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烫在我的脑子里。
灯没开。
窗外惨白的月光，洒满整个死寂的房间。
每一次呼吸，肺都像被针扎一样疼。
是酒精烧的？
还是被最爱的人背叛后，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墙上时钟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在我的神经上，格外刺耳。
脑子里全是秦雪的脸。
她对我笑的样子。
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她熟睡时，那张我曾以为无比纯洁安详的脸。
这一切，和手机里那些肉麻、恶心、肮脏的文字，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我曾以为她是我的整个世界。
现在才明白，在她眼里，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郑雨说，明天见面，有重大发现。
还有什么，能比我亲手揭开的这一切更重大？
我的妻子！
和她的丈夫！
搞在了一起！
这现实，比他妈任何小说都荒唐！
都恶心！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挪回卧室。
秦雪侧卧着，睡得很熟，呼吸均匀得像个婴儿。
她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
在这样欺骗、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之后？！
我死死盯着她的背影，胃里一阵翻涌。
这张脸，这具身体，这个声音……全都是假的！
是她精心绘制的面具！
我在床的另一侧，极其缓慢地躺下，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回来了？”
黑暗中，她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懒洋洋的。
“嗯。”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努力让它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去哪儿了？”
她甚至没有转过身来看我一眼。
“出去走了走。”
“这么晚？”
“睡不着。”
她似乎信了，没再追问，卧室再次陷入死寂。
我们之间，明明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却感觉，隔着一个永远无法跨越的太平洋。
07中午十二点，准时。
我推开了上次那家咖啡馆的门。
郑雨已经在了，还是那个角落的位置。
黑色的大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长发利落地挽起，面无表情，手指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我大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你看上，很是憔悴。”
她摘下墨镜，眼神锐利，语气没有丝毫温度。
“谢了。”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然呢？
昨晚干掉了一整瓶威士忌。”
服务员送来一杯水，我仰头就灌了下去，喉咙干得发疼。
“你说的‘重大发现’，到底是什么？”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