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碟在托盘,扭头就走。
不一会儿又回到进来的那个院子。
随便进入一间屋,围桌坐定相视大笑。
这是四人长这么大吃得最丰盛的一餐,也不用碗筷全凭手抓,很快将四个托盘一扫而空。
常青推门出屋,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把茶壶几只杯子:“ 我刚才溜到前院,听见喊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呢,估计是已经拜完天地了,要不咱们去瞧瞧新娘子?”
几人想起刚才轿帘中的那双绣花鞋好奇心大盛,齐齐点头。
四人以前在村里就胡闹惯了的,胆子自然极大,刚才冒充佣人未被发现,这时走的就更加自然。
跟着高挂的大红灯笼,连穿两进院子,居然一个人都没碰到。
四人以为都去了前院招呼客人,所以并未多想。
“到了。”
走最前的常青忽然停下脚步,将身体掩在院门后探头望里瞧。
这一看可把几人吓了一跳,只见东西两边厢房的门上梁上挂满了白色的灯笼,上边写着丧,柱子上缠着白绸,角落里堆着纸人纸马和花圈。
正房的门头挂的却是带喜字的红灯笼,吊的也是红绸,门上窗上还贴了大红的喜字,门廊柱子上缠的也是窝着团花的红绸。
一个院里竟然既办喜事又办白事,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
关山胆大,捅了捅常青说道:“进呀,磨叽什么呢。”
好奇心驱使下,四人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内往正门摸去。
屋里点着红烛,照的非常亮堂。
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没有动静,于是就走到旁边窗户,发现里边的窗帘没有拉紧,闪开了一条缝,大喜之下扒着窗台一齐往里看去。
里边的情景顿时将四人看了个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只见在那古色生香的牙床上,正有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颠鸾倒凤。
上方的人头戴红盖头,玉笋般纤纤细指扣在床惟上,长长的指甲在木头上留下道道抓痕。
床前整齐地摆着一双红绣鞋,正是四人透过轿帘看到的那双。
底下的人因为有帷幔遮挡,看不清相貌,但从皮肤的光泽度可以看出是个年轻人。
他的身体在不停颤抖,胸口起伏的也很厉害,胳膊无力地耷拉在床边,手上青筋暴起。
随着女人的动作,四人眼看着底下男人的身体竟然开始干瘪塌陷下去,不由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