历过严重车祸。
还有人说他整个大学期间都在接受心理治疗。
我翻出大学校报的电子版,找到了那段采访记录。
记者:听说你和珠宝设计系的苏琦关系不错?
教秉白:不熟。
照片中他看向镜头的眼神冷若冰霜,毫无情绪。
而现在的“教秉白”眼神炽热,行为偏执,对我有着近乎病态的执着。
就像…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双重人格?
精神分裂?
催眠?
这些词在我脑中闪过。
无论是哪种可能,我需要证据。
第二天,我主动解除了对他的屏蔽,很快收到消息:琦琦,我就知道你会想我。
我回复:我们谈谈。
地点选在他每周固定光顾的咖啡馆。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选了靠窗的位置。
教秉白推门而入,径直朝我走来,仿佛确信我会在这里等他。
“你来了。”
他坐下,眼神锁定我,“不躲了?”
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我们大学时认识,却从未交流过,为什么突然这么关注我?”
“因为我一直注视着你。”
他倾身向前,声音低沉,“我了解你的一切,琦琦。”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