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先适应好吃懒做的菟丝花的身份。
第一天里,我像上一世一样,在两千多平的别墅里,一个人就餐,运动,晒太阳,除了不能上网和没有交际和自由貌似一切都如霍彦均所安排的进行。
时间走得很慢,但还是熬到了夜色最浓时,别墅里,除了外边花园的虫鸟叫声外,一片寂静,像是共同在默默等候着它们的主人。
我躺在床上,月色穿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地上,留下一层静静流淌的银。
抬头看向墙上那座古钟,随着“滴答——”声,我一秒一秒地数着时间。
终于,时针指向十二点。
与此同时,外边骤然亮起,空中划过汽笛声,我的心皱起。
该来的还是来了。
06和上一世一样,霍彦均习惯在夜色中踏入。
“哒哒”的皮鞋声开始在走廊上空荡地回响,声音也越来越近,间隔的时间却愈发地慢,似是在磨着耐心。
倏尔,声音好像停了下来,再未传来声响。
呼吸在空气中熬着时间,一片静默下,我的心脏却快要跳出胸膛。
“吱——”门缓缓开启,我屏住呼吸,看向眼前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剪裁简练,线条流畅,优雅却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似黑夜中的独自伏走的猎豹。
霍彦均面色沉静,窥探不出一丝情绪,兀自踩着地毯,没有声响,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一步一步走近。
“在等我?”
他敛眉在床沿站定,棕色的眼瞳凝定,被化不开的欲望包裹。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真正面对他时,还是妄想着逃避。
我死命拉起被子,下意识将它当成最后防备,无声地抵抗着。
他却突然笑出声,俯身下来,一把扯走被子,伴随尖叫声,身体突然悬空,我下意识抓紧他的脖子。
“昨天已经放过你,今晚我再好好检查一下。”
声音落下,我已经被放到浴缸中。
或许是我的身体太过僵硬,看起来实在是像一副任人宰割的死鱼模样。
他不满,一遍遍地用行动逼迫我发声,直到身体软化,他才能穿过溪流,进入那幽森之处。
从浴室到床榻,从黑夜到黎明,一次又一次。
尖骂声、靡靡声间或交替,直至声音嘶哑,一切才终于结束。
我被锁抱在他的怀里,无神地看着胸前紧压的手臂,又抬头望向前方那被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