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快放!”
我不耐烦地。
“苏紫,你变了,你以前对我可不是这样。
你会失去我,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谁后悔谁是狗!”
我厌恶地啐道,“离开一个恶毒的刽子手婆婆,一个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的老公,我该庆幸自己脱离苦海!”
“苏紫,你在说什么?
谁是刽子手?
怎么恶毒了?”
叶天予不解地问。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
你在巴黎期间,你妈妈骗我去做B超鉴定胎儿性别。”
“发现是女孩后就逼我流产,还害我失去工作,现在她如愿以偿了。
她不是刽子手、害人精吗?”
我骂完扬长而去。
身后,叶天予对着邵雅琴连珠炮式的开骂:“你是傻逼吗?
那是我的孩子,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告诉我呀?”
余音缭绕,久久地在空中回荡。
“我没有逼苏紫流产,我没有,是苏紫那个小贱人撒谎!”
我扭头,只见邵雅琴一屁股坐在地上,瞳孔张大,爆发出疯魔式的长嚎。
“不是我,我没有逼苏紫流产,我没有,是苏紫那个小贱人在撒谎……”像一个疯子。
听着他们母子俩狗咬狗式的咆哮,我心里涌起一丝胜利的窃喜。
叶家自此一蹶不振。
邵雅琴真的疯了。
据说,她在精神病院,嘴里无时无刻不念叨着一句话:“我没有逼苏紫流产,我没有!
是苏紫那个小贱人在撒谎,快放我出去……”我在网上看到过她在精神病院的一张照片。
她眼神黯淡,一脸菜色,一副了无生气的垂死模样。
周末,我来到植物园的湖边。
同往常一样,我又看到了那只美丽的白天鹅。
我打开带来的饲料,边投喂它边轻声说:“暖暖,我已经为你报仇了。
害你的人,遭了报应……”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过来,帮我接过手里的饲料袋子。
是严子昂。
“暖暖这名字好听。
苏紫,或许,我们可以要一个暖暖。”
他说着,一双炙热的黑眸盯着我,向我伸出一只手来。
“那边荷花开了,很美!
走吧,一起去看看!”
放眼望去,前面是大片开满荷花的荷塘。
我眼前顿时一亮。
是的,我不该继续沉溺在过去里,应该快乐起来——因为我胜利了。
我欣然向严子昂伸出手,和他并肩往前走。
走向属于我们的幸福。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