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住它!”
“不行,太危险了!”
“听话!
你外婆的东西在你身上,你不能出事!”
李大爷猛地推了我一把,“快!
去程雅说的地方,查清楚!”
我咬着牙,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程雅的消息里,提到了苏晴加入的那个协会,档案或许在协会挂靠的市第一医院。
砸开后窗,李大爷用身体死死抵住办公室的门,为我争取了逃离的时间。
我不敢回头,顶着瓢泼大雨,再次冲入黑夜。
市第一医院的档案室在住院部最偏僻的角落,走廊灯光昏暗,忽明忽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怪气。
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档案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头发稀疏花白的老管理员,正佝偻着背整理资料。
“你好,我想查一下一个协会会员的档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管理员抬起头,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慢吞吞地问:“哪个协会?
叫什么名字?”
“一个女性互助协会,会员叫苏晴。”
他“哦”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今天怪了,你是第二个来查关于那个陈安会长手下的人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有谁来过?”
管理员却不再说话,只是指了指角落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柜:“自己找吧,S开头的。”
我在标着“S”的柜子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上看到“苏晴”两个字。
抽出档案袋,入手很薄。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只有几张入会申请表,还有一张照片突兀地掉了出来。
我捡起照片,瞳孔骤缩!
照片上,苏晴被绳子捆着,嘴巴用胶带封死,背景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正是程雅发给我的那张!
照片背面,用黑色水笔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像是什么记录,末尾是一个签名——陈安。
签名旁边,赫然盖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钢印,图案是一个狰狞的猪头!
猪头钢印!
我立刻想起李大爷说过,外婆的笔记里提到过,有些邪术师会用特定的印记标记自己的“作品”。
我急忙从包里翻出笔和小记事本,将照片压在记事本上,用铅笔小心翼翼地在钢印处涂抹,将那个猪头图案拓印了下来。
就在这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