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芜儿,芜儿,帮帮我好不好?
我不会让你痛的,你也要帮帮我。
嗯!”
男人含含糊糊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些词。
衡芜完全傻掉,她一边害怕痛,一边又体会到裴玄安带给她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胡乱的点头,任由他施为。
后来她实在累的不行,两只手都痛,大腿处也痛。
男人还越发的神采奕奕,她又哭又闹也没用,还威胁她吵醒了老太太可不行。
她模糊的听见后院似乎鸡叫,她还被人抓着手在动作,她意识都已经模糊了。
裴玄安餍足,天已灰蒙蒙的亮了一些。
他动手给人换了柜子里新的里衣和被褥,找自己人要了热水收拾好,带着脏掉的被褥走了。
到了早膳衡芜也没能起来,老太太恐她又病了,急忙进来看她。
见她睡的面色红润,唇却红的厉害还有点肿,心下震惊却也按下不表,让人好生照顾。
老太太是不想怀疑裴玄安,但是国公府能做到无声无息还能瞒过她的人,也只有钦定的裴氏家族家主能如此手眼通天。
衡芜心思单纯,成长的环境也简单。
她疼爱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她受那一份罪。
裴氏当家主母岂是那么好当的,可她也没想到她那长孙不管不顾在她院子里对人下手。
老太太雷厉风行调派人手将院子防的滴水不漏,衡芜没有觉察到这些风波。
但是她也怕再遇上裴玄安,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她一味的躲在老太太身后,同吃同住更加亲近。
4裴玄安初尝情滋味,自然恨不能日日与人一处。
老太太的做法让他很想将人掳了出来算了,多久没有体会到处处受制的感受。
后又接到消息,有一桩公务要外省去忙。
最少三月不能归,他左思右想。
三个月相安无事,衡芜却一日日消瘦下来。
她突然想到,在国公府固然逍遥,上辈约莫此时父亲出事。
她在深宅后院一无所知,又该怎么帮到父亲呢?
老太太冷眼看着以为她在忧愁裴玄安没来看她,心里又是责备自己的孙儿勾的人魂都没了,也气她疼在手心里的女娃娃没点出息。
终是不忍心暗暗将自己的人又都撤掉了,好让那猫能进的来。
“想我了没?”
男人身上带着水汽,刚沐浴过的清新气息。
很是自来熟的将椅子上的人抱在自己的腿上圈住。
唇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