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扎在我心上。
我咬了咬牙,没再说什么,默默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无话。
不是我不想说,是根本插不进嘴。
江祁白和宋喃蓁一直在热络地聊着学校里的趣事,偶尔发出几声轻笑,气氛融洽得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甜腻得发慌,不是我常用的那款。
我猜,是宋喃蓁身上的味道。
这狭小的空间,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格外压抑。
终于,车开到了宋喃蓁的大学门口。
“祁白哥再见!”
宋喃蓁解开安全带,下车前,冲着驾驶座的江祁白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得刺眼,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呵,真是好教养。
回到家,保姆王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我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太太,今天的饭菜不合您胃口吗?”
王妈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挺好的。”
我摇摇头。
不是饭菜的问题,是心里堵得慌,被人膈应到了。
宋喃蓁一口一个“清棠姐”,却做着小三上位的姿态,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懒得装。
她看我的眼神,那种带着怜悯和炫耀的复杂目光,让我如鲠在喉。
我起身回房,路过客厅,目光扫过电视柜上的相框。
那是我们的高中毕业照。
十八岁的江祁白,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意气风发。
快门按下的瞬间,他没有看镜头,而是侧过头,深深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散漫又深情的笑。
照片拍完,我气得捶了他一拳:“叫你看镜头,你看我干什么!”
他坏笑着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他知道那里是我的敏感点。
少年低哑着嗓子,带着独有的磁性:“抱歉,太喜欢了,实在没忍住。”
那时的喜欢,真挚而滚烫。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如今二十八岁的江祁白,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淡漠,没有一丝温度。
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一步步走下来,停在我面前。
不等他开口,我先说了话,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宋喃蓁的资助,停了吧。”
3. 对峙与谎言“我说你怎么从上车就拉着个脸,”江祁白轻笑一声,带着点嘲讽,“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副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