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我盯着自己的名字,指尖发凉。
这项神经血管重建技术,我投入了无数个日夜。
从最初的概念萌芽,到查阅国内外文献,再到无数次动物实验的尝试与失败。
手术显微镜下,我趴得腰酸背痛,眼睛干涩发红,只为了找到最精密的吻合方法。
一次次推翻重来,一次次细微调整。
我常常凌晨还在实验室里。
这项技术在我手中日臻完善,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我满怀期待地完成了论文,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安诗雨晃着期刊在我眼前转了一圈:“林师姐,多亏秦主任指导,我的论文终于有亮点了。”
她笑得得意洋洋。
我没接她的话,转身去整理桌上的资料。
科室例会,秦浩宇当着所有人的面大谈新技术的突破,特意表扬安诗雨“在课题里积极协助”。
至于我,他只字未提。
我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后排,掌心攥紧会议记录本,笑声和掌声都成了背景音。
下了会,安诗雨一脸无辜地说:“林师姐,主任一定是太忙了,忘了感谢你。”
我懒得理她,径自走开。
新疗法临床试验的立项下来了,我申请了院内重点科研经费。
文件刚交过去不久,秦浩宇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安诗雨也在。
秦浩宇直截了当的要求我把一部分经费用在安诗雨的子课题上。
我第一次直截了当地回绝:“这笔经费只能用于主课题,安医生需要另行申请。”
安诗雨的表情僵住,秦浩宇脸色也阴下来。
安诗雨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唉,看来师姐还是为了上次手术室的事情怪我...秦主任也是为了我好,想让我跟着学学,是我自己不争气。”
秦浩宇盯着我,眼神变得锐利。
“林芷柔,你的课题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提高了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得罪了我,以后你在神经外科的路,会很难走。”
安诗雨站在一边,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他见我没说话,冷哼一声。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了吗?
我还要去查房。”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秦浩宇的办公室。
3.第二天下午我需要去医生办公室拿一份病历。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秦浩宇和安诗雨的对话声。
“林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