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
女子转身的瞬间,我差点捏碎香槟杯——苏七七。
她脖子上戴的正是谢渊仲偷走的那条梵高向日葵项链,我的毕业设计。
“失陪。”
我放下酒杯,径直走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
冷水扑在脸上,身后隔间传来熟悉的嗓音:“雅克,人家就是想参加嘛~“苏七七甜腻到恶心的撒娇声。
接着是法语回答:“宝贝,评奖要公平…我不管!”
苏七七声音突然尖锐,“那个何季姝算什么东西!
她爸就是个抄袭的…”隔间门被我一脚踹开。
苏七七举着手机僵在原地,屏幕上正是谢渊仲发来的信息:七七,一定要搞砸何季姝的评选!
“好久不见。”
我微笑着抽出纸巾擦手,“苏小姐的艺术追求已经从校内富商升级到国际评委了?”
苏七七脸色由红转白:“你...你怎么在这里?”
“来拿回我的东西。”
我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包括这个。”
“你干什么!”
苏七七尖叫,“这是谢渊仲送我的!”
“是吗?”
我翻开项链扣,露出内侧刻着的“HJS”,“需要我报警调宿舍失窃记录吗?”
苏七七突然扑上来抢夺,我侧身一闪,她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踉跄撞向洗手台。
哗啦一声,她胸前那枚孔雀胸针掉进下水道。
“我的胸针!”
苏七七尖叫,“这是古董!”
“赝品。”
我冷眼看着她趴在地上掏下水道,“真品在我家保险柜。”
酒会主持人突然出现在门口:“苏小姐?
雅克先生找您。”
苏七七狼狈爬起来,恶狠狠地瞪我:“何季姝,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我慢条斯理地戴上项链:“那就让我们看看,是你的大腿有用,还是我的才华有用。”
论坛第二天是作品展示环节。
我的展位前围满了人,对面苏七七的展区却门可罗雀——她的“作品”明显是拙劣模仿我的风格,连标题都抄袭我的《茧》,取名《蜕》。
“何同学。”
雅克带着评审团停在我的作品前,眼神阴鸷,“久仰大名。”
我微笑点头:“雅克先生,久仰。
特别是您1998年那篇关于东方艺术抄袭的文章,令人印象深刻。”
雅克脸色微变:“你父亲近来可好?”
“很好。”
我指向作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