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受害者远不止我和苏晴。
那些被标记了日期的照片,每一个都对应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或者一具被他残害后藏匿的遗骸。
多年的悬案,因为这个罪恶的实验室被曝光,终于有了答案。
李大爷和苏晴被救护车接走,所幸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惊吓过度,需要休养。
混乱中,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架子上,发现了一个用玻璃皿装着的头骨,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标签,写着两个字:程雅。
我的心狠狠一揪。
几天后,在警方的特许下,我带走了程雅的头骨。
我找了一处安静的山坡,亲手为她挖了一个小小的墓穴,没有墓碑,只在土堆前放了一束白菊。
“程雅学姐,安息吧。”
我轻声说,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最后那几句急促又坚定的指引。
是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反击的力量。
回到临时住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那个匿名账号的未读消息,也是最后一条。
“谢谢你。
五年前,我第一次在医院楼顶见到你和苏晴时,就知道你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现在,我终于可以去好好投胎了。”
我猛地攥紧了手机。
五年前,医院楼顶……我和苏晴当时确实因为一件小事在楼顶散心,隐约记得似乎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模糊身影,一晃就不见了。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眼花。
原来,那个身影,就是程雅。
她以那种特殊的方式,默默关注了我这么久。
李大爷醒来后,精神一直不太好。
我去医院看他,他拉着我的手,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恐惧。
“夏夏啊,那猪场……我不想再养了。”
他声音沙哑,“看到猪,我就想起那晚上的事……浑身发毛。
卖了,清静。”
我理解他的恐惧,那种非人非猪的怪物,足以摧毁一个普通人对寻常事物的认知。
出院那天,李大爷把外婆留下的那本旧相册塞给了我。
“这个,你留着做个念想吧。
你外婆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着好。”
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我翻开那本承载着岁月痕迹的相册。
外婆年轻时的照片,带着一种现在看来有些过时的温婉。
我一张张翻过去,手指拂过那些已经泛黄的黑白影像。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外婆站在一处风景前的单人照。
她的笑容依旧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