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呀。”
我咬牙道:“我同意,你现在就放了我爹。”
县太爷一听乐了,直接吩咐人将我爹放了,还作势要凑过来来亲我。
我连忙往旁边一躲,开玩笑,被这张猪脸亲一口,我噩梦能做两三宿。
我在对方发怒之前,说:“我虽上门为妾,但你起码也要正经应我进门,我既已答应大人,那早晚都是大人的人,大人何不再等几日?”
猪头县令虽说有些不甘心,但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两日,就直接把我放了回去,约定三日后上门。
12老爹不过在牢里待了几日,就苍老了许多。
我来不及伤春悲秋,嘱咐爹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装好,准备这两日寻个机会趁夜逃走。
酒楼一案本就有水分,多半是那猪头县令自导自演,自己就算逃了,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咱们手里有钱,有手艺,跑远些,跑到边疆,以后也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沈父沈母都是乡下出身,家里的这一切都是女儿置办起来的。
现在女儿说要走,夫妇俩自然连连点头。
不走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女儿嫁给那猪头县令吧。
猪头县令带着人在约好的日子上门求娶,谁知沈家竟在一夜之间人去楼空,跑了个无影无踪。
猪头县令气得直跳脚,刚准备让人去追,就听到街头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扭头一看,就见三个骑着高头骏马的男子朝这边了过来。
“李兄,好巧,你们要提亲的人家也是这条街的。
““没想到你我三人同时高中,如今要迎娶的人还是邻居,这都是缘分,日后大家入朝为官也要互相帮衬才是。”
这三人正是今年高中的状元、榜眼和探花。
13三人走到沈府门前,同时下马,随后互相大眼瞪小眼。
状元:“李兄、王兄,我到了,你们不必相送,快去提亲吗?”
榜眼:“……这正是我要提亲的人家。”
探花:“胡说,这明明是鹤儿告诉我的住址。”
状元:“你们两个是不是弄错了,我与鹤儿早已在吉祥驿站定下终身。”
榜眼:“我也是在吉祥驿站,我与鹤儿在月下一间倾心。”
探花:“鹤儿送了我文昌符和盘缠,若是没有她,我这次是绝不会高中的。”
三人说完不约而同地取出怀中的文昌符,竟是一模一样。
猪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