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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小说

七月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少爷,明明小姐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大小姐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小姐呢?”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算什么亲妹妹!”面对她的指责,江慎却一脸的嗤之以鼻:“我才没有这种成天想着害人的妹妹!”“可小姐根本没有害过大小姐……”槐夏还打算再说,却被江锦月打断了:“算了,槐夏。”她给她递了一杯茶,让她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当的:“在二公子眼里和心里,从来只有心月姐姐才是他的亲妹妹,我不是。”“你知道就好。”江慎对此没有丝毫的否认:“心儿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她跟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她都是我的亲妹妹!而你——”他嫌弃地将江锦月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是你肯老老实实地在江家待着,别整天想着找心儿的麻烦,我或许可以勉勉强强认你做我的妹妹……...

主角:江锦月江心月   更新:2025-05-14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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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月江心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小说》,由网络作家“七月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少爷,明明小姐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大小姐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小姐呢?”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算什么亲妹妹!”面对她的指责,江慎却一脸的嗤之以鼻:“我才没有这种成天想着害人的妹妹!”“可小姐根本没有害过大小姐……”槐夏还打算再说,却被江锦月打断了:“算了,槐夏。”她给她递了一杯茶,让她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当的:“在二公子眼里和心里,从来只有心月姐姐才是他的亲妹妹,我不是。”“你知道就好。”江慎对此没有丝毫的否认:“心儿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她跟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她都是我的亲妹妹!而你——”他嫌弃地将江锦月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是你肯老老实实地在江家待着,别整天想着找心儿的麻烦,我或许可以勉勉强强认你做我的妹妹……...

《真千金大杀四方后,成了战神王爷掌中娇江锦月江心月小说》精彩片段


“二少爷,明明小姐才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大小姐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小姐呢?”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她算什么亲妹妹!”

面对她的指责,江慎却一脸的嗤之以鼻:“我才没有这种成天想着害人的妹妹!”

“可小姐根本没有害过大小姐……”

槐夏还打算再说,却被江锦月打断了:“算了,槐夏。”

她给她递了一杯茶,让她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当的:“在二公子眼里和心里,从来只有心月姐姐才是他的亲妹妹,我不是。”

“你知道就好。”

江慎对此没有丝毫的否认:“心儿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无论她跟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她都是我的亲妹妹!而你——”

他嫌弃地将江锦月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是你肯老老实实地在江家待着,别整天想着找心儿的麻烦,我或许可以勉勉强强认你做我的妹妹……”

“二公子还不是不要勉强了。”

江锦月却完全不给他面子:“你我本无兄妹之缘,我也高攀不起。”

“好!”

江慎没想到,自己都纡尊降贵的同意认她做妹妹了,她竟然毫不领情,这跟狠狠打他的脸有什么分别?

“江锦月,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再跟以前似的,追在我屁股后面,没脸没皮地叫我‘二哥’,还使出些不入流的手段,妄图讨好我……”

一想到面前的女子,刚被认回丞相府那段时间,明明他都已经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在外人面前叫他“二哥”,可她就跟聋子似的,偏偏要“二哥、二哥”的叫,简直烦不胜烦。

江慎继而又想到,当初她为了讨好自己,讨好爹和娘,又是给他们做饭,又是给他们洗衣服的,甚至还试图给他们看病……

难道眼前的女子不知道,做饭的话,丞相府有不止一个厨子;洗衣服,也自有粗使的丫鬟和婆子;至于看病——那就更不需要了!

且不说丞相府有自己的府医,若真的有什么病是家里的大夫瞧不了的,他们也可递折子到宫里,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帮着诊治,何必用她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更何况,她懂不懂医术,还是两说呢。

江慎更愿意相信,她不懂。

每每想起这些事,江慎就觉得他这个所谓的亲妹妹,实在上不得台面,心里也越发的对她鄙夷。

江锦月自然也知道他从内心瞧不起她,更不愿意认她为妹妹,若是从前,她想必会为此而难过不已。

可如今,她已经可以坦然得面对他的不屑与厌恶。

“二公子请放心。”

江锦月咽下一口冷茶,看也没看对面的男人一眼,只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们讨好,让你们厌烦了。”

她说得平静,江慎听到耳朵里,却总觉得有些刺耳。

但这种莫名其妙的滋味,很快就被抛诸脑后,他巴不得面前的女子,不再像从前一样,缠着他一声声地叫“二哥”,更恶心她对他们的百般讨好,那副卑微又低贱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哪里有半分丞相府千金该有的模样!

面前的女子,连心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就这样,还想取代心儿,做他的妹妹?

简直痴心妄想!

江慎越想越气,不禁有些愤愤然。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恶声恶气地说道,心里却鄙夷地认定,她一定做不到。

“还有,以后,你要是再敢像今天一样,欺负心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江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江锦月,你这是什么态度?心儿都主动跟你示好了,你还不领情,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

“二哥,你别这样说……”

江心月按下心头的窃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要不然锦月妹妹一会儿又该生我的气了。”

“她敢!”

江慎立马义愤填膺:“她要是再敢欺负你,看我不狠狠教训她!”

“慎儿!”

江丞相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沉了脸。

江慎对自己的爹,还是十分畏惧的,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是以硬着头皮道:“我又没有说错,她平日里就是经常针对心儿,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教训教训她怎么了?”

江心月也赶紧替他说话:“是啊,爹爹,你不要怪二哥,二哥也是心疼我,才替我打抱不平的。”

江锦月由着他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径直转向一旁的谢天齐:“谢小侯爷,关于你被下药这件事,你还想查吗?”

听她竟然重提此事,江心月立刻闭了嘴。

江心月原以为中间耽搁了这么久,谢天齐被下药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结果,她怎么也没想到,江锦月这个贱人居然还是阴魂不散地揪着这件事不放!

非得让她不痛快,她才满意是吧?

一瞬,江心月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江锦月撕了。

江锦月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怨念,但是,她要的,就是她不痛快。

因为她不痛快,自己就痛快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谢天齐,也差点儿忘了还有这桩公案。

他今天过来丞相府,本就是为着自己被下药之事,结果,当中牵扯到江家恶仆欺主一事;接着,又为着江心月是否愿意嫁给他这件事掰扯良久;再紧接着,又是江家人对江锦月这个远房亲戚的奇怪态度——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几乎忘了今天来丞相府的正事!

他看着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侯府丫鬟,烦躁地皱了皱眉。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给本世子下药的?再不说,休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

扰攘了这么久,他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谁……”

红杏虽然怕得发抖,但一想到,江家小姐买通她的时候,警告她的那些话,她就不敢多说什么,尤其是,此时此刻,当她眼神飘忽地对上江心月的双眸之时,女子眼中的威胁,更让她不寒而栗。

谢天齐不蠢,眼瞧着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撒谎,况且,他也不信,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敢有胆子给自己下药!

所以,到底是谁呢?

从先前的种种迹象来看,那江锦月确实好像不是指使她下药的罪魁祸首,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想要害他呢?

谢天齐不自觉地望向江心月。

“天齐哥哥,你看我干什么?”

江心月心里一突,强自镇定道:“你该不会以为,真的是我买通丫鬟,让她给你下药的吧?你宁愿相信江锦月,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她瞧起来又伤心又失望,像是马上就会哭出来。

“心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谢天齐也觉得自己失了智,才会怀疑面前的女子,只得赶忙哄道:“我只是气这丫鬟,死活不肯交代买通她的人是谁。”

“要我说……”

江慎急吼吼地替他出主意:“小侯爷,你就多余跟她废话,这样背主的丫鬟,直接大刑伺候,几棍子下去,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一听要受刑,红杏更害怕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刚刚才被杖毙的相府丫鬟,恐惧像是喷涌的岩浆一般,瞬时塞满她的心底。


一想到,这十多年来,她在宋家村经受的折磨与痛苦,江锦月就忍不住心中恨意,如烈火焚骨,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锦月妹妹,你能不能不要故意把自己说得这么悲惨?”

江心月急急打断了她的话,不肯让她继续说下去:“就算你想引起阿娘的愧疚,让她心疼你,可也不能如此诬陷宋家的父母啊?”

“他们就算千错万错,到底也还养了你十几年,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

她这一句“生恩不及养恩大”,狠狠戳中了沈静仪的心思。

他们不就是这样吗?

明知江心月不是他们的女儿,可十几年来的精心教养,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在他们心里,江心月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无可取代。

相反,只有一层血缘关系的江锦月,对他们而言,却反倒像个陌生人。

“心儿说得不错。”

沈静仪教训着她:“他们到底是你的养父母,你不该忘恩负义,怪责他们。”

她眼里隐隐有着责备。

听着她高高在上的语气,江锦月只觉无比的失望。

原本,当她说,想要分一半嫁妆给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或许这一世,会有不一样的结果,或许,她从前只是被江心月迷惑了,所以才不喜欢自己这个亲生女儿。

可是,明明她都已经告诉她,自己在宋家村过得是什么日子,但她还是宁愿相信江心月,对她的苦难就仿佛置若罔闻一般。

或许,她不是不信她,只是不在意罢了。

江锦月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阿娘,你别怪锦月妹妹了……”

江心月假惺惺的跳出来充好人:“她这么做,大概只是想引得你心疼,好让你多分些嫁妆给她。”

“要不阿娘你还是如锦月妹妹所愿,把所有的嫁妆都留给她算了,女儿一分不要就是了。”

她以退为进、故作大度,想逼着江锦月主动开口说不要沈静仪的嫁妆了。

哪知被反将一军:“那心月姐姐你可要说话算话,一分嫁妆也不要,否则的话……”

江锦月似是想了一下,微微一笑:“就祝你有命拿没命花吧。”

“江锦月,你咒我?!”

江心月瞬间恼羞成怒:“阿娘的东西,本来就该全都留给我,你有什么脸跟我抢?!”

“你说得没错。”

江锦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小偷都是跟你一样的想法。”

“你才是小偷!”

江心月直接被“小偷”两个字骂破防了,张牙舞爪的就要动手:“江锦月,我非杀了你不可!”

“够了,不要再闹了!”

沈静仪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觉头疼得厉害。

她实在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好端端的又吵了起来,而且还是为着她的嫁妆。

她责备的看向江锦月,潜意识里认为这一切的争端,是她挑起来的。

察觉到她的视线,江锦月却连头也未抬,只冷冷一笑。

沈静仪宛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身旁,江心月还在闹着让她给自己做主,吵得她的头更疼了。

“我有些不舒服……”

沈静仪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心儿,你先送我回房吧。”

她怕再留下去,事情会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阿娘!”

江心月嗓音尖锐。

震得沈静仪的耳朵都嗡嗡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舍得责怪她,耐着性子哄道:“锦儿是跟你说笑呢,你是阿娘的宝贝女儿,阿娘怎么可能会不留嫁妆给你?”

“乖,别闹了,阿娘真的不舒服,咱们回去再说。”


大雪初晴,冷白的日光明晃晃地扑洒在雪地上,照出一地碎银子般的流光。

江锦月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缓缓睁开眼,一阵甜腻的熏香扑鼻而来。猛地起身,针刺般的头晕目眩,纷杂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大片大片地掠过,前尘旧梦乍然浮现,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前世所有未竟的痛苦与仇恨,倾盆泻下。

她,重生了!

今日是平阳侯府谢老夫人的六十大寿,京中有头有脸的世家基本都接到了邀请,这种场合,她原本是不想出现的,但江心月执意要带她来,态度热切又诚恳。

席上,她一直谨小慎微,唯恐闹出什么笑话,可到底还是因为打翻了茶盏弄湿了衣衫,江心月赶忙让丫鬟带着她来这暖阁换衣服。

江锦月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暖阁里熏香越发甜腻,这熏香倒像是混了——

媚药!

剧烈的心跳重锤一般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胸膛,那些被抽筋剔骨的惨痛仿佛还残留在她的五脏六腑,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一生,悲惨、无助、被算计、被操纵、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明明她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明明是江心月的亲生爹娘为了一己之私换了她俩的身份,明明她才是那个被抢走一切的受害者,结果到头来,死的人却是她。

凭什么啊?

凭什么啊!

强烈的不甘与巨大的愤怒,如同遮天蔽日的大火,在江锦月的心底烧成一片废墟。

指尖用力到发白,紧紧扣在身旁的桌案上,刚养出来的一点指甲,被硬生生拗断,殷红的血珠冒出来,她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江锦月大口大口喘息着,在毁天灭地的仇恨中,竭力挣出一线清明。

她得离开这儿!

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深吸一口气,江锦月跌跌撞撞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是谢天齐!

江锦月脚下一顿。

如果她这个时候出去的话,势必会撞上他。

想起那些他带给她的噩梦般的画面,江锦月阖了阖眸,指甲死死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她就绝不会让前世一切重蹈覆辙!

暖阁不大,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江锦月的目光落在了门口的熏香炉上。

一两千金的上等凤髓香也遮挡不了那掺杂在其中的一缕催情香的臭味。

江心月怕酒里的药量不足,竟然在暖阁里也做了布置,当真是处心积虑。

目中微烁,江锦月一个闪身,躲在了门后。

与此同时,谢天齐推门而入。

“心儿……”

他焦切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嗓音微哑,带出丝丝急不可耐的欲望之色。

江锦月屏气凝神,以迅雷之势,举起手中香炉,狠狠砸在了他的脑后。

谢天齐毫无防备,被一击即中,但他却没有立时倒下,甚至还下意识地想要回头看袭击他的人。

江锦月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砸向他的头。

谢天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软软倒在地上,身体无力地抽动几下,终于昏了过去。

江锦月居高临下地望向他。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宛如一团烂泥。

江锦月缓缓拔下头上发簪,猛地刺向他的喉咙。

却在距离他咽喉仅有一寸的时候,硬生生停住。

她还不能杀他。

至少现在不能。

谢家是世家大族,太祖皇帝亲封的平阳侯,谢天齐身为长子嫡孙,早早就被立为了世子,若是今日就这么死了,谢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以她如今的境地,如果查出凶手是她,不会有任何人为她出头。

她不能冒险。

她要活着,她要好好活着。

然后笑着看所有害过她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强忍住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江锦月慢慢站了起来。

再过一会儿,江心月就该带着人来“捉奸”了吧?

攥紧手中发簪,江锦月看也没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大步走出了暖阁。


看得谢天齐心头一荡,简直恨不能当场将她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

江锦月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等到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才又再开口:“看来是我误会了,心月姐姐似乎对谢小侯爷当真是一片真心……”

“你知道就好。”

江慎瞅了她一眼,教训道:“以后别再乱说话,要是被别人听去,真信了怎么办?”

江锦月不理他的吠叫,只对着江心月和谢天齐道:“既然心月姐姐对谢小侯爷一片痴情,不如谢小侯爷你赶紧上门提亲,将心月姐姐娶回侯府去,这样你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她杀人诛心,还要问江心月的意见:“心月姐姐,你说好不好?”

“当然不好!”

江心月到底没控制住,一下子将真心话脱口而出。

谢天齐原本听到江锦月提议他早点儿将人娶回府时,还心头一喜,结果没等他喜完,就又听到了江心月这句急不可耐的拒绝。

他的脸色瞬时有些难看。

“心儿,你不愿意嫁给我?”

谢天齐眼底一片阴沉。

“当然不是……”

江心月绞尽脑汁地解释起来:“我只是觉得我年纪还小,不想那么早成亲……而且,我也舍不得爹爹和阿娘……”

像是终于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她急急挽着江丞相和沈静仪的臂弯,道:“爹爹和阿娘肯定也舍不得我,是不是?”

她像往常一样撒着娇,仿佛不想嫁给谢天齐的原因,当真是因为舍不得父母。

但沈静仪莫名觉得,她掐在她手臂上的力道,似乎有些重,竟然让她觉得微微的不舒服。

她试图从江心月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只看到了些微的紧张和难掩的不耐。

其实按照他们和平阳侯府知根知底的关系,早点儿将女儿嫁过去,也没什么,但既然江心月这么说了,他们自然也不会拂她的意。

况且,他们是真的不舍得宝贝女儿早早就嫁到别人家去。

“是,娘舍不得你。”

沈静仪宠溺地点了点江心月的鼻头,终究是遂了她的愿。

江锦月看着面前上演的母慈子孝,心中却没有太大的波澜。

许是死过一回,她终于不再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今,她只想报前世的仇,让所有欺她害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看来谢小侯爷想将心月姐姐娶回府,还且有得等。”

江锦月故意瞥了一眼旁边满脸郁色的谢天齐。

江心月的脸色却比他还难看。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两人的婚事搪塞过去,偏偏这江锦月一直死抓着不放,当真是气死她了。

“锦月妹妹,你能不能不要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了?”

江心月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我和天齐哥哥之间的感情?”

“怎么成我挑拨了呢?”

江锦月慢悠悠地反驳:“难道不是心月姐姐你一直在找各种借口,拖延你和谢小侯爷的婚事吗?话说回来,既然姐姐你这么怕我挑拨,不如早点儿嫁给谢小侯爷,这样,就算我以后再想挑拨,也挑拨不了了,不是吗?”

她十分贴心地给江心月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江心月简直恨得牙根痒痒。

“锦月妹妹,你就这么盼着我嫁出去吗?”

江心月瞧着委屈极了,突然,她像是终于想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了!你一直嫉妒爹娘喜欢我,多过喜欢你,从你回到相府之后,你就一直千方百计地想把我从江家赶走,你以为没了我,爹爹和阿娘,还有兄长他们,就会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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