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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女少卿无删减+无广告

墨汐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知,大姑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且同我说说,也好让我以后也能在其他夫人面前,挺直腰杆显摆显摆。”罗凤瑾就是笃定孟五加手中的腰牌,是伪造的。定是孟五加从缉查司回来的路上,担心回来后被孟靖和责骂厌恶。才想到了,去伪造缉查司的腰牌,借口协助缉查司查案,以此来哄骗孟靖和逃过责罚。一个走失多年,在市井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被缉查司看重?“大姑娘,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在诓骗你阿爹?”罗凤瑾看向孟五加的眼中,闪过些许嘲讽。“大姑娘,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阿爹就是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就好了,他不会真将你给赶出去的。”“夫人当真是好心肠,不过我没有说谎。”孟五加说着,将腰牌又往孟靖和眼前递了递。堂堂御史台主簿,虽然老眼昏花昏聩不已...

主角:王正则福生   更新:2025-05-14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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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正则福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诡案女少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墨汐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大姑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且同我说说,也好让我以后也能在其他夫人面前,挺直腰杆显摆显摆。”罗凤瑾就是笃定孟五加手中的腰牌,是伪造的。定是孟五加从缉查司回来的路上,担心回来后被孟靖和责骂厌恶。才想到了,去伪造缉查司的腰牌,借口协助缉查司查案,以此来哄骗孟靖和逃过责罚。一个走失多年,在市井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被缉查司看重?“大姑娘,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在诓骗你阿爹?”罗凤瑾看向孟五加的眼中,闪过些许嘲讽。“大姑娘,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阿爹就是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就好了,他不会真将你给赶出去的。”“夫人当真是好心肠,不过我没有说谎。”孟五加说着,将腰牌又往孟靖和眼前递了递。堂堂御史台主簿,虽然老眼昏花昏聩不已...

《诡案女少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也不知,大姑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

“且同我说说,也好让我以后也能在其他夫人面前,挺直腰杆显摆显摆。”

罗凤瑾就是笃定孟五加手中的腰牌,是伪造的。

定是孟五加从缉查司回来的路上,担心回来后被孟靖和责骂厌恶。

才想到了,去伪造缉查司的腰牌,借口协助缉查司查案,以此来哄骗孟靖和逃过责罚。

一个走失多年,在市井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被缉查司看重?

“大姑娘,怎么不说话了?”

“莫不是,在诓骗你阿爹?”

罗凤瑾看向孟五加的眼中,闪过些许嘲讽。

“大姑娘,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阿爹就是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就好了,他不会真将你给赶出去的。”

“夫人当真是好心肠,不过我没有说谎。”孟五加说着,将腰牌又往孟靖和眼前递了递。

堂堂御史台主簿,虽然老眼昏花昏聩不已还偏心得厉害,但这腰牌的真假想必他还是能分辨出来。

“阿爹方才说错了,我阿娘去得早,夫人算不上我阿娘。”

“方才回府后就遇上了诸多事宜,还未来得及告诉夫人,我走失这些年在外面学了门仵作的手艺。”

“今日那王二郎是如何遇害身亡,我给验出来了,他死的时候,我人在府中如何去平康坊杀人。”

“公堂之上,王夫人不仅亲口承认她原是诬告了我,还告诉了我,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让她误会怀疑我是杀害王家二郎的真凶!”

“又是谁,撺掇王二郎王夫人,在我刚回府的时候就前来退婚,还用言语羞辱我和阿妤。”

“夫人,你想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吗?”

原本前来旁观煽风点火的罗凤瑾,此刻见火逐渐烧向她,也开始紧张起来。

王夫人竟将所有事情,都同孟五加说了?

孟靖和素来重视规矩体统,因此这些年罗凤瑾在他跟前总是扮演着,循规蹈矩知书达理的夫人形象。

若是孟五加将真相告诉孟靖和......

罗凤瑾再没了看戏的心思。

她想上前劝孟靖和借口将此事揭过去,却被孟五加的抢先一步。

这次,轮到孟五加扮演那无辜又饱受委屈的角色。

她眼眶瞬间通红,嘴角也无辜往下拉着。

“阿爹,那王夫人说这话的时候,我本也是不相信的。”

“她说,是夫人在我回来之前,就同她说了好些我的坏话。”

“说我走失多年不通礼节粗鄙不堪,还说我在外不知道干的什么勾当。”说到此处,孟五加从袖中拿出方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珠:“阿爹,我虽走失多年可也是清清白白活着,没有丢我们孟家的脸。”

“所以,王二郎这般羞辱我,还企图逼我做妾逼阿妤同嫁时,我才会将王二郎给赶出去。”

“王夫人还说,是王二郎离开孟府以后,夫人就去了王家将我与王二郎争执一事告诉了她。”

“凑巧,王二郎死讯传回王家。”

“夫人就在王夫人面前,诬告我为杀人真凶,才害我被王夫人怀疑诬告,被县衙捕快强行请去。”

“我本不相信这背后是夫人暗中怂恿。”

“可我回想起,那王二郎言语羞辱我和阿妤时,府中竟无一人帮我和阿妤说话。”

“而那王二郎,当时也奇怪。”

“他不像一个纨绔浪荡子该有的模样,倒更像是有目的前来,竟只针对我和阿妤,丝毫没有对紫芙妹妹不敬。”


孟靖和自然会毫不犹豫,选择相信罗凤瑾的话。

“若那王二郎的死当真与你无关,那王夫人为何会去县衙状告你?”

“孟府那么多人,都同王二郎接触过,其中就有你阿娘和你两个妹妹!”

“若你真的什么也没做,王夫人为何不怀疑他们,独独怀疑你?”

这话说得,着实是冷漠了些。

孟五加不禁有些心疼阿妩。

若是阿妩知晓,她满心期盼想要找到的阿爹,是如此模样,该多么心酸难过。

罗凤瑾假意满脸担忧着孟五加,在孟靖和耳边劝着。

“孟郎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外面更深露重的,先让咱家大姑娘进府再说,总不至于咱家大姑娘刚回府,你又将她给赶出去吧?”

罗凤瑾的话,正将孟靖和的心思说中。

叫那还在气头上的孟靖和,再也没了伪装和遮拦,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脱口而出。

“倘若这孽障,真做出杀人之举。”

“那这女儿,我不认也罢!”

“免得认回来,辱了我孟府满门清誉!”

孟靖和气得吹胡子瞪眼,冷眼瞪着孟五加。

罗凤瑾在旁看热闹似的替孟靖和拍着背,还有孟紫芙在门后低沉笑着。

独独不见孟妤意!

孟五加推测,孟妤意现在定是被罗凤瑾给关起来了。

罗凤瑾想害她,自然不会让孟妤意出现在孟靖和面前,替她说话。

这个家,早就没了阿妩姐妹两人的位置。

若是照孟五加从前的性子,早就直接冲进去,带着孟妤意离开孟家。

到外面讨生活,也好过在孟府饱受磋磨仰人鼻息活着。

可如今杀害阿妩的人,还在孟府。

孟五加还不能离开孟府。

“阿爹,为何不相信女儿所言?”

孟五加垂眸看向手中缉查司的腰牌,悄悄勾了勾唇角,魏少昀还真是料事如神!

“阿爹不信女儿,总该信缉查司大人们的话。”

“魏统领不是已经派人来知会过阿爹,我并非杀害王二郎的真凶,我乃是清白的。”

“之所以现在才回来,是因为我在协助缉查司查案!”

孟五加举起手中的腰牌,大方展示着。

“我有魏统领亲自赠我的,缉查司腰牌为证!”

孟靖和诧异打量着孟五加手中的腰牌。

他在朝为官多年自然认得这缉查司的腰牌,这块腰牌和缉查司其他腰牌不同,的的确确是挂在魏少昀腰间那块。

当下心中一激灵,连怀疑厌恶孟五加的情绪,都被那巨大的紧张和压迫感给取代干净。

缉查司的确是派人来,同孟靖和知会过。

对方原话说的是。

“魏统领遣我来知会孟主簿一声,孟大姑娘现在帮我缉查司处理一些事情,恐怕要等到晚些时候,孟大姑娘才能回来。”

“还请孟主簿,不要忧心。”

孟靖和当时想的是。

他那刚被找回来的大女儿,能帮缉查司什么忙?

定是孟五加犯的事儿还牵扯到其他的大案,所以才被缉查司给带去调查了!

方才见到孟五加,孟靖和就想到,定是孟五加被缉查司审问到如今,才被放回来。

可看见那腰牌后,孟靖和就懵了。

这的确不像是被审问的嫌疑人,该有的待遇。

难道自家姑娘,当真是协助缉查司查案去了?

孟靖和正怀疑着,罗凤瑾在旁倒是先将心中困惑之处道出:“孟郎你瞧,咱家大姑娘真是厉害。”

“那缉查司哪是寻常人能进的,更别提协助缉查司查案了,那更是我们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


可孟五加害怕,明着他们不敢动手,就暗着来。

阿妩临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妹妹。

“阿妤,明日同我一道去缉查司,如何?”孟五加宁可将孟妤意留在缉查司内,也不愿将孟妤意继续留在孟府。

这孟府,暗中处处都是危险。

“阿姐去哪儿,我就哪儿。”

孟五加看着揪着被子角缓缓睡去的孟妤意,就忍不住想起阿妩。

阿妩在潭州之所以会被认出身份,是因为孟靖和早年间曾同各州各县送去过阿妩走失时的画像。

画像上,阿妩戴的那把长命锁,被一位从洛都前去潭州行商的商人认出。

商人回到洛都,直接将此事告诉了孟靖和,孟靖和才派人去潭州认回了阿妩。

当时去潭州的人,都由罗凤瑾派遣。

可孟五加暗中同前去的人打探,是谁将那支藏毒的簪子送给阿妩时,众人皆说不知。

只是他们在潭州停留的时候,有一个仆人夜间喝多了酒,不慎跌落河中被淹死了。

孟五加哪里还会想不明白,这分明就是背后主谋杀人灭口。

就算阿妩的死被人查出来,那支藏毒的簪子被找出来。

背后主谋也能将一切罪名都推给这个仆人,就说一切都是他所为。

是他在簪中藏毒,毒害了阿妩,横竖此人已死,一切都死无对证。

孟五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仔细回想着今日自己的种种行为和言语。

孟府这边,没人熟悉从前的大理寺少卿孟五加,也没人认识走失多年的阿妩,当是不会对她起疑。

孟五加只担心,魏少昀那边。

魏少昀假意离去,却在暗中观察她。

当是对她还有所怀疑,她明日得更加小心些。

一阵风轻抚过孟五加房内的烛火,穿过整个孟府走过街巷,来到魏少昀房中,将魏少昀眼前的画像吹动。

“大人。”见魏少昀回来,薛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大人为何要让那孟姑娘参与此案?我缉查司从无邀外人参与案子的先例,大人为何如此相信那位孟姑娘?”

明明那位孟姑娘今日才刚回到洛都。

他们今日才算是见的第一面,魏少昀就对孟姑娘展现出了莫大的信任。

这根本就不像薛迈所了解的魏少昀。

“难道就因为,这位孟姑娘有着和孟少卿一样的名字?”

薛迈复杂的眼神,紧盯着魏少昀身前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正是失踪了三年的前大理寺少卿孟五加。

“大人,这三年我们找遍了各州各县。”

“甚至一些偏僻的村子我们都派人去打听过,都没有孟少卿的消息,或许她早已经不在世上了。”

“大人,你该放下了。”

“倘若你实在放不下,便将孟少卿这个人和你对她这份心意好好保存在心中。”

“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人家孟姑娘当成孟少卿的替身啊!”薛迈说起来,都替魏少昀感到羞愧:“大人,你这对孟姑娘不公平!”

“谁说她死了,她没死。”魏少昀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薛迈,她不仅没死,今日她还回来了!”

薛迈卡在原地,久久还不能从替魏少昀感到羞愧的情绪中反应过来。

确定自己没听错话,薛迈才逐渐露出震惊的表情。

“大人你是说,那孟姑娘就是孟少卿?”

“可两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脾气秉性,都全然不同。”

除了相同的名字,薛迈根本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小厮离开后不久,刘蟠院中的仆人就听见刘蟠房中传来些摔东西的声音。

待他们寻声探去,就见刘蟠的房门紧闭。

老猫凄厉的叫声响起后,门上就出现了刘蟠的影子。

刘蟠一口血吐在门上后,众人才发现在他的影子胸前位置,出现了一个空洞。

有大胆的仆人想上前推门查看,刚走两步,就被门上出现的老猫身影吓退。

那老猫的影子叼着什么东西,飞快跑走。

“随后仆人推门而入,就见刘蟠倒在自己房间的地上,胸前呈现一个空洞,里面的心不见了!”

孟五加往后翻了翻。

大理寺接手此案后,就先调查了刘蟠当日接触的菜肴酒水,确定没有下毒的迹象,毫无异常。

又觉得刘蟠院中仆人所言有疑,深入调查后得知刘蟠平日待身边仆人不好,不仅言语羞辱还时常打骂。

疑刘蟠之死,乃院中仆人联手所为,重点审查刘蟠院中仆人。

“经查,刘蟠院中众仆人所言皆可互相作证,毫无破绽,调查未果!”

孟五加再往下一看,负责调查此案的人,乃是大理寺寺丞吴官,就忍不住无奈摇着头。

这个吴官,在她任大理寺少卿时就在她手底下任司直。

吴官生性马虎大意,犯错后,被她上奏停了职。

没想到,在她失踪之后。

竟有人,把他给捞了回来,还成了大理寺寺丞。

这案子竟是交到了吴官手上,难怪两日过去还毫无进展!

魏少昀瞥见孟五加无奈摇头的动作,却是什么也没怀疑,只同孟五加道:“王夫人也已经将所有经过如实道出,她的确是在接到梁永送去的消息后,带着人赶去平康坊。”

“但她可以保证,她没碰现场任何东西。”魏少昀语速略快:“她当时忙着带王正则的尸体去县衙报官,控告孟姑娘你!”

王夫人见到王正则的尸体后,几乎没有停留,径直就去了县衙。

王夫人带去的仆人,缉查司的人也全部调查审问完了。

他们都能彼此作证,他们什么东西都没碰,就带走了王正则的尸体。

“这是平康坊内,所有人的证词。”

魏少昀动作自然将孟五加手中的卷宗接过来后,才将手里平康坊众人的证词,递给孟五加。

“除右厢房的李嘉张舟师,还有小厮福生以外,平康坊内其他人都没有见到猫鬼食心,也没人听见老猫的叫声。”

魏少昀最开始还满腹疑惑,为何独独只有他们三人听见了老猫的叫声,现在魏少昀想明白了。

“福生之所以在楼下,会听见老猫叫声,是因为这本就是凶手专门为福生所设计的。”

“福生是王正则身边贴身伺候的小厮,凶手本是想让他亲眼目睹王正则被猫鬼食心后,再借他的口,将猫鬼食心之事告诉给其他人。”

“却没想到,福生在目睹一切后受到惊吓。”

“竟盗走王正则身上值钱的物件,仓皇出逃。”

“这导致凶手原本想栽赃给猫鬼的罪名,暗中被人挑拨被王夫人误会,栽赃到了孟姑娘你身上。”

孟五加也因此,被带去县衙审问。

“至于右厢房两人,本应该也在凶手的算计之中。”

“但他们所处的位置受到限制,凶手无法让他们看见王正则被猫鬼食心的过程。”

毕竟右厢房和王正则所在的厢房,隔着一面墙。

而福生就在楼下,且他所在的地方,也是整个楼下唯一能清楚看见王正则厢房的地方。


试探着将视线往上移去,孟五加却难得见魏少昀神情如此认真严肃。

在她的印象里,魏少昀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并不温暖,更像是降低猎物警惕的陷阱。

所以,魏少昀笑着时说的话,大都不可信!

他方才的话,孟五加也难辨真假。

孟五加以如今旁观者的身份,同魏少昀道着谢:“多谢魏统领,愿意相信孟大人。”

虽然魏少昀的话真假难辨,但孟五加的回答却真心实意:“我想对孟大人来说,此时此刻的信任,就像冬日里的炭火,弥足珍贵!”

收到孟五加感激的魏少昀,似乎并不高兴,原本眸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去。

魏少昀苦着脸朝孟五加看去,可孟五加却再次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孟姑娘,很怕我?”

“魏统领名声在外,我初见魏统领自然有些紧张!”

孟五加说着又将头埋低些,从前她见魏少昀丝毫无惧。

如今表现得如此大相径庭,魏少昀总还不会怀疑她吧?

“你紧张什么?本官又不吃人。”魏少昀将嘴里的苦涩咽下,又恢复了他寻常的模样:“孟姑娘,可曾通过仵作考核?”

孟五加不明所以,点头:“自然已经通过。”

魏少昀顺利挖坑,道:“我缉查司如今正缺一位仵作,不知,此案可否烦请孟姑娘协助?”

“这恐怕不妥……”

从前魏少昀行事,孟五加还能看出些许逻辑。

现在,孟五加一下竟看不懂,为何魏少昀会请她协助。

恐其中有诈,孟五加委婉推脱着:“此案重大,魏统领还是请经验老道的仵作来协助,更稳妥。”

遭到孟五加的拒绝,魏少昀并未感觉意外,却也未因此打消此念头:“不知孟姑娘可曾听说过,猫鬼食心?”

孟五加曾经做过大理寺主簿,整理翻看过大理寺中所有卷宗,其中就有这猫鬼食心案。

但,她如今是孟府刚回来的大姑娘。

一个走失多年的孟大姑娘,又怎会知晓,这猫鬼食心案?

孟五加再次在心中吐槽着:“好你个魏少昀,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心眼子多,这明摆着就是在给我下套!”

若是她此刻稍不留神脱口而出,就正好给了魏少昀怀疑她的把柄。

还好,她时刻保持着警惕。

在魏少昀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孟五加神色茫然抬起头:“未曾听说过,敢问魏统领何为猫鬼食心?”

魏少昀眼中掠过丝丝失望,却仍旧柔声同孟五加娓娓道来。

“关于猫鬼食心的案子,还得从前朝说起。”

“前朝文皇后有一日忽感身体不适,这病症来得极快,未过半刻,文皇后就已经性命垂危。”

“然太医赶到后,无论如何查验,都查验不出文皇后所得之病症究竟为何,只得先用药护住文皇后的性命。”

“太医觉那并非自然之症,随即秉明前朝文帝。”

“文帝得知此事后,将此案交托给当时的大理寺查探,大理寺很快查到了文皇后之弟身上。”

“据其弟交代,是他安排人派了猫鬼前去文皇后身边,但并非是想害文皇后,只是想让猫鬼窃取文皇后宫中的钱财,不知为何文皇后会突发病症。”

“皇后之弟,随即将那派遣之人供出,乃是他府中一位婢女,在婢女唤回了猫鬼后,文皇后瞬间苏醒且病症全消!”

魏少昀说到此处,像是卖关子般故意停顿下来。

但接下来的事情,即是魏少昀不说,孟五加也清楚。

大理寺的卷宗里面,清清楚楚记载着。

那婢女唤回猫鬼后,就在其要被定罪之时。

忽目光呆滞两眼发直,脸色发青,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猛拽起身,随即口吐鲜血,在原地暴毙身亡!

真凶已死,皇后之弟随后也被定罪。

这起案子,当时由大理寺主审,所以留下了较为详细的卷宗。

可孟五加当时看后,只觉得整起案子充满了诡异离奇的色彩。

不像是该出现在大理寺的卷宗,该是街边说书人手中的诡怪故事!

可这诡怪故事,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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