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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

繁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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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看向彩玉。彩玉心领神会,直接上前敲门:“有人在吗?请问,有人在吗?”不多时,房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冷清端正的脸。谢北洺惊的大叫出声:“顾烨!”顾烨见到谢北洺,眼中也尽是诧异,还有三分嫌弃:“谢北洺,你为何会在这里!”谢北洺:“我……”他问他,他问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谢北洺将眼睛看向了沈云舒。只见沈云舒笑的温和:“顾公子,我叫沈云舒,是谢北洺的夫人,今日我们前来是因为仰慕顾公子的才学,希望顾公子能够帮我夫君补习课业。”谢北洺硬生生将自己的桃花眼瞪成了铜铃。沈云舒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说要补习了?顾烨冷冷的轻嗤一声:“夫人说笑了,谢二公子可是夫子钦点的‘孺子不可教也’,顾某自然没有那个能耐!”谢北洺一听,小脾气...

主角:谢北洺沈云舒   更新:2025-05-09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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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北洺沈云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繁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云舒看向彩玉。彩玉心领神会,直接上前敲门:“有人在吗?请问,有人在吗?”不多时,房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冷清端正的脸。谢北洺惊的大叫出声:“顾烨!”顾烨见到谢北洺,眼中也尽是诧异,还有三分嫌弃:“谢北洺,你为何会在这里!”谢北洺:“我……”他问他,他问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谢北洺将眼睛看向了沈云舒。只见沈云舒笑的温和:“顾公子,我叫沈云舒,是谢北洺的夫人,今日我们前来是因为仰慕顾公子的才学,希望顾公子能够帮我夫君补习课业。”谢北洺硬生生将自己的桃花眼瞪成了铜铃。沈云舒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说要补习了?顾烨冷冷的轻嗤一声:“夫人说笑了,谢二公子可是夫子钦点的‘孺子不可教也’,顾某自然没有那个能耐!”谢北洺一听,小脾气...

《重生后,上错花轿嫁对纨绔谢北洺沈云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云舒看向彩玉。

彩玉心领神会,直接上前敲门:“有人在吗?请问,有人在吗?”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冷清端正的脸。

谢北洺惊的大叫出声:“顾烨!”

顾烨见到谢北洺,眼中也尽是诧异,还有三分嫌弃:“谢北洺,你为何会在这里!”

谢北洺:“我……”

他问他,他问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所以,谢北洺将眼睛看向了沈云舒。

只见沈云舒笑的温和:“顾公子,我叫沈云舒,是谢北洺的夫人,今日我们前来是因为仰慕顾公子的才学,希望顾公子能够帮我夫君补习课业。”

谢北洺硬生生将自己的桃花眼瞪成了铜铃。

沈云舒说什么呢?

他什么时候说要补习了?

顾烨冷冷的轻嗤一声:“夫人说笑了,谢二公子可是夫子钦点的‘孺子不可教也’,顾某自然没有那个能耐!”

谢北洺一听,小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刚想要反驳,沈云舒就拉住了他的手。

又小又软的手,就这样紧紧的握住了他的三指,微笑的看着她,冲他摇头,硬生生将谢北洺方才想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压在了胸口。

低头看去,沈云舒的手掌心,竟然只能够堪堪握住他的三根手指。指腹内传递着她掌心的温度,肌肤细腻,柔滑,让他耳尖不由自主的升温。

撇开眼,对着顾烨轻嗤一声:“懒得跟你计较。”

沈云舒这才转头,看向了顾烨,脸上还是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三分坚定。

“顾公子,我知道,夫君从前确实有些贪玩,对读书之事不甚上心,可前日……他拉着我的手说,希望自己能够读明白圣贤之书,还说顾公子是白鹿书院最优秀的学子,还望顾公子莫要伤了他这颗求学若渴的心!”

是,其实不止谢玉安是白鹿书院的学生,谢北洺也是。

与谢玉安这般正正经经被白鹿书院选中的学子不同,谢北洺是被顾春芳花了大价钱,拖了诸多人脉,硬塞进白鹿书院的。

只是,即便是进了白鹿书院,那也是三天两头称病不去的。

与谢玉安这般备受瞩目的白鹿学院才子不同,谢北洺去不去白鹿书院,根本就没人在意。

如今会考在即,又正好赶上书院春假,所以大多数学子都在家中自主温书,或是寻了教书先生在家教学。

安宁侯府便为谢玉安重金请了一位本身便在白鹿学院任教的教书先生,当初是说让这位教书先生两个一起教,诓了顾春芳出了大价钱,结果谢北洺上了半日就被赶出书房,那教书先生也就成了谢玉安一个人的先生。

她今日特地带着谢北洺来寻顾烨,当然不是因为希望谢北洺忽然转性,热爱学习,发奋图强,最后一举高中,榜上有名,让她也过过状元夫人的瘾。

先不说上一世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即便她的夫君是状元,是权臣,是丞相,那获得荣耀的人也未必是她这个正牌夫人。

就目前的情形,以谢北洺的学识考上状元与做白日梦无差。

她来这里自然是有旁的目的。

“他真的这样说?”

顾烨看这谢北洺,实在是想不出他求知若渴的模样,但是眼前的这位姑娘,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世家小姐,也不知道为何会嫁给谢北洺这种纨绔。

对于她这种,有心引导夫君走向正途的心愿,他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谢北洺,连夫子看了都头疼,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能够将人教好。


顾春芳瞥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剪过白鹿山书院夫子的胡子,用书院的书烤过地瓜,夫子罚你在外面罚站的时候,你顺着墙头就翻出书院,跑到后山抓蛐蛐……”

谢北洺顿时红了脸,站起身,想要去捂顾春芳的嘴:“娘,快别说了,别说了……”

顾春芳白了他一眼:“哦,现在又不需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了是吗?”

谢北洺小心翼翼的看了沈云舒一眼,尴尬的嘟囔了一句:“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顾春芳白了自己儿子一眼,看向沈云舒:“云舒,北洺确实十分跳脱,所以还需你多多费心。若是他让那顾家公子不痛快,或者是得罪了顾家公子,你尽量在中间调和一下,让他能多学一些,便是一些吧。”

就算是学不到什么经史典籍,圣人道理,起码学一下人家的君子姿态吧。

沈云舒笑着道:“婆母,今日北洺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捣乱顾公子上课之事,亦没有插科打诨,昏昏欲睡,全程都在听学。”

至于听进去了多少,她也不知道。

顾春芳听见这话,顿时惊的瞪大了眼睛,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儿子:“他……”

认真听学,没有捣乱不说,甚至没有睡觉?这还是她家儿子吗?

“云舒,你莫要帮着他骗我。”

沈云舒笑道:“云舒怎敢欺骗婆母,云舒说的都是实话。”

顾春芳看向谢北洺的神色越发古怪,活像大白天见了鬼:“既然你今日在认真听学,那你可知道,今日顾公子讲了什么?”

谢北洺一脸无语,似乎是对于自家母亲不相信自己的情况没有一点意外:“治安疏,但是今日只是通读,并未讲完。”

顾春芳继续道:“那今日顾公子讲到哪里了?”

谢北洺挑眉,泰然自若:“臣受国厚恩矣,请执有犯无隐之义,美曰美,不一毫虚美;过曰过,不一毫讳过。不为悦谀,不暇过计,谨披沥肝胆为陛下言之。”

顾春芳看向沈云舒,似乎是在向她求证。

沈云舒笑着对顾春芳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很意外,因为谢北洺坐在座位上,一副摇头晃脑,坐立难安的模样,不曾想他竟然真的听了,还记下了。

顾春芳在惊讶了片刻后,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夹了一个四喜丸子放进了谢北洺的碗里:“洺儿今日听学辛苦了,多吃点!”

谢北洺已经很久没有听见顾春芳叫她洺儿了,上一次叫还是在三年前,最近这三年他在她口中是臭小子,混不吝,小兔崽子……偶尔为了在人前保持体面,才会叫他北洺。

“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

顾春芳直接白了他一眼,眼神仿佛再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相信你吗?

谢北洺自知理亏,干脆不提这个话题:“芳姐,我也要一碗汤。”

将自己的碗递了上去。

顾春芳白了他一眼:“要喝汤自己去盛!”

谢北洺:“……”

顾春芳又笑眯眯的将眼睛转向了沈云舒这边,忙不迭的夹了好几筷子沈云舒喜欢吃金玉满堂。

“云舒啊,今日陪着北洺去听学,定然是十分辛苦,你也多吃一些,补补身子。还有,你看明明长得这般漂亮,首饰却如此素净,怎配得上你?明日我就让元嬷嬷再给你送三套头面,你换着带!”

这沈云舒简直就是她家的福星,竟然能让他家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踏踏实实的听了学,真是祖上积德,她才有了这般好的儿媳妇。


沈云舒面带微笑道:“那就有劳夫君了。”

谢北洺没有说话,精致的面容有点黑,是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沈云舒见他这般,唇角的笑意更深,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床榻上,笑看着他不高兴的模样:“夫君这般表情,可是想要反悔?”

谢北洺看着沈云舒对他笑,耳根子微微红了两分,故意别过脸去:“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说话算话的。”

要是让人知道他谢北洺言而无信,他还怎么在京城纨绔圈混?

只是这人恰好是沈云舒罢了,他才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是吗?那夫君可想要我帮你将这绳子剪开?”

沈云舒抬手,将纤纤玉手搭在了牛筋绳上,葱白的手指,轻轻摩挲过牛筋绳上的纹理,谢北洺看的莫名觉得燥热,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当然,剪刀你知道在哪的。”

沈云舒笑道:“云舒当然会替夫君剪开绳子,只是……云舒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怎么还有?”

谢北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热的厉害,他别开了被沈云舒手指硬控好一会的桃花眼,舔了一下唇瓣,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云舒顿时又垂了眼眸:“夫君可是不愿意答应?”

谢北洺的理智告诉她,沈云舒根本就没有难过,她就是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可他却管不住自己这张死嘴:“只要不是强人所难之事,我可以考虑。”

果不其然,得到肯定答复的沈云舒再次抬眸,漂亮的凤眸中没有半分难过:“我希望明天你能配合我做出夫妻恩爱的样子,让我父母安心。”

这话一出,谢北洺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方才真的很想咬一下自己的嘴,让他好好长个教训,怎能任性妄为在他的理智之前开口。

可如今,听沈云舒说的只是这个,他又释然了。

“姐姐放心,虽然我名声不太好,但是该有的担当还是有的。”

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多忠肝义胆的兄弟!

“那便好。”

说着话,便起身去拿剪刀。

这一次,轻车熟路,很快就回转来,剪刀也抵在了牛筋绳上。谢北洺看着金剪刀,眼里绽放着对自由的向往,期待着沈云舒快刀斩乱麻。

沈云舒却没有着急剪开绳子,而是笑吟吟道:“夫君明日随我一起归宁,定要记得改口,你若是再唤我姐姐,旁人听了定然会笑话我的。”

谢北洺每每对上沈云舒的眼神,便会有种不自在的感觉,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挪开目光,去缓解心口的躁动不安:“我,我明白的,我会改称呼。”

沈云舒上一世只顾着当贤妻良母,一双眼睛克己守礼,目不斜视,只专注于谢玉安一人。

她是真的不知道,谢北洺竟然如此有趣:“那不如,现在就唤一声夫人来听听。”

说着话,她单手托腮,又靠近了谢北洺三分。

谢北洺是完全不敢看她了,身体都僵了三分。

沈云舒见他不开口,又靠近了三分:“若是觉得叫夫人不好,夫君也可以唤我娘子。”

此时,谢北洺已经能够感受到沈云舒身上的香气了。

她用的是茉莉花膏吗?

平日里他怎不知这茉莉花的香气竟然这般甜腻,甜的他心如擂鼓,砰砰作响。眼瞅着自己不回应,沈云舒靠的越来越近,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他连忙往床榻里蛄蛹了几下,尽可能的离她远一些,避免自己的窘迫被看穿。

“娘子,行了吧,你快帮我剪开。”

沈云舒最是懂得分寸,眼瞅着小兔子炸毛了,她怎会逼迫?

直接用剪刀剪开了绳子。

绳子剪开的一瞬间,谢北洺再次获得自由,不同于昨夜的鲤鱼打挺,他这次表现的斯文多了。

抖落绳索之时,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是这整理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谢北洺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

沈云舒微笑道:“夫君可是还未用过晚膳?这个时辰后厨怕是已经歇下了,夫君若是不嫌弃,吃这个吧。”

她说着话,打开了一个食盒,从食盒中抽出一个白色磁盘,磁盘中放着形态各异花朵状的点心。

梅花,桃花,牡丹花,兰花……看着这一盘点心,仿佛置身万花丛中。

谢北洺本想成全自己男儿体面,严词拒绝沈云舒递上来点心,却在看见这盘点心的一瞬间忘如本:“好吃,好吃,香气馥郁,齿颊生香。”

“哎,这些糕饼竟然还不是一个味道的,每一种花是一种花的味道。”

“美味,咳咳咳,卡住了,咳咳咳……”

沈云舒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非常顺手的将一杯茶递了过去。

谢北洺顺势接过,喝了几口茶,不仅顺气,还解腻。

不一会,一盘子糕点竟然吃的只剩下碎渣,谢北洺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沈云舒笑盈盈道:“夫君吃饱了吗?”

谢北洺看着空落落的盘子,很想说再来一盘,可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沈云舒,你很奇怪啊!”

沈云舒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莫不是……发现她是重生的了?

他是怎么发现的?不应该啊?

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模样。

“夫君为何这般说?”

谢北洺:“都说你是世家贵女的典范,那你不是应该劝解我过午不食,不可贪多……之类的大道理?”

她甚至还在他吃噎的时候递了一杯茶。

沈云舒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这话。

还好,虚惊一场。

“饥肠辘辘耽误睡眠,反而不利健康。更何况……夫君如今还在长身体,多吃一些,也是正常的。”

谢北洺听见前半句,再次感觉遇上了知音。可听见后半句话的时候,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他不止一次的感觉,沈云舒虽然一口一个夫君的唤他。可在她眼中,他就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长辈在看一个晚辈!

“我困了,要睡觉了。”说完,又觉得自己身为男子说这些有些唐突,还有某些动机不良的嫌疑,连忙又别过头道:“今日能多给我一床被子吗?地上凉!”

沈云舒向来机敏,几乎是一瞬间就能察觉出了谢北洺忽然变得不太高昂的情绪,但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

她上一世花了大半辈子都没有研究清楚谢玉安的心思,怎么可能才两日就对谢北洺的心思了若指掌。

这一世,她不想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她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活得爽。

“是云舒疏忽了。”


谢南岳也道:“顺道将我的珍藏的秋露白也拿过来。”

元嬷嬷:“是,老爷。”

说着话,三人又一次从张开双臂的谢北洺身边走过,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独留他一人在料峭的春风中凌乱。

回过神来,狠狠的盯着大木头:“大木头,你又骗我!”

大木头连忙摆手:“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二夫人一边烧香一边磕头,说你能够娶到少夫人是祖宗庇佑,积德。二老爷做了很多好吃的,都是少夫人爱吃的。”

谢北洺:“好啊,你小子,跟我玩这招……”

说着话,就要冲上去弹大木头脑绷子,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叫声:“夫君,快进来。”

瞬间,本欲冲向大木头的谢北洺就调转了方向,那怨气四溢的脸顿时挂上了微笑,就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细柔了一个度:“来啦!”

转头想着谢南岳和顾春芳的屋子走去。

大木头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谢北洺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伸出大拇指,由衷感叹道:“少夫人真厉害!”

元嬷嬷行事向来干练,不一会的功夫便命人摆好了酒菜。

饭桌上,顾春芳和谢南岳各种招呼沈云舒吃饭吃菜,几乎没怎么搭理谢北洺。谢北洺自己扒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道:“我要吃四喜丸子。”

顾春芳:“云舒啊,你尝尝这个鸡汤,这个是你公爹最拿手的!”

谢南岳:“对,对,对,尝尝!”

沈云舒尝了一口:“鲜甜可口,回味无穷,确实十分美味。”

谢南岳:“喜欢便多喝一点。”

谢北洺得不到回应,不由得大声了一些:“我要吃四喜丸子!”

声音过大,引得顾春芳皱眉:“要吃便吃,吼那么大声作甚,我是绑住了你的手脚还是怎么滴?”

谢南岳:“就是,怎能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谢北洺:“……”

不是,他们冷落他,还不准他嚷嚷两声了?

算了,他算是看清楚了,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儿,还真是没错呢!

谢北洺想要起身一走了之,只是他刚放下碗筷,一双筷子就递到了他面前,上面还夹着一个四喜丸子。

“夫君是想要这个?”

谢北洺看着眼前的筷子,楞了半晌。

沈云舒递给了他一颗四喜丸子,用的还是……沈云舒自己的筷子。

顿时耳尖发红,心控制不住的慌乱了起来。

他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的想要去接,只是顺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芳姐岳哥齐刷刷的盯着他,一脸嫌弃的表情。

尴尬的倒吸一口气,将自己呛到:“咳咳,多谢,放这里就可以了。”

说话间,不忘抬起了自己碗。沈云舒依他所言,将四喜丸子放在了他的碗中。

谢北洺喝了一口酒,顺了顺气,这才夹起四喜丸子,放进了嘴里。

醇厚的酱香,鲜美的肉汁……今日岳哥做的四喜丸子格外的好吃。

顾春芳看着谢北洺盯着四喜丸子吃,忐忑不宁的问沈云舒道:“云舒啊,今日北洺没有在顾公子那里没有捣乱,给你惹麻烦吧?”

对于谢北洺能够自愿听学,她就已经够高兴了。至于他学到了多少,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意,只需要在意他有没有捣乱,别过两日被顾公子赶出来,没地方听学了。

这要是被赶出来,谁知道他又会和那些狐朋狗友去哪里溜鸡斗狗,惹是生非。

沈云舒还没开口,谢北洺就直接表达不满了:“不是,芳姐,我怎么就觉得我会给顾烨捣乱,给娘子惹麻烦?”


这话一出,沈堂看向沈云舒,眸子中的失望越发明显了:“云舒,你怎能自作主张,瞒着为父做这些事情呢?”

他身为户部尚书,又如何不知道换亲之事有蹊跷。

可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损失,因为在他眼里,两个女儿还是一个嫁给了安宁侯府的小侯爷,代表的是权势。而另外一个嫁给了谢家二房,代表着财富。至于谁嫁给谁,那便不是那般重要了。

何必非要这般大费周章,在安宁侯府众人的面前,丢人现眼呢。

沈云舒笑的温和:“那女儿若是告诉父亲,父亲会替我查明真相吗?”

一句话,便将沈堂将住了,只能违心道:“那是自然。”

他将眼睛挪开,看向了彩玉彩莲:“所以,你们查到了什么?”

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他怎觉得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会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往日的那些孺慕,尊敬,好像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历经沧桑的看破和淡漠。

这话一出,彩玉顿时来劲了:“就是那小蹄子,故意坑害小姐,给小姐的香炉里下了这东西!”

说着话,拿出了一个小纸包,包里是白色的粉末。

沈堂看了一下自己的亲信沈飞。

沈飞上前,检查了一下东西:“老爷,确实是让人昏睡的药。”

沈堂挥手,让沈飞将东西拿下去:“云舒啊,看来确实是彩云下药,调换了你和莲儿的房间,不过如今你和北洺也算是夫妻恩爱,情比金坚,彩云更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生命,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息事宁人四个字,就差刻在脸上了。

沈云舒却上前一步,挡在了沈飞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堂皱眉:“你还想做什么?”

沈云舒笑的和煦:“女儿自认待彩云不薄,所以女儿想要知道,彩云为何会这样做。”

沈堂心里门清,彩云一个丫鬟,怎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定然是有人威逼利诱。

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下意识的看向冯蕊。

冯蕊表现的十分镇定:“云舒啊,你或许不知道,这御下呢,讲究一个恩威并用,轻了重了,都不好。相比是你平日对她太过严厉,她心中便对你生了记恨,这才故意想要搅乱你的姻缘。”

她早就料到沈云舒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自然是想好了说辞。不仅死无对证,还能抹黑沈云舒让人误以为她是喜欢虐待婢女的恶主。

沈若金也连忙附和道:“对,娘亲说的对,大姐姐最坏了,又凶又讨厌。”

冯蕊立刻佯装呵斥:“若金,你说什么呢?快跟你大姐姐道歉!”

沈若金听见这话,气得直接从冯蕊身上跳了下来:“不,我才不要,大姐姐就是母大虫,母夜叉,是自命清高的臭女人!”

说完,伸手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吐舌,对着沈云舒吐了一个鬼脸才离开。

谢北洺看着沈若金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

冯蕊一脸歉意道:“云舒,实在是对不起。童言无忌,你切莫当真,我晚些时候定然会好好管教他的。”

沈云舒的表情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冯姨娘都这般说,云舒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冯姨娘需记得,孩子是父母的镜子。自己若是教不好,他日旁人来教之时,便不会有那般怜惜慎重了。”

冯蕊不傻,当然听得懂沈云舒的阴阳,甚至还在其中听出了对沈若金的诅咒。她气得咬牙,可面上还端着有些难看的笑。

最后还是沈堂开口说话:“行了,饭菜都凉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吃过饭后,沈堂就拉着谢玉安去了书房,冯蕊也带着沈若莲回了屋,林婉清看着沈云舒,眼神中是明晃晃的心疼:“云舒,是娘亲没用,因为这双腿,不得你爹爹喜爱,连累他也薄待了你。”

说完,双手艰涩的按了一下那没有知觉的双腿。

沈云舒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开口了:“女儿想问娘亲一句,若是早知今日种种,当初还会为了救爹爹,而舍弃这双腿吗?”

林婉清楞了一下,诧异的看着沈云舒。

沈云舒见她不开口,微微一笑,然后向她行了一个礼:“娘亲且好好想想,女儿有事需去寻夫君一趟,晚些时候再来与娘亲叙话吧。”

说完,转身边往回廊的另外一边走去,刚走几步,就听见林婉清大声道:“不会!”

沈云舒楞了一秒,转身,看着林婉清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女儿知晓了。”

林婉清看着沈云舒说完话,消失在回廊尽头,整个颓然的靠在轮椅上,仿佛卸掉了全身的力气。

若是早知……可这世上哪里来的早知,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季嬷嬷伸手轻轻的捏着林婉清的肩,安慰道:“小姐,放心,阿季会永远陪在小姐身旁的。”

沈云舒去寻谢北洺,却发现他与沈若金在一块,似与他在说什么。说完,沈若金兴冲冲的就跑了,谢北洺抬头就看见了沈云舒,快步走了过来:“姐……娘子怎么来了?”

沈云舒神色复杂的看着谢北洺:“你喜欢小孩子吗?”

谢北洺微微一愣,顿时耳尖又泛起了红:“从前不喜欢,或许以后会喜欢,这谁说的准呢。”

她怎会如此问,难道她想和他生孩子?

沈云舒眉头皱的更狠了,看向沈若金离开的方向。

她不甚喜欢小孩,尤其是上一世临时之前知道自己悉心教养的孩子乃是沈若莲和谢玉安苟合而来的,就越发不喜欢了。

更何况,还是沈若金这种被养坏了的熊孩子,谢北洺喜欢他莫不是因为他小时候也一样熊?

谢北洺终于明白了沈云舒的意思:“说什么呢?我怎会喜欢他!”

沈云舒眼中带着三分怀疑,却应声:“哦。”

谢北洺看着那眼神,只感觉心里堵,可偏偏她是应了声的,搞得他想狡辩都觉得无力:“我其实就是帮毒嘴小鬼安排了一出戏,为你出气。”

沈云舒:“咦?”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沈若金痛哭的声音:“救命,娘亲救命,蜂蜂咬我,救命……”

谢北洺拉着沈云舒就往前跑,脸上带着得逞的微笑。沈云舒回过味来,明白了他方才那些话的意思。

被他拽着,有些晃神,不得不说……谢北洺的这张脸,确实长得不错,比起名誉京城的谢玉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乎是下意识的随着他一起跑了起来,直到跑到较远之处才停下。

停下后,倒还好,可一直养在深闺,礼仪严苛的沈云舒顿时喘的厉害,方觉自己方才跑的太快了:“你怎如此娇气。”

沈云舒并不在意,因为谢北洺说的事实。她本就打算之后锻炼一下身体,起码日后不会缺衣少食,多思多虑,就一病不起。

“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

谢北洺微微一怔,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握着沈云舒的手。

柔弱无骨的手,只比他掌心大一些,光洁如暖玉,让人忍不住想要摩挲一下。

他怎会又如此想法?

吓得他赶紧甩开了沈云舒的手。

沈云舒看着他犹如碰到毒虫一般的神情,微微皱眉,最终还是维持了商业笑容道:“既然夫君喜欢安排戏,想必也是喜欢看戏的,那可愿与我合演一场戏?”

谢北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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