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海报在阳光下泛着油墨香,像一扇扇通往新世界的门。
“同学,要加入文学社吗?”
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沈知夏转身,看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抱着一摞宣传单,胸前的工作牌写着 “汉语言文学系学生会”。
还未等她回答,女生已经自来熟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叫林小棠,看你对海报感兴趣,肯定也是文学爱好者吧?
我们社团下周有个读书分享会,余华的《活着》,来吗?”
就这样,沈知夏误打误撞加入了文学社。
第一次社团活动时,她紧张地坐在角落,听着同学们热烈讨论小说中的福贵。
“其实福贵的悲剧,不仅是时代的缩影,更是人性韧性的体现。”
一位戴眼镜的男生发言时,目光扫过沈知夏,“这位新同学,你怎么看?”
沈知夏的手心瞬间沁出冷汗。
她想起备考时反复研读的文学理论,深吸一口气开口:“我觉得福贵的‘活着’,不是被动承受,而是一种主动选择。
就像我们在困境中,也能通过自我觉醒找到生命的意义。”
她的声音越说越稳,余光瞥见社长赞许的点头。
这次发言成为了沈知夏本科生活的转折点。
她开始频繁出入图书馆,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中寻找灵感;跟着导师参与省级课题,研究方向是 “网络文学对传统文学的影响”。
凌晨的自习室里,她常常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台灯下摊开的论文草稿上,密密麻麻写满批注。
在 “经典诵读大赛” 备赛期间,沈知夏遇到了人生中的良师 —— 文学院的宋教授。
宋教授指导她朗诵《将进酒》时,亲自示范如何用声音的抑扬顿挫表现李白的豪放与悲愤。
“知夏,你的声音里有故事。”
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但朗诵不是表演,是要让文字住进你的灵魂。”
这句话让沈知夏豁然开朗。
她开始在校园湖边反复练习,对着湖水朗诵,观察自己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在宿舍走廊里揣摩语气,常常练到喉咙沙哑。
比赛当天,她一袭白裙站在舞台中央,当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的诗句响彻礼堂时,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除了学术上的精进,沈知夏在本科结识的朋友也让她的生活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