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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全局

萧萧青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雨薇泣不成声,连连点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老太太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她指了指傅司寒:“这位先生,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他,奶奶连最后跟你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份恩情,比天还大!你,还有咱们程家,必须牢牢记住!”“以后无论这位先生遇到什么难处,只要他开口,但凡程家能做到的,绝不能推辞,更不能做出任何忘恩负义的事情!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奶奶!我记住了!我们程家绝不会忘恩负义!”程雨薇郑重地承诺,她看向傅司寒,之前的敌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感激和敬意。交代完这些大事,老太太的神情又缓和下来,变回了那个慈祥的祖母。“薇薇,我来的时候,给你做了两双新棉鞋,就放在我乡下屋里炕头的柜子里,上面盖着一块蓝布。你有空回去拿一...

主角:傅司寒宋清晚   更新:2025-05-12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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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宋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全局》,由网络作家“萧萧青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雨薇泣不成声,连连点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老太太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她指了指傅司寒:“这位先生,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没有他,奶奶连最后跟你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份恩情,比天还大!你,还有咱们程家,必须牢牢记住!”“以后无论这位先生遇到什么难处,只要他开口,但凡程家能做到的,绝不能推辞,更不能做出任何忘恩负义的事情!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奶奶!我记住了!我们程家绝不会忘恩负义!”程雨薇郑重地承诺,她看向傅司寒,之前的敌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感激和敬意。交代完这些大事,老太太的神情又缓和下来,变回了那个慈祥的祖母。“薇薇,我来的时候,给你做了两双新棉鞋,就放在我乡下屋里炕头的柜子里,上面盖着一块蓝布。你有空回去拿一...

《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还怪我离婚?全局》精彩片段


程雨薇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

老太太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她指了指傅司寒:“这位先生,是咱们家的大恩人!”

“没有他,奶奶连最后跟你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份恩情,比天还大!你,还有咱们程家,必须牢牢记住!”

“以后无论这位先生遇到什么难处,只要他开口,但凡程家能做到的,绝不能推辞,更不能做出任何忘恩负义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奶奶!我记住了!我们程家绝不会忘恩负义!”

程雨薇郑重地承诺,她看向傅司寒,之前的敌意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深深的感激和敬意。

交代完这些大事,老太太的神情又缓和下来,变回了那个慈祥的祖母。

“薇薇,我来的时候,给你做了两双新棉鞋,就放在我乡下屋里炕头的柜子里,上面盖着一块蓝布。你有空回去拿一下,天冷了穿,暖和……”

“还有,家里院子那棵老桃树,今年好像结果子少了,你爸那人粗心,你记得提醒他,春天要多施点肥,夏天要……”

老太太的声音越来越缥缈,每一个叮嘱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程雨薇心上。

程雨薇一边流泪,一边用力点头,把奶奶的每一句话都记下。

老太太深深地看了孙女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她张开已经近乎完全透明的双臂,最后一次拥抱了程雨薇。

“薇薇,我的好囡囡……你要好好生活啊,奶奶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这是老太太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话音落下,那原本就虚幻的身影,如同被阳光彻底蒸发的水汽,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奶奶!”

程雨薇眼睁睁看着奶奶在自己眼前彻底消失,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扑倒在座位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放声痛哭。

傅司寒默默地收回手,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没有去打扰她的宣泄。

就在老太太的灵魂彻底消散的瞬间,傅司寒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的暖流,从他与灵魂接触的手臂处无声地涌入,缓缓流遍四肢百骸。

之前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感,似乎被这股暖流冲淡了不少,身体也随之轻松了一些。

过了许久,程雨薇的哭声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慢慢地坐直身体,用手背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程雨薇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郑重地看向傅司寒。

“大恩不言谢,是您让我见了奶奶最后一面。这份恩情,我们程家,没齿难忘。”

“敢问先生姓名?日后,程家必有重报。”

“傅司寒。”他平静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至于报答就不必了,我当时也只是顺手而为,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不行!”程雨薇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对您来说或许是顺手而为,但对我和我们整个程家来说,这是天大的恩情!”

“如果连这份恩情都不报,我们程家还有何颜面立足!奶奶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

“傅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或者将来有什么难处,请务必告知。只要我们程家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傅司寒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再推辞下去也没有意义。

“好吧。”傅司寒不再坚持:“如果程小姐真的觉得欠了我什么,那我眼下,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傅先生请说!无论什么要求!”程雨薇立刻回应。


宋清晚尴尬地笑了笑,她发现傅司寒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老公,子墨平时很懂事的。他连续打这么多次电话,估计公司里有什么急事。”

宋清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丈夫的反应:“我接一下,告诉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傅司寒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切着盘中的牛排。

这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宋清晚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子墨,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吧,我现在……”

她的话还未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声音大得连傅司寒也能听见。

“清晚姐,救命……我急性肠胃炎犯了……疼得要命……”

林子墨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宋清晚顿时紧张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叫救护车?”

林子墨在电话那头继续呻吟:“我一个人在家,疼得站不起来……”

宋清晚也跟着紧张起来:“你别急,先深呼吸,试着放松一下。”

“你应该打医院的急救电话,他们会派救护车过来的。”

“我觉得我可能要死了……清晚姐……”

林子墨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我好害怕,我一个人……”

宋清晚的神情越发焦虑,她下意识地安慰道:“你别瞎想,别怕,姐姐在呢。一切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话音刚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抬头看向傅司寒。

此时的傅司寒面如寒霜,手中的刀叉紧握。

宋清晚的心猛地一沉,连忙改口:“不,我去不了。你自己打电话去医院,或者叫个救护车。”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林子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知道姐夫在你身边……我不该打扰你们的,但是我真的很痛苦……”

“如果今晚我出了什么事……清晚姐,你不要自责……”

宋清晚的表情复杂至极,她看着傅司寒,又听着电话里林子墨的哭诉,内心无比煎熬。

“子墨,你别这样……”宋清晚的声音轻了下来。

“没关系的,清晚姐……陪姐夫比较重要……我能理解……”

林子墨断断续续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宋清晚放下手机,心神不宁地坐回座位。

她勉强笑了笑,拿起刀叉,但动作却显得十分生硬。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闷,只有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傅司寒能清楚地看出妻子的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放在一旁的手机,食物也只是象征性地送入口中,甚至忘了咀嚼。

过了大约十分钟,宋清晚终于忍不住了。

她放下刀叉,直视傅司寒:“老公,子墨他急性肠炎犯了,我得去看看。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去去就回。”

傅司寒果断地摇头拒绝:“不行,你今晚就在家过生日,哪里都不能去。”

宋清晚着急了,她站起身来:“子墨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只有我这个学姐,这时候我应该照顾他!”

她转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作势就要离开。

傅司寒的表情变得异常冷峻,他缓缓站起身,冷声说道:“如果你今天晚上出去,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宋清晚迟疑了片刻,转过身来:“老公,你别让我为难。”

“饭什么时候吃都行,可如果我不去,子墨可能会疼死的,生病不是小事。”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门的那一刻,宋清晚听到身后传来玻璃杯落地碎裂的声音,但她没有回头。

坐在车里,宋清晚心烦意乱地握着方向盘。

她试图说服自己,夫妻俩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大不了回去后抱着傅司寒撒个娇,再像昨晚一样与他亲热一番,事情总会过去的。

宋清晚拿起手机,拨通了林子墨的电话:“你在哪里?我很快就到。”

林子墨的声音已经比刚才清晰了许多,听起来竟有几分雀跃:“清晚姐,我在家里。”

宋清晚皱了皱眉,但没多想,只是快速驾车前往林子墨的住处。

二十分钟后,宋清晚匆匆赶到林子墨的公寓楼下。

她几乎是小跑着上了电梯,心中既担忧林子墨的状况,又惦记着家中可能正在发怒的丈夫。

当宋清晚气喘吁吁地按响门铃时,门几乎是立刻被拉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开门的竟然是她公司的人事经理赵天明,而非林子墨本人。

“总裁,生日快乐!”赵天明高声祝贺。

宋清晚一脸茫然地走进屋内,只见客厅里站着十几个公司的高管和骨干,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客厅中央,一个精美的三层蛋糕上插着闪亮的蜡烛。

“惊喜吧,清晚姐?”

林子墨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没有半点痛苦的痕迹,反而笑容满面:“这是我们给你准备的生日惊喜!”

宋清晚怔在原地,感觉血液瞬间从头顶冲到了脚底。

她终于明白了,林子墨的急性肠胃炎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目的就是把她从家里骗出来,参加这个所谓的惊喜派对。

宋清晚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动,而是深深的愤怒。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不是惊喜,这是在乱来!”

林子墨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怒气,依然兴高采烈:“我们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想给你一个惊喜。”

宋清晚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子墨,你明知道我今天和我老公在家里过生日,还扯谎把我骗出来?”

林子墨的表情终于有些僵硬,但他很快辩解道:“清晚姐,我们这么多人都是为了你……姐夫一个人庆祝有什么意思?”

宋清晚冷冷地打断他:“我要回家。”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林子墨拉住了手臂:“清晚姐,别走,大家都是为你好……”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其他同事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宋清晚猛地甩开林子墨的手,却又在看到所有人失望的表情时犹豫了。

她知道公司上下对她敬重有加,这场生日会确实是大家的一番心意。

林子墨趁机再次恳求:“清晚姐,就待一会儿吧,大家都等了很久了。蛋糕也订好了,你看多漂亮。”

宋清晚看着林子墨可怜兮兮的表情,最终松口:“好吧,下不为例。”


傅司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提到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地点:“银杏村。”

程雨薇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银杏村是奶奶的老家,也是她童年成长的地方。

傅司寒没有停顿,继续说了下去:“村口有棵歪脖子老槐树,夏天总有很多孩子在树下玩。你家院子后面,还有一片野桃林。”

“大概七八岁时,你因为馋嘴,趁着午后大人都歇息了,偷偷爬上最高的那棵桃树,想要摘最大最红的那个。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把裤子挂破了个大口子。你怕被骂,不敢回家,一个人躲在桃树下哭。”

“是你奶奶找到了你,不但没骂你,还帮你把裤子补好了,并且答应替你保密。”

程雨薇有些震惊,这件事是她童年众多糗事中,印象最深的一件,也是只属于她和奶奶之间的秘密。

奶奶曾笑着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这是她们祖孙俩的小约定。

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怎么会知道?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完全回过神,傅司寒又讲起了另一件事。

“还有一次,你因为贪吃奶奶刚从地里摘回来的嫩黄瓜,半夜闹肚子,起来上厕所。”

“村里是那种老式茅坑,黑灯瞎火的,你迷迷糊糊,脚下一滑就……”

“别说了!”

程雨薇猛地打断,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份刻骨的尴尬和羞耻感,即使隔了近二十年,也依然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掉进茅坑这件事,绝对是她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一页!

除了奶奶,她确信,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程雨薇猛地抬起头看向傅司寒,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和悲伤。

只有她最亲爱的奶奶,才知道这些深藏在她记忆角落里的秘密。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编造,他说的都是真的。

程雨薇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所有的防备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痛苦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很快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旁边的老太太看着孙女哭得如此伤心,也是心疼得不得了,透明的脸上满是泪痕。

她不停地想要伸手去擦拭孙女的眼泪,却一次次徒劳地穿过孙女的身体。

“薇薇,我的傻囡囡,别哭了……奶奶不怪你,不怪你……”

老太太哽咽着,却无法传递任何安慰。

傅司寒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也生出几分恻然。

他不是冷血的人,也亲身经历过死亡的痛苦,明白牵挂亲人的滋味,他能理解这份悲伤。

傅司寒看到老太太的灵魂因为无法安慰孙女而显得格外无助,那透明的身体似乎也因为情绪波动而变得更加不稳定。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轻轻扶一下老太太的手臂,给予她一点无声的支撑。

就在傅司寒的指尖触碰到老太太手臂的瞬间,程雨薇却清晰地看到脸上带着泪痕的奶奶,正担忧地看着她!

“奶……奶奶?!”

程雨薇惊呼出声,以为自己是因为悲伤过度而出现了幻觉。

而被孙女看到的老太太,也是惊喜万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绽放出难以置信的喜悦。

她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要拥抱这个她最疼爱的孙女。


傅司寒看着老太太那祈求的眼神,又想到自己死后对女儿念念的牵挂和无助,终究还是无法拒绝。

“您说。”

就在老太太的灵魂准备开口时,一个眼尖的保镖似乎察觉到了树林里的异动。

他朝着傅司寒藏身的方向指了指,并对程雨薇低声说了句什么。

正沉浸在巨大悲痛中的程雨薇猛地抬起头,顺着保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

当她看到藏在树后的傅司寒时,那张泪痕交错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冰冷的愤怒。

“抓住他!”

程雨薇几乎是嘶吼着下达了命令。

在她看来,这个去而复返,形迹可疑的男人,绝对和奶奶的死脱不了干系!

他刚才就是故意来打探情况,现在又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边!

“哎呀!不是他!不关他的事啊!”

老太太焦急地想要解释,试图飘过去阻拦,但她的身体直接穿过了保镖。

没有人能看见她,也没人能听到她的话。

两个保镖动作迅速,面无表情地朝着傅司寒的位置冲了过来,显然训练有素。

傅司寒对着焦急的老太太灵魂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并没有试图逃跑。

逃跑是徒劳的,反而会加深对方的怀疑。

他从树后平静地走了出来,站在原地,任由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将他围住。

程雨薇在另一个保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她在傅司寒面前站定,表情已经变得极其冷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奶奶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傅司寒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开口:“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你奶奶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雨薇身体猛地一颤,这个人说的话太可疑了,但如果他真的知道些什么呢?

“你想怎么样?”程雨薇警惕地反问:“编造谎言,勒索钱财?还是想撇清关系?”

傅司寒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真相。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说。我需要一个单独谈话的地方。”

程雨薇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傅司寒的表情十分镇定,没有任何破绽。

“小姐,小心他想耍什么花样!”她旁边的保镖低声提醒。

程雨薇没有理会保镖,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

奶奶惨死的事实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弄清楚奶奶死亡的真相,是她此刻唯一的执念。

“好。”程雨薇最终做出了决定:“到我的车里谈。”

她对着钳制傅司寒的保镖示意了一下,让他们松开手。

“请。”傅司寒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程雨薇先走。

程雨薇转身走向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傅司寒侧过身,对着旁人无法看见的老太太低语了一句:“您先进去吧。”

老太太的灵魂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看了傅司寒一眼。

然后身形一闪,穿过车门,进入了车内。

傅司寒这才迈步,跟在程雨薇身后。

二人拉开车门,坐进了后排座位。

程雨薇面对着傅司寒,恶狠狠地威胁他:“这里没有别人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要是敢骗我,或者敢耍任何花样,我保证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傅司寒并未被程雨薇的气势所慑,他平静地与她对坐。

身旁是只有他能看见的老太太,此刻正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孙女,又带着一丝歉意看向傅司寒,仿佛在为孙女的失态而抱歉。


“我自己能行。”傅司寒在厕所门口停下,试图让宋清晚放手。

宋清晚却担忧地摇头:“你现在太虚弱了,万一摔倒怎么办?我跟你一起进去。”

“这是男厕所。”傅司寒提醒她。

“没关系,我是你妻子。”宋清晚坚持道,推开门跟了进去。

厕所内有两名男性正在使用小便池,看到一个女人走进来,顿时尴尬地转身,迅速整理好衣物离开。

宋清晚毫不在意,全部注意力都在傅司寒身上。

“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傅司寒无奈极了。

宋清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点头:“好吧,但我就在门口等着,有任何问题立刻叫我。”

傅司寒独自在厕所解决完生理需求,出来时发现宋清晚果然守在门口,表情紧张得像是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人一样。

这种过度的关心让傅司寒感到有些不适,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她的搀扶下回到了病床。

回到床上后,傅司寒闭上眼睛,思考着自己经历的一切。

他记得自己确实死了,也记得那种灵魂出窍的奇特感觉,还看到了妻子和那个林子墨的对话。

但为什么自己又活过来了,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宋清晚在一旁忐忑地观察着丈夫的表情,见他紧闭双眼,以为他有什么不适,连忙凑上前去:“老公,你哪里不舒服吗?”

傅司寒睁开眼睛,看到宋清晚正趴在床边,低头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张曾经让他心动的脸,如今却唤不起他多少情感波动。

“没有。”傅司寒简短地回答。

宋清晚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斟酌词句:“老公,你……你生气了吗?”

傅司寒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他的内心很复杂,不想与宋清晚交流。

虽然之前看到她在自己尸体前悔过痛哭有些触动,但那并不足以改变他对这段婚姻的决定。

除非宋清晚能无条件地信任他,并且解决掉林子墨这个问题,否则他的离婚决心不会改变。

“我们应该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宋清晚打破沉默:“虽然不让医院研究和宣传,但为了你的健康,我们可以私下找专家看看。”

“我认识几位国内顶尖的医学专家,可以保证绝对保密。”

“不需要。”傅司寒再次拒绝:“我很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不用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宋清晚惊讶地反问:“你刚刚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我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你!”

傅司寒终于转过头,直视着宋清晚,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在我命悬一线,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忙着陪你的好学弟!”

宋清晚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

劫后余生的狂喜尚未完全平复,丈夫冰冷的态度却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让她从头凉到脚。

宋清晚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边,想要向傅司寒解释,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样。

“司寒,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生气,你怪我是应该的。但当时的情况……我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在乎你,只是……只是林子墨他……”

宋清晚的逻辑有些混乱,急切地想要辩白,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才能让傅司寒相信。

她确实关心林子墨,那份姐弟般的情谊让她无法坐视不理,可那与对丈夫的爱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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