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苦,好苦,好苦,这蛋糕明明也不好吃,为什么一定要吃这家店呢?”
我看着发疯一样的他,突然就明白了,这就和之前的我一样,明明不合适,为什么要委曲求全?
我们本就不是一路的人,该分开的早就该分开了。
冥冥之中,我们就不该在一起。
后来的两天里,我并没有再看到云深,就当我以为他要消失在我生命里的时候,他疯疯癫癫地跑到病房里,手里捧着一颗心脏,嘴里还说着,“这是齐何依欠你的,你说蛋糕救不了你,那这颗心脏呢?
总能救你了吧。
这颗心脏是我特意趁她睡着的时候挖出来的,是新鲜的,没有危害,一定可以救你的。
我要去找医生,我一定能治好你。”
“我会救你的,我也会救你的晚晚,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晚晚,我不能没有你。”
我别过头,不想理他。
顾远桥忍着恶心,将那颗心脏拍开,一字一句地说,“云深,你真的很可怕。”
“如果不害怕明天医生告你,你就去找医生换心脏吧。
晚晚需要的,不是一颗心脏,甚至她生的病跟心脏没一点关系,你根本就没看过病例单,也对,病危通知书被你戳进晚晚的喉咙里了。
她不需要你了。
听懂了吗?”
8顾远桥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在商场里面逛着。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平心静气地一起走了。
他替我围好围巾,将我揽在怀里,说想和我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出门的时候,意外的下雨了,正巧云深出现在商场门口。
他撑开伞,歪了歪头,说,“还是跟我走吧,晚晚,我给你撑伞。”
顾远桥将他递来的伞扔走,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将我搂在怀里,说,“晚晚跟我一起。”
我就这样和他一起迈进雨里,我抬头看着他,开始怀疑他会不会感冒,就凑近他跟他说悄悄话,让他跑得再快点,这样就不会冻感冒了。
下一秒,顾远桥将我抱了起来,吻了吻我的唇角,说,“这样快一点。”
云深就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这样穿梭在雨里。
手里的伞也被打掉,还没来得及捡起来。
这时候冲来一个司机,脏水溅到云深的身上,云深还没来得及躲开,却听到司机骂骂咧咧地说,“能不能有点眼力见,不躲车在这里看什么?
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